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剑舞真漂亮,又俊又潇洒,它可曾有名字吗?” “南风,我是不是很厉害。” 梁有意舞完后,竟然觉得有些热了,额角都溢出了点滴的汗水,性质高昂的跑到南风的跟前。 有偷偷跑到军营,一直坐在他身旁托着下巴看他用膳,明明嘴里说着已经吃过了,却还是一副馋猫的样子,每次一到那些自己从来都不曾度过或知晓的节日,女孩便会撒娇,脸一脸委屈样求他,让他带着她出门去,他体会了一次又一次平凡人的生活,习武的时候总是倔强的不肯服输,每次都想让自己和她打,只好放弃了真剑器,换了剑柄,怕姐伤着了,责任在他,他承担不起。 梁有意没有女孩子家家的娇弱与矜贵,胳膊淤青了,或者是脚伤着了硬是不吭声,就是要学完。 那日他答应过梁有意,只要她能在一个时辰内,靠轻功拿下屋檐上的玉佩,他就教她舞剑,自己深知梁有意是做不到的,因为她只学了半个月,别人学三年都未必会飞檐走壁,更何况是只学了半个月的女娃 那天的天空灰茫茫的,整个大院都是雪白雪白的,唯独那屋檐上的艳红色,梁有意沾沾自喜,袄子上红色的狐狸毛映红了她粉嫩的脸,她冲他笑,告诉自己做到了! 南风一步一步的教梁有意舞剑,一大一的身影如影相随,不曾分离。 直到梁有意对南风说自己记住了剑式,想要自己试试时,南风才走到旁边看着梁有意娇的身姿重复着刚才的那套动作,梁有意学东西很快,特别是和武有关的。 梁有意平缓了急促的心跳声后,星星眼直勾勾的看着南风,只见南风不似平时的不自然的撇开眼,而是看着她的那深邃的眼眸里竟然含着告别? 告别?梁有意突然发现南风今天穿的不是普通练武的服侍,是右护史一贯的藏青色衣衫,腰间佩戴的是真的剑,不是平时拿在手上的剑柄。 “南风,今天你是不是得教我花把式舞剑了,上次看你舞的那套流云似水的动作,帅呆了!” 隐隐约约的记得那天她满脸都是气馁沮丧,因为没做到,他甚至能看到从不为身体有任何伤痛而落泪的梁有意眼里竟然泛起了泪花。 他只想让她收一收那一份自以为是的自傲,却不曾想她掉泪珠子,本想和她说,不用她上屋檐,就教她,可是梁有意却拒绝了。 南风一眼就望进了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不忍心拒绝的南风,只能点了点头。 自从梁天昊让他当梁有意的师傅时,他的记忆里的那个自己,身边突然多出了一个调皮捣蛋,古灵精怪的女孩。 “诶,我在这!” 清脆悦耳的声音却是带着喜悦。 “梁有意,我有事和你说。” 南风见面前容颜明媚的女子嘴角扯着僵硬的笑容。 “我们有什么事,能教我舞剑后再说吗?” 梁有意不知怎么的,刚平复而下的心情,突然变了样,变得有些糟糕。 “恩。” “南风!” 梁有意以为南风没有发现她自己,脸上带着俏皮的笑意,悄悄地溜到南风的背后,刚想吓他一跳,可谁曾知南风突然转身,倒是把梁有意吓了一大跳。 “梁有意!”南风低头看着身高只到他腰间的女孩,手轻轻拍着自己胸口,抬头望着他的那双清亮透彻的眸子里带着惊慌失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