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大中略一思考,道:“公子有何良策可以教我?” 林平之哈哈一笑:“你我非亲非故,我为何要帮你?” 梁大中试探道:“公子人才武功深不可测,势力更是超乎想象,如果公子能帮龙湖帮渡过难关,甚至更上层楼,我愿意退位让贤!” 林平之摇头笑道:“我要你的帮派干什么,都是些些苦哈哈的汉子和苦命的女子。”转头对陈书虎吩咐:“把杭州知府萧明远给我叫来。”陈书虎一抱拳出门传令。 梁大中惊讶的张开了嘴:杭州知府萧明远是一方大员,平时见都见不到一面,你随随便便就能叫来? 梁诗诗更是捂住了嘴,瞪大了眼睛,一副不信的样子。 林平之不理父女的惊讶神情,继续说道:“一会萧明远来了不必低声下气,该怎么谈就怎么谈,以后他就是你明面上的靠山。” 言外之意就是,林平之是他暗地里的靠山。 梁大中更加惊讶:萧明远都是了不得的大官,你竟然比他还势大?现在不问不行了:“还请公子告知名讳来历!”林平之不表明身份,他确实心中没底。 “以后你自然会知道,今后有杭州知府萧明远扶持,龙湖帮一定会声势大壮,陈书虎是我派驻在杭州的干将,你二人相互配合,互为奥援。”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道:“这十万两银票你拿着,算我入股,我占龙湖帮的一半股份。”这银票一部分是林平之自己的,一部分是梅庄搜来的。 梁大中不敢接,他辛苦几十年才打拼下三十万两的家业,这公子一出手就是十万两!如果这公子真有实力能给我当靠山,哪怕他一文钱不出,占龙湖帮一半股份都是理所应当的! 看梁大中不敢接,林平之把银票放在桌上,拿茶杯一压,表示就这么定了,道:“龙湖帮资产三十万两,其实流动资金怕不足一二万两吧,再加上近日官场、江湖的联合打压,更是入不敷出吧……” 梁大中一看茶杯就心里一颤,说道:“公子,这……” “就这么定了!”林平之不容置疑的说着,又从怀里拿出几本秘籍:“你的内功过于平凡,能练到这个地步全凭你的刻苦和资质,再练下去也不会有太大长进,这部《混元功》是玄门正宗功法,参悟好了成就不可限量,好好练!武功才是一切实力的根本。” 林平之从《七弦无形剑》秘籍上撕下来后半部的“混元功”又放在桌上,用茶杯压住。 梁大中激动的涨红了脸,捧着这可遇不可求的内功秘籍微微颤抖:“公子,这、这……这如何使得,我梁大中未立寸功……” 其实近两年梁大中感觉内功进步缓慢,原以为到了瓶颈,后来发现自己练的功法太普通,不够精妙,练到这里算是快到尽头了,以后的成就恐怕就止步于此了。他一直再烦心此事,高等的内功那里是这么容易得到的? 梁大中当然知道这部“混元功”的大名! 而这公子竟然把这么一部武林人梦寐以求的内功心法,就这么随手送出去,还是送给我这个刚才还打生打死的陌生人!这是什么气魄?什么底蕴?才敢送?!才送得起!? 也是,这公子绝对是高门大户、名门大派的世家子弟,又有这么高的武功,当然看不上在江湖人看来垂涎三尺,但在人家看来也就普普通通的“混元功”。 梁大中也从怀中掏出一本秘籍,双手递上来说:“这是《金钟罩》功法,公子笑纳!” 林平之接过来翻看了几页又还回去,说:“金钟罩我看到过,就不用了。”这部练防御的外功,林平之早就得到了,但是一直没练,因为他觉得这功法太粗放,而且又对内力要求太高,消耗太大,所以看不上。以前没有内力根本练不起,今天看到梁大中用此功法保命,觉得确实有可取之处,这才决定修炼。 如果当时换做是林平之自己的话,都很有可能会受伤,所以他打算练练,就算《金钟罩》消耗再大,对现在身具深厚内力的林平之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接着他拿出一本剑谱,是这段时间一直参悟的衡山派五神剑之一的“芙蓉剑法”。衡山五神剑林平之一共得到两部,一部是离京之前一直练习的“紫盖剑法”,一部就是这“芙蓉剑法”,这段时间已经参悟的差不多了。 也多亏了衡山派掌门莫大先生性情古怪,神龙见首不见尾,而与之不和的师弟刘正风也不管事,所以要搞到衡山剑法是最轻松的。 刚刚回来的陈书虎点头,示意已经安排好了。 林平之把“芙蓉剑法”剑谱拿在手上道:“这部芙蓉剑法,是衡山派不传之秘,最是飘逸繁复,给某些剑法不精,又喜欢乱刺人的人练习,效果肯定不错。” 梁诗诗一跺脚:“我才不要练你的破剑法!” 林平之故意逗道:“咦?我又没说要给你练!” “你……!”梁诗诗已气极。 林平之又逗道:“要不你拿去练练看?看什么时候能刺到我?” “好!”梁诗诗一把夺过剑谱,捧在怀中开始翻看起来,依然装作怒气冲冲,但是眼中满是剑谱到手、奸计得逞的笑意。 连陈书虎看着这芙蓉剑法的眼神都热切万分,梁诗诗瞪了陈书虎一眼,又“哼”一声转过身,不让陈书虎看,陈书虎怏怏扭过头。 林平之不在意的笑笑,而梁大中算是确定了林平之肯定对女儿有意思,要不然为什么从一看见女儿起,就形式大变,立马停战放人不说,又是给钱又是送秘籍,难道今天从头到尾都不是什么抢船、挑衅和冲突,而是这公子设计的泡妞计划? 可是这手笔也太大了吧,如果杭州知府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