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苑洪民也知道事情的严重,他去了市里面去找能解决这件事情的人,然而那些人以为他是跑了,所以在苑洪民的家人都绑了。 https://”
“我当时是真的害怕了,害怕苑洪民回来之后会把实情告诉那些人,而那些人把矛头指向我,所以我就想办法让陆小六承担了这件事情。”
“后来苑洪民回来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已经晚了,陆小六已经死了,我害怕就跑回了乡下,再之后我就听说苑洪民在县里做什么生意都不行,过了没两年就回老家种地来了。”
苑洪兴垂着头说完了这些,话落他摸出了一根烟点燃。
“那天我们跟你了解情况的时候你为什么说谎?”江月问。
“我害怕啊,害怕你们牵扯出来当年的事情把我搅和进去。”
“关于当年任何事情现在只有你知道,你明明可以继续死守着秘密,但是那天你还是说了,说的还都说谎话。”
江月可以肯定那天苑洪兴是故意说的陈年旧事,既然他害怕会牵扯出来他,为什么还说?
苑洪兴吸了一口烟,“我就是不经意的开了口,当时你也看到了,不说下去当时在场的人不会依,而且你也可能会怀疑到我身上。”
江月挑眉。
这确实是一个好借口。
“那你觉得苑洪民的死和当年的事情有关系吗?”江月看着苑洪兴。
苑洪兴捻灭了烟,抬头看着江月,“我不知道。”
“只是让你猜一下。”
苑洪兴嘴角动了动,“我觉得应该没关系吧,过了这么多年的事情了,还有几个人记得?”
“你不就记得吗?”
苑洪兴眉心动了动,“你还怀疑我?我都说了我不可能,当年的事情还是他帮我的,我不会恩将仇报。”
江月依旧看着他,“根据我们的推测,我们怀疑是熟人作案,而且凶手还是熟练使用镰刀,最重要的一点是,凶手的行凶之后拿错了镰刀,我们能看看你家镰刀吗?”
苑洪兴抿了抿唇,看着江月的视线变了变,“我家镰刀……”
苑洪兴的话还没说完,何耀和江月已经站了起来。
何耀看着的苑洪兴,“走,带我们去看看你家的镰刀。”
苑洪兴咬了咬牙,起身,“好吧,我带你们去看看。”
苑洪兴走出了客厅,江月跟上。
苑洪兴家的院子在两排房子中间,放了一辆电动三轮车院子里已经很满了。
苑洪兴带他们走进了前面的楼房,一楼右拐是一间公共浴室,公共浴室旁边是一间杂物间,苑洪兴打开了房门,开灯,从墙上摘下了一把镰刀。
“我家那把镰刀坏了,这是我前两天刚买的。”
苑洪兴说。
江月接过镰刀看了看。
是新的。
“之前那把镰刀呢?”
“丢了啊,都已经坏的不成样子了。”
江月打量这间杂物间,闷热潮湿,“把镰刀放在这里,难道不容易生锈吗?”
“也不是那么容易生锈。”
苑洪兴接过了江月递过来的镰刀,刚要挂起来就听到江月说道:“冒昧问一句,你有脚气吗?”
苑洪兴一愣,“什么意思?”
江月视线落在他的脚上,“我看你的脚像是有脚气的样子。”
苑洪兴穿着人字拖,脚趾红肿泛白,就像是腐烂了一样。
苑洪兴看了一眼江月,用镰刀刮了一下红肿的脚趾,“是啊,开澡堂子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传染了这种病,平时不这个样,昨天穿皮鞋捂了一下就这样了。”
说着苑洪兴再次用镰刀的背面刮了一下脚趾,可能他觉得这样舒服。
看着他的动作,江月身后的何耀微眯了双眼,眼中带了几分警戒。
“你们看也看完了,还有其他的事情吗?”
江月叹了一口气,“有。”
“嗯?还有什么事情?”
江月直接拿出了手铐,“接下来请你跟我们去警局一趟吧。”
苑洪兴一愣,“什么意思?”
“你现在涉嫌杀害苑洪民,请跟我们警局走一趟吧。”
苑洪兴瞬间睁大了双眼,“我都说了我没有,你们说我杀人拿出证据啊!”
江月指了指他的脚,“这就是证据,跟我们走吧。”
苑洪兴看了一眼他的脚,然后再看向江月和何耀,眼底闪过一抹慌乱,他想跑,但是狭小的杂物间里,江月和何耀堵住了门口。
苑洪兴做了一个深呼吸,“我说了不是我,不是我!你们给我让开!”
说着苑洪兴猛地挥起了手里的镰刀向着江月和何耀攻击过来。
他只是想吓唬江月和何耀然他们让开路,但是他们哪里是吓唬就能吓唬到的?
江月和何耀几乎同一时间,一人拿了拖把,一人拿了扫帚,两人几乎没费什么力气,苑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