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啊?”
“别问为什么,就是不准。”
司徒勇杰内心也是很无奈,他一个大男人,总不能跟女儿提及男女之间的床第之事吧?
“战王爷是不是貌丑如鬼啊?”
“你这个丫头,怎么又兜回来这个话题啦!”
“女儿就是好奇嘛,战王爷权力滔天,妹妹不愿意去战王府,战王爷肯定丑得很吓人,不然,唾手可得的荣华富贵,二妹不可能把他拒之门外。”
“那个死丫头,野心大着呢!一心想嫁进皇家,肯定是瞧不起战王爷,也不拿个镜子照照自己的样子,配战王爷,她是高攀了,说来说去,都怪汤氏那个死婆娘,也不知道是怎么教导孩子们的,一个个都不成器。”
“哈?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战王爷要是真的派人来接二妹,她不肯上轿,可怎么办呢?到时候,战王爷一怒之下,会不会迁怒我们将军府?”
“要是真的有这一天,就是绑也要把他绑到战王府。”司徒勇杰一脸坚决的说道。
好吧,不愧是亲爹,果然铁面无私,一心只为上司。
晴儿楼
这几天,晴儿楼夜夜爆满,来寻欢作乐的客人连绵不绝。
孙嬷嬷怀里整天抱着一沓银票,笑得见牙不见眼。
相对于她的开心,周边的妓院全部都是在拍苍蝇。
这天傍晚时分,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就有很多公子哥儿坐着豪华的马车,来到晴二楼门前,正准备进里面找个貌美如花的姑娘,春宵一刻。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书生模样的男子走到晴儿楼大门前,不顾形象的鬼哭狼嚎起来:“各位客官,你们给小生做主,小生实在是冤,都快给冤死了。”
刚准备进入晴儿楼的客人,连忙停住脚步,围观过来。
有些好奇地问道:“这位台兄,到底发生什么事啊?让你不顾形象在这里大哭大闹?”
书生顿时哭诉起来。
原来他叫张三,今年三十岁,只因家中一贫如洗,一直娶不上媳妇,前两天,刚刚把家里面的口粮卖掉了,换得几两银子,原本,想着买几斤大米和一斤肉回去开开荤,谁知,在经过晴二楼的时候,因为怀里有几两银子,就心痒难耐,想着自己已经到了三十而立,还没有尝过女人的味道呢,于是,一咬牙一跺脚,准备进去开开荤再说。
把兜里的银子花了大半以后,终于尝到了女人的滋味。
虽然银子花了一大半,可是他仍然觉得很值。
完事以后,就屁颠屁颠的滚回家徒四壁的老宅,天天啃着红薯,回味那天晚上在晴儿楼的风流韵事,很是满足。
可是,几天过后,他感觉有些不对劲,下身总是发痒,于是,厚着脸皮跟邻居借了几十个铜钱,去找了一个大夫看。
大夫看完之后,神色疑重地跟他,他得了肮脏病。
一听这个消息,如同五雷轰顶,张三愣住了。
众所周知,肮脏痛是通俗名词,其实就是梅毒。
当下,梅毒可是绝症,是无药可治的。
张三很绝望,想不到人生第一次嫖妓,居然就得了梅毒,这运气,也太它妈倒霉了一点吧。
在家昏睡三天三夜之后。
他越想越冒火,想不到自己花了银子不说,还把命给搭上了。
冲动之下,就跑来晴儿楼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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