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看过了陈书虎传回来的情报,知道了悍匪们的藏身之处,所以他一路抄捷径、走小路,朝“割耳盗”老巢奔去,不时问路,累了吃点干粮,因为内力深厚,也不觉得辛苦。赶路的同时一直没有放下四团异种真气的炼化和《金钟罩》的修炼,时时刻刻都在参悟、精进。 同时顺便练练新得到的《玄天指》,一路上冻结了无数的花草树木。 否则,就算“心意功”指挥异种内力得心应手,但是始终不是自己的,说不准啥时候会造反。 这真是水滴石穿的水磨工夫,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 傍晚的时候,目的地“割耳盗”老巢就快到了,据陈书虎的情报,“割耳盗”前几天刚刚做了一票,这两日应该不会这么快再度出动。 这次出来是来见血、来杀人的,所以没法带别人来,因为一会儿场面可能会非常难看,而且“吸星大法”绝对不能被人看到。 黄蒿湾是个小村寨,就是“割耳盗”近一段时间的老巢。村寨里一百多口人被这帮恶徒杀了个精光。 就在黄蒿湾村寨前方的一个山头,林平之在高处停下,选了一颗最高的树,把马拴在树上,一纵身上去,再一借力就到了参天大树的树顶。 他仔细观察附近的地形、道路、山坡、高丘、斜岭,从怀中想拿出陈书虎的信封,想再次确定一下“割耳盗”老巢的所在地,一会天黑了好杀进去。 但是,信封不见了,林平之估计是一路风大,又一路狂奔,可能掉出去了,也不在意,反正内容都记住了。 林平之在较粗大的树枝上盘膝坐下来开始调息,他要调整到最佳状态,以应对稍后的挑战。 林平之对这帮穷凶极恶的匪徒的实力倒是没有太多担心,他唯一担心的是一旦头领被杀死,剩下的人一看无法抗衡,一哄而散、逃个精光,就无法达到练手的效果了。 所以他得好好谋划,设法把这帮匪徒一网打尽。 而且他也不打算用“吸星大法”,对方二十几人内功都不相同,就算吸了也无法使用,又要花大量时间炼化,得不偿失,况且他现在仍有四团异种真气没有炼化。 再说,情报显示这帮盗匪武功不高,恐怕也没有多少内力。 天将黑未黑之际,正好是盗匪的换岗的时间,几个明岗、暗岗被林平之看了个清清楚楚。 林平之残忍一笑,悄悄摸上去,他决定解决哨岗的时候,顺便逼问一些情报。 他用黑色披风裹住全身,用“柳絮身法”轻轻、柔柔的从树冠上飘向对面低处的山腰,这从高到低的斜斜一飘,就是三十多米,无声无息的落在草丛里,静静分辨风吹草树之外的呼吸和心跳声。 …………………………………… 简陋的村寨里灯火通明,吆五喝六划拳的声音在村寨中间的空地上响彻,十来张桌子摆满了酒水菜肴,中间升起了一大团篝火,上边烤着一直不只是羊还是小牛,二三十人聚集在这里吃肉喝酒。 有人大声谈笑,不时“噗”一口烈酒喷到火堆上,顿时火光大作,众人齐声开心欢呼大叫,有人把没吃完的骨头扔到火堆里,顿时噼噼啪啪响作一团。 有的喝多了当场呕吐,有的索性就地撒尿,有的兴致上来了直接开始摔跤、斗殴、比剑,旁边还有人欢呼鼓掌、下注赌博买输赢。 数名有几分姿色的妇人村姑,如行尸走肉一般端酒上菜,正中大桌上一位独眼大汉嘴里叼着一只羊腿,恶狠狠的在村姑身上摸了一把,村姑表情麻木。 独眼大汉一脚把村姑踢倒,凶神恶煞的骂道:“老子摸你,你也叫一声啊,你是个死人啊!”一只烂瞎眼没有带眼罩,黑洞洞的甚是吓人。 村姑好像没有魂魄一般,混混沌沌的站起来就走,独眼大汉骂一声:“贱货!”半条羊腿扔过去砸在村姑头上,村姑仿佛没感觉一般。羊腿挂在她头发上不停晃荡。 一众大汉爆发出一阵大笑,一人伸出一只脚绊倒村姑,正在撒尿的盗匪一看村姑倒在自己身边,转过身来,半泡尿洒在村姑头上,一位大汉一把推开撒尿者,骂道:“你这憨货张老三!尿脏了这贱货,过会兄弟们怎么玩呢!”张老三没站稳,撒着尿一个踉跄。 大汉们又爆发出一阵大笑。 撒尿张老三没站稳,一边尿着尿,一边倒在村姑身上,大笑着说:“我张老三不嫌脏,老子自己玩!”说着两把扒开村妇衣服,一边扒一边骂:“你给老子咋不叫呢!前两天你不是叫的挺开心、骂的挺大声吗?怎么不叫了?不骂了?你弟弟是我杀的,你舅舅是我杀的,你不是要咬死老子吗?来呀!看老子那活大不大?张嘴啊!来咬啊!哈哈哈!” 大汉们再次爆发出一阵大笑。连一边斗殴的大汉也停下来围观,连声叫好。 村姑的眼睛早就没了神采,死鱼一般任张老三凌辱,眼珠偶尔动一动,才能看出来她是个活人。 大桌上就坐的独眼龙汉子猥琐的对正中间的首领说道:“何老大,上一票干完就躲在这黄蒿湾村寨,都好几天了,已经有不少来村寨里探亲的人被我们拿下,而且最后一批金银财宝都换成银票了,看来不必久留,下一票啥时候干?我担心下个季度的任务完不成了。” 何老大瞟了独眼龙汉子一眼:“老子心中有数,”接着向旁边大喊:“酒都喝完了,再上酒啊!你们是死人啊!” 几个村妇村姑多少还有点活人气儿,慌忙去取酒、上菜。 不一会酒菜再次上齐,何老大拍开一坛酒,咕咚咕咚大喝几口,哈哈大笑着把手伸进送酒村妇衣服中乱摸,这村妇疼的大叫,更助涨了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