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君尧真的是又恼又气。
当了皇帝这么多年,所有的挫败感加起来,都不及这个多。
简直……
夏如卿简直完全蒙圈了。
“皇上,您究竟在气什么?”
臣妾的身子,是真的不能行啊!
赵君尧:“……”
帝卒!
看着她一脸无辜的模样。
赵君尧实在下不了手,脑中想好的‘龌龊招数’也着实使不出来。
就干脆不要了。
他目光犀利低沉。
像一头发狂的猛兽一样,重重地亲吻上了她的唇瓣。
接着,就惩罚性地,在她的唇瓣上辗转蹂躏!
夏如卿被压制得不轻。
不能呼吸,也反抗不动,整个人像只小白兔一般,任由某人大举侵犯。
不知过了多久,她唇瓣肿胀染了血丝,他才堪堪停下。
夏如卿大口呼吸,眼睛上蒙了一层朦胧的水雾。
她脸颊通红,目光迷离。
“皇上,您……”
那声音微弱中带着颤抖,沙哑中带着迷离。
像一道三月的柳絮,在玉净的水面上划出一道道涟漪。
赵君尧心里狠狠一颤。
全身上下更是热血沸腾,连呼吸都滚烫了几分。
“卿卿……你……”
夏如卿也觉得胸口涨涨的,身体里好像着了火。
她胸口一上一下喘着气,看着他,感受着他怀抱的结实有力。
犹豫了片刻后,她闭了眼。
“要不……”
“不行!”
在最后一刻,赵君尧还是恢复了理智。
她的身体还没好。
她刚刚生孩子不足半年!
太医说,最好等半年!
嗯,半年半年!
赵君尧闭着眼,狠了狠心从她身上撤离。
之后将她的被褥掖好,自己瞬间转身离开。
夏如卿看着空空如也的内室,百般滋味浮在心头。
有慌乱,有失落,更多的是甜蜜。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
他……果然是个君子!而且是个一心待她的君子!
不过……
夏如卿又有些狐疑了。
他不是一直在召寝吗?怎么这么不正常。
身子滚烫滚烫的,这是憋了多久啊。
不应该啊!
那头。
赵君尧慌慌张张出了门,找了个池子,一头扎了进去。
冬雪寒夜,池子里夹着冰渣的水沁凉彻骨。
他滚烫的身子泡在池子里,不足半刻,就已经通体冰凉。
滚烫的血液,和昂首挺胸的小兄弟,都遭遇了空前的打击。
由外而内入侵的寒气,让他的身体不住地颤抖。
赵君尧等自己的所有部位都凉透之后。
才从池子里出来。
之后就是,去浴房,沐浴更衣。
等他再回到自己的卧房时,夏如卿早已入睡。
赵君尧松了口气,笑了。
“这就好!”
总算是,没做出什么错事!
不然,万一将来她身体不好,岂不是他之过?
……
外边儿的雪下了一整夜。
第二天早上,积雪足足有一尺来厚。
屋子里燃着炭,地龙也烧的暖烘烘。
被窝里的新棉花,发挥着最大的保暖效用。
一切都是暖暖的。
不过最好使的,还是自己身旁的这只天然火炉。
二人都早早醒了,可是谁也不想起,就这样一直抱着。
夏如卿窝在赵君尧的怀里,身子暖烘烘,脸蛋儿红扑扑。
“皇上,听闻那些小宫女说,外边儿的红梅都开了!”
赵君尧算了算。
“已经立了春,可不是该开了?”
“你若喜欢,咱们去摘!”
“你若不想下床,朕叫人摘了送过来,可好?”
夏如卿赶紧摇头。
“算了,这么大的雪!”
梅花雪,梅花瓣?
记得看红楼梦时,那妙玉喝茶,还要专门收集花瓣儿上的雪。
她就忽然有了雅致,就笑道。
“不如叫她们也收集些梅花瓣儿上的雪,制水烹茶可好?”
“嗯?”
这么个新奇的法子,他还是头一回听说,当即就笑她。
“那么一丁点,能烹茶?朕才不信!”
夏如卿有点儿急。
“哎呀,我想喝,快叫他们去吧!再晚了就被清理掉了呀!”
赵君尧见她着实急切,也只得顺着她!
……
等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