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灵无所谓的很,玄爻派又不是那种听到有人投诉,就会处理弟子的门派,门里的长辈至少会了解一下前因后果,知道这人受了煞气的影响,必然不会处罚她。
她笑着指着自己说:“您知道我是谁吗?您可千万认清楚了,不要告错了人,我可是玄爻派需峰首徒陈玄灵,告我去吧,要不要我帮你联系掌门?还是联系需峰峰主我师父他老人家?”
徐友生憋得一张脸通红,这种最大的靠山变成别人家的靠山的感觉,简直不要太酸爽了!
他吭吭哧哧说:“你不要以为你是玄爻派的修士你就可以随意欺负人了,你打坏的东西,该赔你必须赔。”
陈玄灵摊手,“我哪里欺负你了?我又何时说过不赔你房子了?”
她说着丢下十颗灵石,这就相当于一千两银子了,在镇上买这样一个三进的宅子都有富余,更别说只是修一个屋子了。
徐友生被煞气浸染后,气人的本事难逢敌手,此番却遭遇了滑铁卢,脑子彻底糊住了,一时间也没想到什么好词儿招待陈玄灵。
魏梁盈见势不妙,知道徐友生这废物拦不住陈玄灵了,立刻就要逃跑,可她到底不甘心,逃跑的时候还想着带走徐友生。
她一甩衣袖,袖子顿时变长,一下子就裹住了徐友生。
徐友生一愣,脑子彻底停止了转动。
陈玄灵凉凉地说:“您不是说您夫人爱您得紧吗,还要与您同生共死,呵呵,您夫人她啊,本来就是死人啊,您不觉得她说这话是让您随时去死吗?”
徐友生下意识反驳,“你胡说!”
陈玄灵摇摇头,“我有没有胡说您仔细想想,您可是跟她接触最多的人,我猜亲密接触的次数也不少吧,您就没觉得体温有什么不对吗?”
徐友生脸色一僵,这个问题在最开始时,他也是问过的,只是魏梁盈说,她体质天生偏寒凉,所以体温比常人低,这很正常,他当时根本没多想,却原来是……
这一句话像是在他脑子中响了一声炸雷,他那云遮雾罩的脑子好像清醒了点,说出来的话却依旧重点跑偏,“盈盈,你想让我死吗?”
魏梁盈摸了摸徐友生的脸颊,“怎么会?!”
话音未落,她已卷着徐友生从后窗跳了出去,化为一团黑烟朝远处逃窜而去。
哎,这个问题陈玄灵可以帮忙回答啊!
换作之前,魏梁盈可能会毫不犹豫弄死徐友生,但现在她还真不会,她要藏起来养伤啊,就不太容易找到“猎物了”,还需要徐友生先生友情提供的阳气,供她循环吸食,她还不得宝贝什么似的宝贝徐友生!
陈玄灵招来碎月,也朝那个方向飞去。
她揉了揉额角,今次过后,她一定一定要再炼制一个代步用的飞行法器,踩着武器飞行,真是太不方便了。
没有武器可用,那就只能用灵符了。
她身上带着不少灵符,驱阴辟邪的灵火符和五雷符更是占了大头,这两种灵符对付之前的魏梁盈是挠痒痒,但现在魏梁盈被太乙镇恶符重伤,这两种符就可以派上用场了。
她拿出厚厚一叠甩得哗啦啦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