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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
车子抵达了卡鲁尔县城。
杰克下车,跑到路边吐了一次才真正酒醒了一些,拿出电话给周一生打了过去——
“嘿,兄弟,猜猜我在哪儿?”
“杰克?你当然在医院啊。”
“不不,我现在在卡鲁尔县城,快来接我吧。”
“什么?”周一生惊呼,“你过来了?为什么?那丹呢?”
“情况有些复杂,你先来吧,见面我跟你解释。”
“好吧,但时间会久一点,可能下午我们能见面。”
……
地约尔部。
周一生收起了卫星电话,神色恍惚。
杰克来了,那么丹呢?
还是说,这俩打算联合起来给自己一个惊喜?
但不管怎么说,周一生不能耽搁了,得赶快出去找到杰克,把事情搞清楚。
对于杰克的电话,他没有告诉别人,只是说要出去接个朋友,于是完成骨科手术的老唐,也打算跟着出去,由地约尔的猎人领路。
走出密林,已经是中午时分,周一生开车将老唐送到了小镇,才掉头前往卡鲁尔。
下午四点。
周一生见到了杰克。
二人拥抱时,一股汗臭与宿醉后的酒精发散味混杂而来,令他不由得皱起眉头:“法克,你喝了多少酒?味道太难闻了。”
“所以,丹呢?”周一生觉得有些不妙,他没有在咖啡馆看到丹的身影。
杰克快四十岁的面庞上,皱出了无数褶子,很委屈、很胆怯、更多的是抱歉:“哥们,我告诉你,你不要生气,我把事情搞砸了……”
“丹走了,今天早上四点多的飞机离开了安卡宾。”
周一生料到了最坏的结果,却无法接受丹离开的事实。
丹为什么会走,他不是去检查身体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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