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并不清楚白峰心里所想,因为他现在很头疼,看着浴缸里慵懒舒展四肢的女人,琴酒额角突突跳了几下,“你怎么在这?”他貌似没告诉贝尔摩德这里的住址吧?这女人这么知道的? “啊啦,gin,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吗。”贝尔摩德巧笑嫣然地看着围着浴巾站在浴室门口的琴酒,八块腹肌上有一道疤痕,并不显丑,反倒更加有男人味。 琴酒“……”这谚语是这么用的? “gin,你这里这么就一个浴室啊,这么大的别墅。”贝尔摩德耸耸肩,舒服的靠在浴缸上,白皙的皮肤衬上鲜艳的红玫瑰花瓣,更加诱人,高松的雪峰隐隐可见,加上它主人的魅惑笑容,很轻易就能勾起男人的欲望。 “我从来没考虑过会有第二个人类来这里。”琴酒哼了一声,虽然没有费尽心思掩饰,但是稍稍的隐藏还是有的,就这样都被这女人找到了。 “是吗?”贝尔摩德的笑容愈发灿烂,“gin,要一起洗么?”抬起手臂将水泼在琴酒身上,琴酒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贝尔摩德,目光落在浴室梳妆台放着的手机上。 “你在和谁打电话?”眼底陡然出现一抹冷冽,刚刚那细微的咳嗽声他可没错过,贝尔摩德回过头,拿起手机,电话刚刚挂断。 “波本?”琴酒一眼就看见了那电话号码,思考了一秒钟,就想起了号码的主人。 “是啊,他有事请我帮忙。”贝尔摩德将手机放回原位,“怎么,gin你吃醋了?”琴酒偏过头打开花洒,懒得回答贝尔摩德那无聊到了极致的问题,扯开自己的浴巾扔在墙上挂着的铜架子上,浑身赤裸的站在贝尔摩德面前,没有任何情绪,水流顺着腹肌流淌而下,修长的身影映入贝尔摩德脑海。 两个人都是成年人了,更是发生了无数次关系,对于这种情况压根没有任何不好意思的感觉,贝尔摩德更是大大咧咧的盯着琴酒,嘴角笑容一点点扩大。 突然从浴缸中站起,琴酒回头,女人的身体映入眼帘,贝尔摩德走出浴缸来到琴酒面前抱住了他,细腻的皮肤摩擦着,纤细的手指在琴酒脊梁游走,更是一点点下滑,琴酒没有阻止,他现在的确需要一些事情来冷静一下,呼吸一点点变得粗重,打在贝尔摩德脖颈上,贝尔摩德抬头的瞬间就被封住了口,她顺从的张开嘴,让唇齿相交,舌头在口腔中席卷,气温一点点升高,水流打在身上也似乎很烫。 琴酒还手抱住贝尔摩德的腰,将对方顶在浴室的墙上,贝尔摩德微微一笑,双臂抱着琴酒防止自己掉下去,将头埋在对方脖颈,浴室里很快传来呻吟声…… 等两人再度出来已经是几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琴酒抱着贝尔摩德,将对方放在床上,然后自己躺在她身边,贝尔摩德往琴酒怀里蹭了蹭,让本就相距不远的两人直接肌肤相贴,琴酒抚摸着掌下的身体,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这体力也太差劲了吧,才做了几次啊,完全没办法尽兴。 很明显,琴酒还没吃饱,但是贝尔摩德已经累的不行了,琴酒也只能控制住自己的欲望,再做下去贝尔摩德就受不了了,“真是的,体力不行还爱惹我……”琴酒很头疼,和贝尔摩德做舒服是舒服,但是完全不够啊,他体力太好,贝尔摩德完全没办法比,松绿色的瞳孔中闪过一抹流光,不知道在想什么。 贝尔摩德睁开已经就看见一道伤疤,脑子顿了一秒钟才反应过来现在的状况,小心翼翼的抬起头,琴酒闭着眼睛呼吸平缓,安静的环境总能勾出人隐藏在心底的想法,贝尔摩德眼中满是炽热的爱意,纤细的手指轻轻描摹着琴酒的眉眼,然后缓缓抬头,温热的嘴唇相触,贝尔摩德承认她是爱琴酒的,爱的毫无尊严,卑微的奢求,但是琴酒从来没有践踏她的自尊,这个冷漠的男人总是能敏锐的察觉到她的情绪,从不伤害,这让贝尔摩德更加无法抽身而出,只能越陷越深,贝尔摩德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开始像琴酒撒娇,没有了一开始的小心翼翼,完全就像是普通恋人之间的相处模式,但两人又都没有说破。 琴酒什么都不会说,只是在她难受的时候递给她一杯温水,在她不安地时候任由她缩在他怀里,在她冷的时候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有时候贝尔摩德甚至会想,如果琴酒不属于组织,只属于她就好了,但这明显不现实。 将头靠在琴酒胸膛上,听着那强健有力的心跳,疲惫再度涌上心头,贝尔摩德不知道的是,在她呼吸平缓后,琴酒缓缓睁开眼睛,他的警觉性向来极高,怀里人醒来的瞬间他也醒了,只不过没睁眼罢了,修长的手指插入金色的卷发里,细细的摩挲着,一言不发。 谁都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他对贝尔摩德的感情装作不知道,对黑泽银小心翼翼的接近装作不知情,对那位的杀心装成没发觉,对朗姆森森的恶意装成没注意,他的眼中,只有死寂的黑暗,没有任何波澜。 这才是他,这才是被隐藏的真正的z,有人说他嚣张,有人说他狂傲,也有人说他冷血,他都不反驳,那是事实,z充满了伪装性,你永远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也不知道那淡漠冷清的身影后又是怎样的遍体鳞伤。 一直都是那副淡漠矜贵的冷酷,漫不经心的无情,嚣张自信的嗜血,真正的z,复杂多变,见过各种各样的人,也看过各式各样的戏,这似乎也变得见怪不怪。 z,毕竟是在地狱中长大的。 不然为什么叫zero呢?零是一切的开始,世间万物都是由零逐渐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