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离开吗?” 林楠顺着那铁轨的路线,直到看不见头,转头问木暮。 “我想离开。” 木暮坐在摩托车上,松开原本拉着林楠的衣角,摘下偷窥,看着那通向远方的轨道。 “是啊,终有一天,我会带着我爱的人离开这个镇。” “带你去一个地方。” 林楠让木暮上了车后,穿过了镇,带她来到了绿皮火车一定要经过的铁轨附近。 严婧沫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轻声喃喃说道。 “这么多天没去学校了,也该回去了。” 连着几天林楠都会按时在校门口附近等着木暮放学,木暮总会看到林楠的身影,有时候他下班的早了,无聊的他就会倚靠在摩托车旁,闭上那双墨玉般的眼眸,十九的他因为早年步入社会,身旁清冷的气质愈发的强烈,那某冷淡的眉眼会让其他人不由而主的就远离他。 木暮每当看到这样的林楠,就好像看到了另一个自己,孤独,冷漠,心底却含着对温暖渴望。 她想要给予温暖给这个男孩就犹如他带给她的一样。 “不愧是大名鼎鼎严家的人。” 林豪看着眼前的女孩,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当他出狱之后就找到了他,想当年林楠的母亲突然回来想要带走林楠,只不过正巧被喝醉酒回家的他碰见了,他看着林楠的母亲刚想出手,那个贱女人突然发病,对他拳打脚踢,骂自己毁了她,他虽然酗酒了,可是潜意识里还是知道反抗的。 他就用酒**保护了自己,是啊,他就是正当防备,不然就真的要和这个贱女人一同去了,都给自己生了儿子了,还想着逃跑,还要给别人做情妇,这种女人就是一个荡妇。 …… “你要带我去哪?” 严婧沫怕木暮和严家会扯上什么关系,那样她原本就威胁的地位就更加岌岌可危。 她不允许,丢了的人就不应该回来了,哪怕是严父的亲生妹妹的女儿,也不要回来了,严家这么注重名声,只要木暮出事了,哪怕被找到了,就再也没有可能踏进严家。 “事成之后,一百万。” “这是定金二十万,只要你让那个女孩身败名裂,什么都好说。” “事情就这么说定了。” 严婧沫想到最近找人的调查消息,木暮身边的那个男孩的父亲居然涉及了意外杀人,那一天严婧沫想了好多,如果让男孩的父亲污染了哑巴,那个男孩会崩溃,可能会因为林豪是自己的父亲而放他一马,而木暮就会生活在那肮脏的泥淖里。 严婧沫从第一眼看到认识了木暮就不喜甚至是厌恶,因为木暮的容貌和严父经常带在身边的那张照片里的那个女人的容貌太像了,就像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一样,严父经常带在身旁的那张照片的女人就是他的亲生妹妹,在严父十岁那年突然走丢了,这么多年了,找了很久,还是了无音讯。 “你放心,我儿子定不会阻拦这件事的,这件事就交在我的身上,严大姐。” 严婧沫看着眼前笑容虚伪的中年男子,眼底露出一抹嫌弃。 灰暗脏乱的房间里,透过玻璃窗向前看,只见两个身影分别坐在破木桌的两侧。 “我那个儿子可不是真的好对付的。” 寸头的中年男子,眼角有一道细长疤痕,眼里带着一抹兴趣看着眼前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