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枝在回孟府的路上,被一个白衣女子拦住了去路,折枝疑问得看着眼前的女人。
“你是不是折枝?”白悠染跟了这个人好久,从他出军营,她就跟着,她听到了那些巡逻的士兵唤他折枝。
“正是,请问姑娘有何事?”
“不要再纠缠着天明了,他只喜欢女子,不会喜欢你的。”
折枝被眼前的女人说的是一头雾水,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陆天明?
忽然之中那个夜晚的回忆溜到了折枝的脑海里,“想不到吧我竟还有这么光明的名字。”
“闵幽?”
“是闵幽吗?他可是出了什么事?”
折枝见女子的眼眸中带着敌视,“无语多问,只要你保证,今后不会再见闵幽,我便今日留下你的小命。”
白悠染不愿提起,也不愿想起她用了白家特制的迷幻药,在闵幽的茶水中下了药带他回了白家,想要他爱自己时,却听到他口中低喃得是折枝这两个字?
可是白悠染不想就那么放弃,却被突然睁开眼闵幽掐住了脖颈,他说,“白少成,你去死吧。”
白悠染听着那句话,想起自己的父亲死在了房间里,胸口还插着那把剑,满地的血,是自己为陆天明亲自铸的剑,因为天明想习武,却因为身子骨弱,学不了,为了想要让他开心,便在他十四岁那年,送了他一把剑。
还好白家的下属听到房间里的狰狞怒吼声时即使赶到,白悠染这才没有成为闵幽的手中魂。
再后来十二赶来带走了闵幽,白悠染怎么也不想相信,陆天明居然想要杀了自己,天明,自己唯一心心念念想着的人,竟然想要掐死自己。
因为闵幽的话,以及那突然狠厉的样子让白悠染重新查父亲去世的原因,却在期间查到了有关闵幽小时候的身世,以及他为何身体弱,
居然是因为他的父亲不喜他太过艳丽的容貌,觉得这样的男娃是成不了气候的,所以从陆天明小的时候起,就当骡子一样养着,每天只许一定饭量,身材越发纤细,从不让他练武,更不可能让他碰相关的书籍,因为陆成想要利用天明夺了白家家主之位。
白悠染也怎么想不到,父亲的那颗心在母亲出轨后早就黑了,扭曲了,父亲每一次试毒都会选择再孩子身上,而且喜欢清倌,他贪恋他们身上的柔腻,肉体上的痛苦,他们越是痛苦,他便越开心。渐渐的便将主意打到了稚嫩的男孩身上,而她最爱的天明被父亲看中了。
若是父亲不死,天明便会死。
白悠染崩溃了,是她,是她不相信天明,她的父亲才是那个想要害死他的人,曾经手无缚鸡之力的天明怎么可能杀得了父亲,定是有其他的事情是她不知道的。
折枝望着眼前的女子,眼里带着泪水,盈满了眼眶,“姑娘,我不曾认识你,难不成你我曾经有什么过节吗?”
“没有。”白悠染紧紧盯着折枝。
“那?”
“你不必多说,我只要你答应我,不再与闵幽相见,今日你便可以留下你的命。”
折枝神色沉下,“姑娘,这个要求我不能答应。”
“那便休怪我动手了。”
折枝抵挡着白悠染的进攻,她的速度很快,几根银针迅速得向折枝袭来,折枝闪躲,唰唰唰,钉在了身后的墙上。
当白悠染想要用沾染了毒的暗器杀死折枝时,一个黑色的身影带离了折枝。
白悠染收回了手,看着那人的背影,“十二?”,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