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下的土都稀罕。”
江月听着他的话心跳都加快了几分,本来被风吹透了的身体都热了起来。
似乎是抓到了线索。
方维维也拉开了车门走了出来,毛毛细雨有变大的趋势。
“大叔你记得那个人长什么样子吗?”
大叔想了想,“带了一个口罩,眼睛挺大,个子的话我倒是没注意,怎么了?”
“他是哪里人?”
“a市人,说话都带着口音。”
“他往哪个方向离开的?”
“a市,我专门问了一句,他是下午三点过来的,他说要天黑之前赶回a市。”
“大叔记得他的车牌号吗?”江月有点小着急。
迫切的想得到线索。
但是大叔笑了,“我哪里记得这个,一个多月的事情了,如果不是他跟我要了一袋子土我也不会记得他,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江月出示了警官证,大叔凑近看了看睁大了双眼,“你们是警察?”
江月点头,“大叔,留个联系方式。”
大叔愣了愣,“留我联系方式干什么?你们问的那个人有问题吗?”
江月点头。
大叔压下去惊讶,从兜里面拿出来一张名片递给了江月。
“谢谢。”江月看了一眼名片。
跟方维维坐上车江月发动了车子离开。
车里的空调打开,温度慢慢升了上来。
车子稳稳地开着,车里寂静了片刻方维维开口,“大叔说的要了一袋子土的人会是凶手吗?”
这个节骨眼,很可疑。
江月点头,她也觉得大叔说的这个人奇怪,很值得怀疑。
把刚刚用纸巾包的土递给方维维,“回去之后把这个给法医处,土质和周胜男口鼻腔里的土逼对比一下。”
如果装了一袋子土走的人是凶手,那他要土干什么?
黄布、红丝带,现在又有一袋子土,凶手这些行为到底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