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有案子。”江月拿着笔记本电脑向着会议区走去,听到她的话,正在打游戏的三人赶忙退了游戏过来。 “副处,又有什么案子?”孟良超含着棒棒糖说话都不清晰。 江月把电脑连上大显示器,当屏幕上投映出血淋淋的案发现场的时候孟良超一声“卧槽”棒棒糖掉在了桌子上。 “什么鬼,分尸啊?现在的凶手怎么都这么凶残啊!”孟良超吓的脸都白了。 高清显示器把案发现场的照片显示的格外清晰,农家厨房里一老妇人的尸体躺在血泊里,头和身子已经分家,尸体上好几处利器造成的伤口,场面血腥无法直视。 方维维低咒一声移开了视线。 江月看着资料,“死者牛桂琴,女,5岁,寡妇,孙家庄普通村民,死亡时间为2月日晚上八点,现场没有打斗的痕迹,法医坚定是被割喉后分尸,猜测凶器为斧子,但在现场并未发现凶器。” 话落江月播放下一张照片,然而这一张不比上一张好到哪里去,连何耀都皱紧了眉心。 是另一个死者,男性,现场是在床上,和上一名老妇人的死状基本一致。 “死者孙铁柱,男,35岁,孙家庄村民,死者牛桂琴的二儿子,三年前摔下山行动不能自理,死亡时间为2月日晚上八点,死因和牛桂琴相同,现场依旧未发现凶器。” 会议桌前的气氛瞬间凝重。 “两个死者同一天遇害?”孟良超强忍着不适。 “不。”江月看了他一眼,“是三个死者。” 在何耀三人惊讶的目光中江月播放了第三张现场照片。 照片显示的是在农家院子井旁边,头不见了,只有半个尸体。 “死者孙铁龙,男,40岁,是死者牛桂琴的大儿子,死者孙铁柱的哥哥,智力低下,两年前遭遇山路塌陷被救后伤了腿行动不方便,死亡时间为2月日晚上八点,死因和前两名死者相同,只是在现场并未发现孙铁龙的头。” 说完这些资料都已经打印完毕,每人一份。 三人看着资料,江月接着说道:“现在这个案子我们特调处接手,上面的意思是一周内破案,大家现在回家准备,今晚飞机直接飞y省,明白?” “明白。”何耀收起资料起身。 方维维无奈叹了一口气,对着江月比了一个k的手势。 孟良超一脸幽怨,但也点了点头。 看着三人离开,江月才重重的吐了一口气。 一个月前的灭门惨案,三名死者,有点压力啊。 江月拿出了手机拨通了父母家的电话,把事情跟他们说了之后开车回了家。 权少争踩着时间点过来等着江月下班送她回家,但车子开到特调处洋楼外面看到的却是漆黑一片。 提前下班了? 权少争调转车头刚要开车去江月住的小区看看手机响了,是孙舟打过来的。 权少争接通了电话。 “国家博物馆往y省运输一匹展示品,数目不小,保价也很高,可能需要您亲自和负责人洽谈。” 权少争拧眉,“我马上回去。” 挂断电话,权少争看了一眼特调处的洋楼,而他不知,此时的江月已经和特调处的人在机场办理登机手续了。 * 经过三个小时的飞行时间,江月一行人在y省省会机场降落,已经是晚上十点,在酒店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一行人往孙家庄出发。 两个小时的长途之后是一个小时的公路,到了孙家庄所在的县城已经是中午,一行人筋疲力尽,负责接待他们的警察安顿他们吃了午饭开车带着他们去了孙家庄。 这两年孙家庄发展了旅游行业,路也是才打通的,环环绕绕的公路很是考验开车的技术活。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孙家庄村委会,孟良超和方维维推开车门抱着垃圾桶吐得昏天暗地,一连坐了这么长时间的车,何耀和江月的脸色也染上了几分疲惫。 江月打量着孙家庄。 因为附近发展了旅游业,环境肯定是不错的,村里面也办了不少的农家乐,临街房屋都是二层的小楼房,很多做小生意的。 负责接待他们警察是县城派出所副所长,郑富豪,三十岁出头,一般个头,为人很爽快。 “江处长,天冷,咱们进去暖和暖和吧。”郑富豪指了指村委会。 “不了,我们先去死者家里看看。” 江月背上自己的包,转头看着脸色已经好多了方维维和孟良超说道:“你们两个把行礼都搬进去,何耀,咱们走。” 方维维和孟良超两人都快虚脱就留了下来,看着江月三人慢慢走远。 孟良超抱着水杯子一脸幽怨,“咱们这是受的什么罪啊。” 方维维拍了拍他的肩膀,“起来干活了,白吃国家公粮啊。” 方维维进了村委会打招呼。 孟良超长叹一口气站起来,刚想把行礼从车上卸了下来,这一转身对上一张恐怖狰狞的脸。 “卧槽!” 孟良超吓得连退了好几步,站稳之后才发现竟然是有人恶作剧。 而且对方还是一个大人。 孟良超一口怒气瞬间就上来了,“有病啊!” 心脏病都快被吓出来了。 对方很是得意的摘下面具,嘻嘻的笑着,一圈一圈的围着孟良超跑。 “陪我玩儿,陪我玩儿,快点陪我玩……” 是一个女人,穿着一身大红色的棉袄和像麻袋一样的裤子,衣服破就算了,还脏的无法直视,脚上穿的鞋也露了脚指头,更别提打结的比鸡窝还乱的头发了。 她跑起来一瘸一拐,两只脚上还拴着一条铁链子,样子十分滑稽,但是一点不影响她的速度。 孟良超看着着女人缩了缩脖子。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她是真的有病。 脑子有病。 是一个疯女人。 被这个女人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