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平和地去别家店铺转了一圈。小黑喵就安安静静地蹲在他怀里,看到想吃的甩甩尾巴,不想吃的就拍拍爪。很快,祝泉泽手上就拎了不少早点袋子,又悠哉悠哉地回了家。
他的手刚触上大门铜环,就感到了一丝异样。
大夏天的,这也太冷了吧?
而且,他家门前绿化带上,那几朵早上还盛开着的黄色蒲公英,清一色地都闭了蕊。
小黑喵也警觉地竖了耳朵尖。
祝泉泽眉头微蹙,闭气凝神,猛地一推门——却见药店商铺前的石阶上,坐着一个男人。他一身玄衣,肤色白得丝毫没有血色,半边脸上密密麻麻地雕着红色阵法,身后背着一把被白纱缠住的剑。
奇怪的是,这身扮相却没有半点邪气,反倒有那么几丝肃穆庄严的意思。
祝泉泽眨眨眼,幻象便消失了,院里男人又变成了普通现代人的模样,和他差不多年纪。
那人坐台阶上大喇喇地开着腿,右手肘搁着膝盖撑着头,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正斜着眼看他。
见人进来,他吐掉了嘴里的草。
眉眼锋利,痞帅痞帅的。
祝泉泽到底是个手术台上大动脉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佛系男人。实不相瞒,他的第一反应是......
这腰,这腿,这黑白迷彩修身牛仔裤,该不会是我楼上羞羞漫画里的男主角......成精了吧?
要不然,这院高三米,门锁未动......
祝泉泽脑内的剧本还没跑完,小黑喵就呲溜一下从他怀里跳了出去,屁颠屁颠地上前蹭了蹭男人裤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