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早餐店吃了早饭,江月又买了方维维三人的早餐,付了钱在接过东西的时候权少争已经提前把东西接到了他的手里。↓菠萝小↓说 两人往回走,经过刚刚戴帽子的事情之后权少争眼底的笑意已经消失,神色淡淡,还很自觉的和江月拉开了距离,也没有主动跟江月说话。 江月抬头瞥了他好几眼,瞬间觉得现在这个气氛比刚刚还尴尬。 这混蛋的脾气怎么这么难以捉摸,刚刚到底说了什么就生气了? 两人回到村委会办公小楼时正好碰到了走出来的何耀。 何耀看到走在江月旁边的男人先是愣了一下,等看清是权少争的时候他表情变了变。 这人怎么追过来了? “副处早。” 何耀打招呼。 “早,喊他们起来吃早餐,然后过来开会。” 江月话落一旁的权少争已经把手里的早餐递给了何耀。 “谢谢。” 权少争点了点头,回头看向江月,江月正好看向他,两人对视了两秒钟之后江月才说道,“我们马上要工作了。” “嗯,你们忙。” 但是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 江月又看了他一眼和何耀走进了村委会,进了临时工作室隔着窗户往外看,权少争站在路边低头看着手机,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视线他看了过来。 江月握紧了手里的资料收回了视线。 权少争隔着窗子看着江月,眼底渐渐染上了几分笑意。 她问他追她累吗? “初遇时,你是我活下去的力量。” 怎么可能会累。 方维维他们三人吃完了早饭下来的时候已经八点钟了,江月正坐在电脑前查看法医处发过来的资料。 方维维给每人泡了一杯速溶咖啡,临时办公室里弥漫着一股咖啡的味道。 等三人坐好了之后江月才把视线从电脑上移开。 “刚刚法医把孙明尸检的结果发给我了,我发到了你们的邮箱里。” 江月话落三人快速的打开了自己的电脑。 “首先说一下在孙明家发现的孙铁龙的头颅,根据法医鉴定,**严重,头颅的储藏条件为20摄氏度左右的潮湿环境,孙家村取暖设施很多,家里能达到这个温度很多,找到的头颅暂时没有线索。” “接下来说的就是我们昨天发现的死者,孙明,男,60岁,67公斤,死亡时间1月8日17点左右,致命伤在头上,确定凶器为床下面发现那一块石头,重复敲打之下造成了头上了凹陷性伤口。” “死者体内检测出了大量的酒精,死后双手被捆绑吊在了房梁上,身体多处伤确定为刃厚0。5cm的匕首造成,除此之外还检测出死者左腿膝盖骨被敲碎,腰间发现环形淤痕,没有内伤。” 说完江月看向三人,“我怀疑死者是醉酒之后在昏睡的时候遇害,尸体被凶手搬到了客厅吊在了房梁上,然后对尸体做出一系列伤害。” “从院子里墙上写的血字可以看出来凶手身高在一米七左右,对牛桂琴一家都仇恨,而且对这一家的人都了如指掌,凶手在1月8日给孙二狗发送信息让他特定的时间去孙明家,极有可能凶手想嫁祸给孙二狗,所以排除凶手激情杀人的成分。” “这是一起有预谋的作案,凶手对孙明的行踪了如指掌,凶手基本可以锁定在孙家庄的村民中了。” “以上是我的分析,你们有什么看法?” 三人沉默了片刻,方维维翻开了手里的本子说道:“结合两起案件的现场我进行了行为分析,凶手行凶手段残暴,没有章法。” “凶手对被害者的尸体进行侮辱和伤害,很明显的是在报复,或者凶手遭受过这一家人同样的对待,凶手在墙上留下字迹控诉死者,心理分析为凶手不善于和人表达,或者不被人理解和相信,但胆大,更或者是以自我为中心爱走极端的人。” “以上是我的看法。”方维维放下手里的小本子。 江月点头看向何耀,“你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何耀眉心微微拧着,“我没有要补充的,不过我有两个疑问。” “第一,死者体重67公斤,凶手是如何把尸体掉在房梁上?” “第二,凶手为什么在杀了孙明之后给孙二狗发短信让他昨天回来,连具体的时间都规划好了。” 江月听着他的问题沉思,孟良超举手说道:“或许凶手体型健硕,常年从事体力劳动,对于吊起来67公斤的人应该不是难事。” 方维维赞同的点头,“对,尸体腰部不是有一圈於痕吗?或许凶手是两股绳子,一股捆着死者的双手,一股捆着死者的腰,两股绳子一起拉,等固定了位置撤掉一根绳子。” 江月犹豫,“这个暂时还不能做结论,不过何耀说的第二个问题或许我知道原因。” 江月话落,三人齐齐看向她。 江月看着电脑上显示的“都该死”图片缓缓说道:“因为孙二狗是凶手下一个目标,只不过我们是一个变数,我们的突然出现打乱了对方的计划。” 孟良超惊讶,“凶手和孙二狗也有仇?这是要牛桂香一家五口死的整整齐齐啊。” 江月敲了一下桌子,“不,一家六口,还有一个孙二狗所说孙铁龙买来后疯了的媳妇,把村长喊来,我们了解情况。” 说这话的时候江月脸色格外沉重,语气都低沉了几分。 “我去喊。”孟良超起身走了出去,过了没一分钟孟良超带着村长走了进来。 村长坐下,江月跟他了解了村里的情况,他和孙二狗说的一样,牛桂琴一家在村里没有那种必须要人性命的仇人。 江月又问道牛桂琴买的那个儿媳妇的事情,村长却一脸犹豫。 “那姑娘……说是给铁龙买的媳妇,其实是兄弟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