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赞同道。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当初她怎么对我们的,我们就怎么对她!”
“没错!”倪漫雪义愤填膺。
只要一想起二爷的过往,她就忍不住恨得心尖儿发颤。
“我也不会帮!”
夏采央也同样攥紧手指,脸色灰白。
如果大嫂只是心疼大哥,尚不能感同身受的话。
那她就是亲身经历了。
童年的经历,那一段的苦难没有一个人会懂。
尤其是冬天,那种吃不饱穿不暖冰冻到极致且无处躲藏的感觉,实在太过可怕。
她经常做噩梦还会梦到。
那种最黑暗最恐怖的阴影将会一辈子缠绕着她,不休不止,无法躲藏。
沉默了一会儿。
倪漫雪打破沉寂。
“大好的日子,大过年的,咱们说这个做什么?”
她用帕子抹了抹眼角的红晕。
夏采央也从冰冷中回转过来笑道。
“是了!咱们说这个做什么?”
夏如卿笑着起身,叫人重新上来几碟子刚烹制好的香茶,刚做好的点心。
三人另起其他话题,把这篇儿翻过去了。
……
下午把两人送走后,夏如卿又美美地睡了一觉。
再醒来就到了傍晚。
紫月和紫苏打了热水进来伺候她洗漱更衣。
夏如卿就随口问。
“乐儿呢?又跑去东宫了?”
“是!”紫苏笑道。
“公主喜欢听太子殿下讲故事呢!”
夏如卿有些无奈。
“这丫头越来越野了!”
“才四岁的小丫头,就闹着要骑马!”
以后长大了还不知道要怎样。
夏如卿想想就头疼,感觉自家闺女离小棉袄这个词越来越远。
紫苏又道。
“奴婢觉得还好呢!”
“起码以后公主不会受欺负!”
夏如卿:“……”
她现在也只能用这个理由说服自己了吧。
……
初二一过,宫里就没那么忙碌。
夏如卿总算可以安安心心歇几天,顺便准备准备上元节的事。
对了,还有七爷的婚事。
七王爷和徐小姐的婚事还是耽误了一年。
大楚和西夏的仗打得轰轰烈烈。
谁也没心思提王爷大婚的事。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七王爷是皇室中人,更应当做出忧国忧民的表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