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
“真的？”
“真的。”江月无语，“我是那么暴力的人吗？”
老傅冷哼一声，“你不是吗？你给我惹得麻烦还少吗？”
江月耸了耸肩，“这次真没惹麻烦。”
“你给我准守纪律，如果审讯期间打人就等着被革职吧。”老傅瞪了江月和何耀一眼离开了。
江月看向何耀，“我们聊聊？”
何耀愣了一下，“出去聊。”
江月和何耀下了楼，坐进了江月的车里。
两人一阵沉默，江月车里翻出来一盒烟。
这是之前权少争落在她车里的。
“来一根？”
何耀摇头，“不了，我戒烟。”
何耀抬头，轻笑说道：“我老婆怀孕了，我戒烟了。”
江月微愣，“恭喜。”
何耀笑了笑，“副处你想跟我谈什么？”
江月抿唇，“我觉得你需要休息一段时间。”
“我现在很好。”
江月摇头，“你不好，自从昨天老傅跟你谈完话之后你情绪就不对劲。”
江月看了一眼何耀，“那天老傅跟你说的是关于特朗的事情对吗？”
何耀垂着头，江月看不清他的表情，“是。”
“你之前并不是交通部门的吧。”
何耀摆弄着外套上的拉链，“是文队告诉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