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简直误人子弟,姓闫的老东西,我告诉你,那不过是这些乡野的村里人没什么文化,以讹传讹,希望借此来吸引更多的游客而被故意夸大,精心编造的谣言。” “反正,不管你说什么,外人,有谁能够证明?” “我就是不相信。” “对,我们不相信。” 闫学森话未说完,旁边几个白胡子老头可是再也坐不住了,当即站起纷纷提出反驳。 “不信?” “嘿嘿,那么多的中外游客,还有国内外的知名专家教授,难不成他们也全都是傻子?” “别以为我在忽悠你们,事实上这种现象曾经多人联合发表过声明,从上个世纪非典爆发前的几天开始算起,此石鸣叫半月之余。” “还有,据当地老人说,我国发生的几次大事,猪叫石都有预兆,并且被记录下来。” “1937年,小鬼子入侵前,猪叫石哀嚎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 “1949年,新中国刚刚成立之初,猪叫石发出欢快的哼叫。” “文化大革命、唐山大地震等大事件发生的时候,猪叫石更是反应强烈。” “近几年,香港回归祖国,成功加入世贸组织,北京申奥成功,山民们又再一次听到猪叫石产生动静。” “怎么样?” “是不是感觉很有意思?” “世界很大,非要故步自封,一味的执拗于科学难道不也是种迷信?” “还有很多我们人类未知的谜团等待着去发现,孩子们,好好学习,努力加油吧。” 在大量的事实依据面前,执拗的老头子们终于一个个闭上嘴巴,变得哑口无言,默不作声中,彻底微顿了下去。 “哼唧唧——” “恩?” “在哪里? “什么声音?” 情知不妙,暗怪这小东西竟给自己添乱的同时,齐航赶忙捂紧口袋又悄悄溜了出去。 …… 第二天凌晨,山谷间,缥缈的白雾笼罩,如同披上了薄薄纱衣,更显神秘。 “干什么,干什么你们,想干什么?” “喂喂喂,别推,太不讲道理了吧,让我们怎么办?” 这是一次有组织,有预谋的集体行动,受身体条件的限制,经过一天折磨,女生们实在无法继续忍耐这种非人的生活方式。 经过商议,一致研究决定要实现强行霸占男厕的伟大壮举。 对方人多势众,这边群龙无首,各自为战,转念又觉得好男不跟女斗,只好耐着性子,忍气吞声去往几百米外的乡间田野使用露天茅房。 阵阵尿颤袭来,含着泪,恩,风吹屁屁凉。 “哇,真是好可爱啊,你叫什么名字呀?” “齐航,你从哪里找来的这个小家伙?” “它叫天玄猪,路上捡得,对尖儿,四个二。” “天玄猪?” “天选猪,上天选中之猪,哼哼哼,原来你又这么霸气的名字啊。” 身前美女环绕,齐航随意丢出几张扑克,伸展懒腰,轻松惬意的舒服日子简直令人陶醉。 行将就木,好在即将结束,不然还真要重新过上那种闲云野鹤般的日子,感到厌倦。 无欲无求得在此享受美好生活,莫问世事,虽然看起来不错,但,终究背负着某种使命。 希望还来得及吧。 …… “航啊,他们家的那只大狗死了。” 金秋十月,天气陡然转凉,齐航借着周末回到家里添置些衣物。 “嗯,是吗?” 饭前,听到父亲的话,算算时间也差不多该到日子了。 “怎么死的?” 夹了口饭菜,随口回答。 “听说是因为喝酒,经不住劝说,灌太多,半夜起身呕吐的时候卡住喉咙给憋死得,你……” 齐远征察言观色,一直注视着齐航的反应,猛然间惊醒,细思极恐,越想越是心神不宁,可转念又有些犹豫,终究嘀咕着没有问出口来。 “原来如此,喏,吃饭吧。” 心领神会,虽并未言明,但齐航自然知道父亲要说得是什么,于是急忙岔开话题,帮忙夹菜。 其中是非曲直,何必拘泥? 这件事情,只道报应不爽,活该他命当如此。 “是啊,还记得闫震吗?” “妈以前单位同事的儿子,小时候,你爸还带着你们一起去人民公园游玩来着,这不是嘛,就是这个小家伙,多乖呀,那么好的孩子,转眼都长大了,成大小伙子喽。” “哎,人算不如天算,可谁又能想到,就是这样一个人,听说在班里受到欺负,竟然联合其他两名受害者,合伙把那人给绑架到深山里给活活砸死……” “你瞧瞧,警察都在他家蹲守了整整一个星期,才把人给抓住。” “儿啊,咱家里就你这么一根独苗,可千万不能做出什么傻事来呀,啊?” “要不然,你让妈的后半辈子可怎么过啊?” “妈可还等着你将来给我养老呢。” 赵柏芝话里有话,边说,边翻找着相册中夹着的老旧照片,指点给齐航观看,悠悠叹息。 “妈您永远年轻漂亮,嗯,瞧这皮肤,多滋润,我知道,放心吧。” 望着自己母亲眼中的祈求和焦急,齐航站起,替她轻轻擦拭脸上的泪珠。 “去,净瞎说,没大没小。” 破涕为笑,赵柏芝一把打开齐航的手掌,心情也有所好转。 “还有,要记住人心隔肚皮,不要太轻易相信你的那些室友们,懂得保护自己。” 絮絮叨叨,依旧不厌其烦灌输着半辈子积攒下来的宝贵经验,避免他重蹈覆辙,踏上自己走过的老路。 …… 不能不说,这次的写生之旅涌现出许许多多,以前未曾注意到的杰出人才。 诸如之前提到的那个胖子,被老师们格外看重,联名推荐担任起学生会副主席的要职,可见其组织、社交能力的确有过人之处。 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