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心见状,顿时咬了咬牙,“娘娘,奴婢一心为您,为您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全是因为娘娘当初对奴婢的提携,奴婢自认对的起娘娘的恩情,怎想娘娘如此对待奴婢,奴婢一颗真心,全都错付了,既然如此,奴婢便以死谢罪,以全主仆情义。“ 说着,怀心转过头,碰的一声,朝着景仁宫那红漆圆柱上狠狠的撞脸过去,噗嗤一声,顿时撞的脑袋开裂,红白之色溅满一地。 ”啊!!!“在场的妃嫔哪里见过这等景象,顿时发出一声声尖锐的叫声,整个景仁宫顿时乱作一团,看着依旧跪在地上的谢瑶环,顺治的眼中,种种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 伴随着这混乱的场景,董鄂妃也是适时的发出一声轻嘤,缓缓睁开双眼,醒了过来,“发生什么事情了?” “好了,都给哀家镇定点,身为一宫主位娘娘,一个个如此毛毛躁躁的成何体统,来人,把这个胆敢污蔑皇后的贱婢给哀家拖下去,平白在这里污眼。“孝庄冷声说道。 随即,转过头看向顺治,沉声道:“皇帝,你也看到了,此事全都是怀心这个贱婢,被奸人买通,暗中诬陷皇后,此事应当与皇后无关才是。” 顺治闻言点点头,看了谢瑶环一眼,眼中满是愧疚之色,想起刚刚自己那般对待谢瑶环,心中情绪万千,正要说话,不想淑惠嫔却是坐不住了,都到了今日这个地步,自己也被降位,要是还不能拉下皇后,其实不是白费功夫了。 “皇上,太后,万万不可,那怀心分明就是坤宁宫的人,如今见事情败露,故意和皇后娘娘演了这么一出戏,什么坤宁宫的味道,便是真有其事,也不能证明此事和皇后娘娘无关,再说了,这等药物如此难得,怀心一个小小宫女,又是从哪里来的,背后有人指使,又是什么人,当真不是嘴喊捉贼吗?“ “依嫔妾看,此事分明是皇后娘娘见事情败露,故意让那怀心做出一副诬陷的样子,然后皇后娘娘顺势将其拆除,得以脱身,最后,让那怀心做出以死谢罪的样子,从而得以脱身,皇上,太后,还请为了后宫安宁,皇嗣安康,彻查此事。”淑惠嫔说道。 “淑惠嫔,你何以如此纠缠不休,没看到那宫女是诬陷皇后,被皇后当场拆穿了吗?你这般模样,难道心中有鬼不成。”孝庄厉声喝道。 淑惠嫔见状,心中一颤,不敢去看孝庄的眼神,心里不断的告诉自己,不能退,绝对不能退,要是这一次皇后真的翻身了,自己得罪了她,再无得宠的可能,扳倒她,必须扳倒她,只要扳倒了她,科尔沁出身的贵女就只有自己一个,太后,太后也只能依靠自己,让自己成为皇后,是的,就是这样。 淑惠妃没有察觉到,她现在已经有些魔怔了,见状咬咬牙道:“太后,嫔妾知道您想护着皇后娘娘,可是如今事关皇嗣,怎么都不能怠慢啊,那宫女出自坤宁宫,就算是真的不是皇后娘娘指使,皇后娘娘也有管教不严之罪,岂能如此放过。” “况且,仅仅一个气味,谁能保证是不是因为在坤宁宫的时间太短了,不曾沾染上,毕竟巾帕和绢花,都是长久暴露的,而药包则是小心隐藏的,要是因此,导致没有气味残留,也尚未可知。” “况且,刚刚皇后娘娘也是查看过药包的人,谁知道其中有没有什么问题,嫔妾实在不忍董鄂庶妃如此不明不白的被人陷害,总之,在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皇后娘娘是无论如何也洗不清嫌疑的。” 眼看淑惠嫔如此给力,董鄂妃也露出一副悲戚之色说道:“万岁爷,按理来说,此事应该已经算是了了,可是淑惠嫔说的也不无道理,不是臣妾怀疑皇后娘娘,只是想起那怀心说起四阿哥的事情,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如果四阿哥真的是因为其他缘故去了,臣妾,臣妾。” 说着,董鄂妃的泪水再一次像断线的珍珠一样,不断的落下,甚至还嫌不够,只见董鄂妃说着,朝谢瑶环跪下,“皇后娘娘,臣妾无状,可是四阿哥之死在臣妾心中实在是无法释怀,臣妾不敢怀疑娘娘,却也希望娘娘能够自证清白,若是日后真的查出此事和娘娘无关,臣妾甘愿受罚,还请娘娘恕罪。” “皇帝你看?”见状,孝庄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本来谢瑶环都已经脱罪了,结果现在淑惠嫔咬死谢瑶环,没有实际的证据下,就算是这一次揭过了,怕是在顺治的心里也会留下一个疙瘩,四阿哥的事情,实在不是二阿哥能够比的。 同孝庄一样,顺治本来已经相信了谢瑶环是无辜的,可是,现在有了淑惠妃的这一番话,顺治也不得不考虑一下,谢瑶环是不是真的有可能只是演了一出戏,听到孝庄的话,沉默了一下,却是看向谢瑶环。 “皇后,对此,你有何话说。“ 闻言,谢瑶环大概能够猜到顺治的心思,多少还是有些怀疑的,不有暗暗叹了一口气,缓声说道:“皇上,臣妾自然是清白的,怀心必定是受人指使,诬陷臣妾,不过,正如淑惠嫔说的那样,怀心怎么着都是臣妾宫里的,臣妾多少也有管教不严之罪,既然淑惠妃怀疑臣妾,那么臣妾就请万岁爷和太后彻查此事。” “这段时间里,为了避嫌,臣妾自请禁足坤宁宫,等候万岁爷和太后查探的结果,怀心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女,背后无人不可能做到这一切,正所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只要从怀心的身上追查下去,总能查出真相,对此,臣妾相信太后和万岁爷的手段。” “那好吧,这一次就暂且委屈皇后你了,一旦查出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