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盏茶的时间,王大夫就跟在忠伯的后面,来到了前厅。
王大夫三十岁左右,身材中等,皮肤白暂,长年穿着一身长衫,显得温文儒雅,也算是一个美男子。
“小人拜见王爷和将军。”他一进来就跪在地上行礼,头一直垂着,行为很是恭敬。
其实,他心知肚明,因为与汤氏两人做了苟且之事,面对那么多大人物,怕被他们犀利眼神看出来,才一直低着头。
司徒勇杰:“站起来说话吧。”
“谢将军。”
“汤姨娘的病,最开始可是你诊治出来?”
“回将军,是的,当时事发突然,有丫鬟急匆匆来找小人,小人虽然看出来汤姨娘中了什么毒,但是小人才疏学浅,只好让将军另请御医,这件事情,将军也是清楚。”
“嗯,王大夫确实没有给汤姨娘开药方。”司徒勇杰点了点头,又问道:“雪儿的养母可是你开的药方?”
闻言,王大夫的心不由咯噔了一下,头垂得更低了:“回将军,是的。”
司徒勇杰从衣袖处掏出一张纸,递给王大夫:“你看看,是不是这张方子?”
王大夫一看,心中咯噔一下,又恢复平静无波:“回禀将军,这张方子确是小人开的。”
司徒勇杰转头,把方子递给龙锐,说道:“王爷,属下对医术一窍不通,王爷府上能人异士无数,可否请人看一看,这张方子有没有问题呢?”
战王爷放下手中的茶杯,慢悠悠地接过,瞥了一眼:本王这里刚好有一位大夫,说不定能帮司徒将军解惑。”
说毕,把手中的药方子往身后一递:“范大夫,麻烦你了。”
战王爷身后走出一位精瘦的汉子,接过他手中的药方,低头瞥了一眼:“王爷,药方子没有问题。”
普王爷不耐烦了:“这里没问题,那里也没问题,那我女儿是怎么中的毒?”
范大夫又说道:“要想查明原因,其实也很简单。”
普王爷冷哼一声:“简单?那你说给本王听一听,到底是谁毒害本王女儿?”
范大夫微微一笑,不急不躁的说道:“普王爷不要着急,你听小人慢慢道来。”
普王爷都快急死了,就不耐烦地说道:“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他女儿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凶手却逍遥法外,想起这件事情,他就特憋屈。
范大夫:“只要拿出当天煎药的药煲,事情就会水落石出。”
一听这话,普王爷又恼火了:“你这不是脱裤子放屁,说了等于没说吗?事情过了那么久,凶手早就毁尸灭迹了,还会留到现在吗,她又不傻。”
说完,还狠狠地瞪了雪儿一眼,好像笃定她就是凶手似的。
雪儿视若无睹,拿起桌子上的小点心,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着。
“乡下丫头就是乡下丫头,永远都上不了台面。”普王爷撇撇嘴,语气很是不屑。
也是,这么紧张的场合。
雪儿居然旁若无人的一边吃点心,一边悠闲地喝着茶,也不要太悠闲。
普王爷心急如焚,也难怪他看不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