为用力而青筋尽显。
旁边一人讨好地问道:“罗少,你怎么了?”
“去,探探那个女招待是什么来历。”
那人应声而去,罗少辉阴沉着脸狠声道:“妈的,敢骗老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出了酒吧,一阵轻风吹来,让人感觉颇为舒爽。
“觉得里面怎么样?”
“不喜欢,里面太闷,跟个魔窟似的。”
陆致远笑了笑,“你同学在里面做什么?”
“当然是女招待喽。她在学校的时候家里条件就不好,所以一毕业就来了酒吧赚钱养家。”
“那也挺辛苦的。”
“谁说不是?没钱肯定就要辛苦,所以阿远你也要加油啊,这次过年我不在家的几天,听雅珍说我哥他们对你印象很不好,说你又没钱又没正经工作,真是气死我了。”
“放心吧,我会赚钱然后风风光光娶你过门的。”
“那我等着啊,要是你敢骗我,我就把你丢来这里卖唱。”
陆致远听了这话,回头看了看港升酒吧的招牌,想起上次来到这里的艳遇,情不自禁又看了看斜对面不远的时钟酒店,虚地瞄了瞄面前的女孩,低头往前疾走。
回家后,何正峰尚未回来,陆致远拿出那本《磻溪集》看了起来。
越看他越觉得奇怪,这本书无论从哪方面看都可以确认就是丘处机所写,可他总是用红笔书写一些字,这是为什么呢?
难道他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能明说?想告诉别人什么?
陆致远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