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的离开,离开那近在眼尺峻冷,曾经喜欢到不行,只要一看到他心里就雀跃的面容。 “你走吧。” “梁有意,你能不能我一次话,不要去。” 南风看到梁有意远离自己,心里觉得生疼。 “不能。” “南风,不是所有人生来都是由己的,我不能放任着我整个梁府上上下下的人不管。” “你曾经不是让我懂事点,我是不是懂事了很多?” “我没有反抗,没有胆大妄为的抗旨不遵。” 南风却恍若没有听到梁有意的话,径直走到梁有意的身旁,在梁有意全身僵硬下,拿出腰间的那块素色帕子,题梁有意擦了额角的细汗。 “梁有意,这一次,我倒是希望你,能胆大妄为一回。” 梁有意记得那块帕子,是自己唯一秀的女工,绣了自己最爱的杏仁模样,被娘亲取笑了好久,笑自己是个馋猫,线条都是扭扭曲曲的,秀得都是自己爱吃的 梁有意还记得自己绣这条素色帕子的起因是因为那时娘亲说,送喜欢的人自己秀得帕子,就是表明了自己的真心,梁有意一直以为南风早就将这不堪入眼的帕子丢了。 “累吗?” 梁有意不敢动,轻轻摇了摇头。 “不累。” “梁有意,让我陪着你一起好不好?” “你不怕……” 梁有意没有说接下来的话,抬起的眼眸又低了下去。 “不怕。” “南风将会是梁有意的右护使,梁有意,能不能不要赶南风走了。” “南风,这可是你说的,留下了,就不许走了。” “你只能是右护使。” 南风听着梁有意的较真却没有听明白梁有意的话中有话,她再赌,赌南风会不会要她的命。 “我说的,我南风说到做到。” 梁有意看着南风翘起的嘴角,只觉得这世间的人和情真是奇怪,你本来拼了命想要得到的感情,现在好像一触就可以得到。 梁有意不知为何就想到了一清大师,每次自己调侃一清大师有没有心上人的时候,一清大师的容貌就像初开的海棠花一样动人,却不掺杂着俗气的艳丽,也没有女子的柔意。 南风见梁有意眼里带着笑意,眼底有着宠溺。 …… 第二天一大早,梁有意就让随行的士兵带上了自己的行囊后,骑上了马。 “福伯,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姐,福伯知晓了,姐,福伯在与梁府一起,望着将军凯旋而归。” 福伯红了眼眶,冲着梁有意挥了挥手。 梁有意收回了视线,埋下了心中离开家的感伤。 梁有意一撇头就看到了一清那温暖的笑容,兴起。 “一清,你昨晚吃的可好?” “好。” “一清,你昨晚睡得可好?” “好。” “一清,你昨晚可有曾梦到我?” “有。” 一清微微一愣。 “一清,你老是顺着我的意思,以后我怕我会赖上你的。” 梁有意这一会突然觉得有一清在这一路上好像并不会孤单,反而会多了许多乐趣。 一出城门,梁有意就看到了骑着马,等着她的南风,梁有意收回了嘴角的笑意,回了南风一个继续前行的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