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君尧,我难受。”苏魅九呼吸急促,双手不停地撕扯着衣服。 此刻的她正被体内一团火折磨着,双眸浸染了情欲,只想……只想跟眼前的男人融入一体。 顾君尧眸色暗沉,喉结上下滚动着,他在忍着。 他知道面前这个女孩失去了理智,知道她说的每一句话都不是发自内心的。 他绝不能在这种情况下要了她。 “顾君尧……帮帮我……快……帮帮我!”苏魅九沙哑着声音,她体内的邪火已经很旺很旺,她觉得自己快要烧死了。 她只想抱住顾君尧,只想要顾君尧。 “缓缓,我有别的法子,你再忍忍,好吗?”顾君尧抬起手,却又收了回去,他不敢触碰苏魅九,怕自己的触碰让眼前的女孩连最后一丝理智都没了。 苏魅九咬着嘴唇,用力摇摇头,然后伸手大力将顾君尧推倒,手指触碰到他冰冷的身体时,苏魅九笑了。 那笑容是如此之甜媚,看得人口干舌燥。 顾君尧感觉自己也快忍不住了,他抓住苏魅九那双在自己身上极为不老实的手,声音暗哑,“缓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苏魅九挣脱了顾君尧的手,快速退去了身上碍事的鹅黄色衣衫,小指点着樱唇,“顾君尧,我喜欢你。” 七个字落入顾君尧耳中仿若,他终究克制不住,一抬头堵住了苏魅九的唇,然后反客为主,将苏魅九压在了身下。 他说:“我也喜欢你。” 别有洞天的夜很长很长…… 一早,顾君尧先醒了过来,他看到苏魅九身上那些痕迹,还有她某处的伤,懊恼地捶了自己一下。 他怎能不知控制,她这般柔弱,怎受得了他这番折腾,还一次又一次的。 “唔……疼……” 躺在地上的苏魅九呢喃了一句,却又一次睡过去。她是真的累坏了。 顾君尧快速穿好衣裳,小心翼翼地用绸布包住了苏魅九的身体,腾身一跃飞出了别有洞天。 他要带苏魅九去寒潭,那里的水能帮她快速恢复。 这一次苏魅九睡的是真死,即使人进了寒潭也没醒过来。 顾君尧原本一直守着苏魅九的,可看着看着,忽然身体又不听话,不该崛起的地方再次崛起。 他不想再让她受伤,布了个禁制之后,他出去抱寒冰去了。 然而就在这个空档,苏魅九醒了,她看着自己光洁的身子,扶着额头,轻嘶一声,却想不起来昨晚走火入魔之后发生了什么。 她现在只觉得累,好累。 “啊!”忽然一个男人的惊呼声砸到了苏魅九头上。 苏魅九抬头,看到了赵擎云捂着脸转身。 “苏姑娘,我……我不是有心的!我是来取寒潭的水帮岳姑娘疗伤。”赵擎云很是窘迫,他着急讨好岳寒烟,这才用法器打开了洞外的禁制。 怎么也没想到苏魅九在里面。 不过……苏魅九在不是正好吗? 这个女人单纯好骗,若是因为这件事就为他所用,以后他想做的事不就很容易成了? 如此一想,赵擎云又说:“苏姑娘放心,赵某不是奸佞之徒,既然看了姑娘的身子,日后就会娶姑娘。” 说完之后,赵擎云也没有过多的停留,直接奔了出去。 苏魅九红着小脸,静静地看着赵擎云离开的方向……那,就嫁给他吧。 五年之后,东成上国的皇宫中,顾君尧手中拿着一坛酒,对着帝后的寝宫。 “缓缓,我爱你!” 天晓得他说出这句时,心有多痛,天晓得他现在有多想进去将她抢出来。 可惜,她的选择不是他…… 那一夜她终究是忘了。 他能做的只有在这一夜喝死自己…… 喜帕下是一张俏丽倾城的脸,若春日之桃,如夏时之莲,眸如皎皎明月,唇如淡淡红樱。苏魅九双手交叠,娇羞地等待着,等待着…… “皇上驾到!”刚入耳,苏魅九的心便如小鹿一般砰砰乱跳。 喜称放下,她含情脉脉地望着来人。 只是合卺酒还没喝,她迎来的是一把月钩…… 银白色的月钩直入左胸,将她的六窍玲珑心挖出,她绝望地看着男人,最终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 顾君尧,你在哪儿,我胸口疼…… ——从此,苏魅九黑化了,她杀了许多人,也葬送了自己。 乾元十七年,容城郊外十里坡乱坟岗。 夜风凉薄,轻拂过枝条,树叶的沙沙声夹带着凄厉的尖叫,如厉鬼吼叫一般,森冷,可怖。 皓月之下,四个男人拿着铲子不停地挖着,他们身后是一个戴着面纱坐在四轮车上的女子。 终于,让他们挖到了。 “姑娘,看到棺材了!” “别急着高兴,先撕了黄符!”女子的声音有些沙哑,跟她的年龄完全不符。 四个男人跳下去,一手拿着火把一手去撕黄符。 不一会儿黄符除去,长长的棺木在夜色下泛着黄白色的光。 而后,指甲划过木板的声音伴随着少女的笑声,从那棺材之中发出。起初笑声如风拂过的铃铛,脆生生的很悦耳。 但很快那声音夹杂着尖锐阴厉,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越来越骇人。 四个男人接这活儿时只说是盗墓刨坟,可现在已经不只是刨坟这么简单了。 “大哥,听、听到了吗?” 一个男人的腿不由地软了下来。 “姑娘,这……这里面怕不是有鬼,咱们……咱们可不能继续了啊!”刀疤脸声音发颤,从坟坑里跳了出来,对四轮车上的女子说着。 “大哥哥,别着急走啊。封印解开了,你们不看看我的模样吗?”棺材里的女声悠扬婉转带着点天真的意思,与这凄冷的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可是刀疤脸他们听到声音之后却是真的怕了,他扔掉手里的东西拔腿要跑。 “姑娘,剩下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