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镯子是李氏的遗物,司徒勇杰就是看见它的图案,才知道司徒雪儿的存在,才把她找回来的,自然十分清楚。
“确实是你娘亲的遗物。”司徒勇杰点了点头,转头,眸子凌厉一扫司徒晴儿,语气痛心的说道:“晴儿,你怎么变得这么卑鄙,不但偷你大姐的首饰,还诬蔑她,爹对你太失望了,你以前不是这样子的,难道因为汤姨娘的死,你就迁怒雪儿,故意诬陷她吗?”
司徒勇杰噼里啪啦一顿骂。
司徒晴儿委屈极了,爹就是偏心,总是帮着雪儿这个小贱人。
“爹,我没偷。”语气很是委屈。
“没偷?镯子是怎样到你手上的?别跟爹说,是它自己跑过来的。”司徒勇杰凌厉的眸子死劲地瞪着
闻言,司徒晴儿的神情变得惶恐,眼神偷偷瞥了一眼老夫人,意思十分明白,主谋另有其人。
她不笨,自然不会明张目胆出卖老夫人,如果那样,以后在府中就会举步维难。
顺着她的目光,司徒勇杰也看向老夫人。
“母亲?”
“嗯。”
猝不及防的老夫人愣了一下:“都看着我干嘛呢?”
“镯子的事情?”
“我怎么知道?”老夫人笃定没有人敢供她出来,决定来个死不承认。
司徒勇杰也有些不确认起来,毕竟,司徒晴儿眼神虽然飘向她,并没有指名道姓。
不料,一直在旁边不吭声的司徒智,冷不丁说道:“祖母,这只镯子不是你给二姐的吗?”
此话一出,顿时,整间屋子都静默了。
由于对方是司徒智,老夫人再恼怒也拿他没办法,只好瞥了一眼司徒勇杰说道:“老身确实给了一只镯子晴儿,可是不是这一只啊!”
这摆明就想推卸责任。
司徒晴儿焦急了:“祖母,这只镯子就是你给我的,晴儿也没有别的镯子啊!”
这丫头一点都不开窍,老夫人有些不悦,旁边的司徒勇杰正凝视着她。
“咳咳…!那个…!”老夫人脑子里快速转了一下,立马想到了一个计策,转头对着旁边的张婆子,喝斥:“张嬷嬷,怎么回事啊?昨天我喊你给镯子晴儿,你咋了雪儿的镯子她呢?”
闻言,张婆子心里不由愣了一下,不过,看见大家都注视着他,立马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肯定是老夫人抹不下面子,把他当替罪羊呗。
“老夫人,是奴婢错了,请老夫人责罚。”张婆子反应也很快,立马跪在老夫人面前请罪。
谁让她是奴婢,主子出事了,肯定要出来顶罪。
“到底怎么回事?明明让你给我的镯子晴儿,你为什么给雪儿的镯子她呢!”
“老夫人息怒,老奴这两天身体不好,一下子老糊涂了,拿错大小姐的镯子给二小姐,搞出了这么大的误会,老夫人,你责惩老奴吧,老奴罪该万死。”
“你这个狗奴才确实该死,害我们弄出那么大的误会,差点祖孙不和。”
雪儿冷冷地看着,老夫人让下人顶罪这一招太低下,她表示看不上眼,张婆子伺候老夫人几十年,关键时刻推出来顶罪,让人太寒心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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