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打个电话。
可丹又看透了他的想法:“杰克,帮我一把,让我走吧,不然我真就走不了,再见面……你们赶我走,我走不会走的,趁我现在醉了,送我上飞机,绝了我的后路。”
杰克懂了,也不在强求。
“斯兰,喝一杯,你送他去机场吧。”
斯兰不知所措,但杰克做了决定,他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一杯没喝完,只是象征性的喝了一口,他可不想酒驾出事。
然后,丹用了五分钟,潦草得写了封信,交给了杰克:“到时候交给周,上面还有我在英国的联系方式,嗯,就这样了……等你把信给他,我就认你这个朋友了,该死的,你不要再说迪莉娅的不是了,小心我揍你。”
“哈哈哈,滚蛋吧,哪来那么多废话……”
拥抱,分别。
短暂的几个小时的友谊,宣告成立,也就此分别。
杰克目送车子离开,许久不能回神。
然后,叹了口气:“该死的,也不知道做的对不对,周可能会怪我?不对……明明是他给我找了一个大麻烦,他欠我人情。”
杰克回到酒馆,拿出电话。
拨通,对方挂断,又拨通,又挂断。
反复许多次,对方总算接通了……
“无论你是谁,给我一个不发火的理由,你知道现在几点吗?”
杰克不卑不亢:“嘿,史密斯院长,是我,杰克斯考特,我想请个年假,有点急事要处理。”
“斯考特?怎么是你……是出了什么事吗?很着急?”
“是的,很着急。”
面对斯考特,那位院长可提不起脾气,国立医院的台柱子之一,周边很多国家的医院都在挖他,如果让他跑了,那可就糟糕了。
“那,那好吧,准你的假,一个月对吧?另外需要什么帮助吗?”
“额,最好能给我找个司机,我现在要出发,但是开不了车。”
“现在?”
“就现在!”
于是乎,在电话挂断的半个小时后。
杰克带着醉意,带着那封信,上路了。
斯兰则在两个小时后,目送丹上了凌晨五点的早班机,他不敢把人直接放在机场,担心出事。
然后,开车回返,回到酒吧。
这时候,他才从酒桶的嘴里,得知消息——
“杰克啊?杰克走了!说要去年假旅行,嗯,他还带走了不少酒和牛肉,应该去找周了,天呐,我也想去,周很有趣,我有很多事情想要跟他聊聊。”
斯兰都快疯了……
难道‘疯逼’是能感染的?
一个疯子,带出了另一个疯子?
大半夜去贝隆?!
是的。
不得不承认,杰克是被丹的情绪所感染,他今晚听了很多关于援助的事情,所以想去看看,亲眼看看是什么样的英国女人,让那样一个男子汉被感染。
或许,就是自己对迪莉娅抱有某种偏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