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二哥,这有什么啊,柔儿还喂他喝酒呢,嘿嘿……”拓跋柔一脸毫不在意的样子。
“你……柔儿,那萧瑾言没有轻薄你吧?”拓跋懋一脸无奈。
“哼!轻薄了又能怎样?”拓跋柔微微一笑,毫不在意。
拓跋懋听罢,顿时哭笑不得,连忙接着对拓跋柔说道:“什么?柔儿,你……你可是大魏的公主啊,怎么能说出如此轻浮的话来呢?这……这成何体统啊?”
拓跋柔见状,连忙对拓跋懋解释道:“哎呀……二哥,萧瑾言他并没有轻薄柔儿,倒是柔儿,想让他轻薄呢!”
拓跋懋听了这话,顿时更加哭笑不得,连忙冲拓跋柔怒吼道:“住口!柔儿,二哥真是把你给惯坏了,怎么越说越不像话?”
一旁的燕王妃也连忙凑了过来,一脸无奈地对拓跋柔说道:“是啊,柔儿,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又是大魏的公主,说话可不能如此没轻没重啊,以后像这样的话可不能再说了,你可是还没出闺房呢,这要是传扬出去,那可如何是好啊?”
拓跋柔听罢,顿时一脸无奈,连忙义正言辞对拓跋懋说道:“哎呀……二哥,你可还记得,柔儿今年多大岁数了?!”
拓跋懋听罢,不禁顿了顿,答道:“柔儿,你在先帝在位二十一年那年出生,算到今年,也有十九岁了吧。”
拓跋懋说完,这才意识到,拓跋柔今年已经十九岁了,在北魏,女孩一般在十五岁之前全都成亲了,别以为一个十九岁的少女才刚刚成年。在北魏,这个年龄的女孩子大多已经嫁做人妇,如果进度快的话,已经是两三个孩子的妈妈了。
拓跋柔身为大魏的公主,自然不愁嫁,但是拓跋柔成了一个“大龄未婚女青年”的原因着实是因为她太挑剔了,王公贵族,能臣、将军,魏国的许多股肱之臣的儿子,他竟然一个也看不上,也不肯将就,于是便本着“宁缺毋滥”的原则,就这么一直拖了下来。而拓跋挺和拓拔懋这两兄弟对拓跋柔这个妹妹极其宠溺,她不愿意将就,两兄弟却也没随便给她找个婆家,逼她成亲。
“哦、我明白了,咱们的柔儿长大了,该找个婆家了,哈哈哈……”拓拔懋微笑着答道。
拓跋柔听罢,连忙接着对拓跋懋说道:“二哥,这正是柔儿要跟你说的事情,你不是让柔儿劝降萧瑾言吗,如果柔儿下嫁给萧瑾言,他做了驸马,必然能心甘情愿地归顺咱们大魏啊!”
“不成!为了一个萧瑾言,我拓跋懋还不至于把自己的亲妹妹给豁出去,此事若是传扬出去,成何体统?不行!”
拓跋懋第一次听到拓跋柔的这个观点,反应十分强烈。
拓跋柔见状,连忙上前苦口婆心地劝道:“二哥,妹妹身为大魏公主,只想为咱们大魏做一些事情,难道都不行吗?再说,再说……妹妹也是心甘情愿这么做的,有没有人逼我!”
拓跋懋刚才的第一反应是不行,可当他看到拓跋柔的反应如此剧烈时,也刹那间明白了什么,于是,拓跋懋连忙接着对拓跋柔说道:“怎么、柔儿,你看上萧瑾言了?”
“哎呀……二哥!”
拓跋柔听罢,小脸瞬间绯红,连忙低下头,转过身去,一脸娇羞的模样。
既然没有否认,那便是默认了。
当拓跋懋第一次听到拓跋柔这个提议时,他是觉得为了萧瑾言牺牲自己的宝贝妹妹不值得,可是如果是另外一种情况呢?拓跋柔喜欢萧瑾言呢?那么便是两全其美,一举两得了。魏国得一良将,拓跋柔慧眼识玉郎,得一佳婿,岂不是两全其美吗?再看拓跋柔这一脸娇羞和幸福的小模样,拓跋懋心中顿时便有数了。
“既然柔儿能相中那萧瑾言,那聘萧瑾言做咱们大魏的驸马,让他为咱们大魏效力,也并无不可。”
就在这时,一旁的燕王妃站了出来,微笑着说道。
燕王妃说的话可以说是正好说出了拓跋懋想说的话。
拓跋懋听罢,却还是有些疑惑,又接着对拓跋柔说道:“柔儿,你当真喜欢那萧瑾言?”
拓跋懋生怕自己的宝贝妹妹是大公无私,为了魏国收降一个能征擅战的大将而委屈了自己,葬送了自己一生的幸福。
“哎呀……二哥,是!柔儿真的觉得萧瑾言,他挺好的!”
拓跋柔无可奈何,在拓跋懋的再三追问下只好开门见山地直接说了,尽管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这样显得有些没羞没躁,但是事情紧急,拓跋柔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拓跋懋听罢,这才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如此,倘若咱们大魏收萧瑾言做驸马,好像也并无不可啊!”
拓跋柔听罢,连忙兴高采烈地对拓跋懋说道:“二哥,这么说,你是答应了?”
“只是……萧瑾言愿意吗?”拓跋懋依然有些疑惑。
“怎么,二哥,你对柔儿如此没有信心?!”拓跋柔一脸不屑。
“不、不、不,柔儿,以你这般姿色,那萧瑾言看不上才怪,只是,这萧瑾言脾气倔得很,就算他看上了你,也未必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