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干坏事,楚凤鸾脸一红,不理阿伽,回到自己房间。 阿伽迎风继续摇摆自己的双腿,一脸幽怨,“全世界都散发着恋爱的酸臭味···” 楚凤鸾最近可能水土不服,夜里总爱起夜,发觉秋瑟已经不在怀中,她镇定的走到夜清门口,听着里面两道呼吸,摆手不作理会。 此时,本该寂静无声的街道传来一阵阵‘哒哒’的马蹄声和规整有力的脚步声,楚凤鸾面色一变,这种整齐的步伐,除了军队之外没有什么队伍能做到。 只是,这四方太平的衡落国,哪里需要军队夜里行军。 第二日一早,楚凤鸾一行人收拾准备出发厦蓝城,然后过厦蓝城去西陲然后回逍遥京师,有意多嘴问了掌柜一句:“掌柜的,昨夜我起夜听闻外面有整齐的脚步声,是做什么的?难道又要打仗了?” 客栈每日客流量大,又多是五湖四海的人,消息流通快。 掌柜捂住嘴,悄悄对她说:“这位客官,您还别说,最近确实有一些事。据说啊···我们并肩王唯一的小世子在翼狩山被逍遥人所掳,现在生死不明,并肩王大怒,这不,连夜启程讨伐逍遥,势要寻回小世子。” “小世子?” 楚凤鸾第一眼闪现的是翼狩山中衡落双的坑队友子书,他之前不是说他是什么衡落并肩王世子。 掌柜一脸惋惜:“可不是,并肩王一世英勇,偏偏生出一个不成器的世子,修为低微不说,整日只知游手好闲,遛鸟打狗,是那金陵城中数一数二的浪荡公子。” “您可知世子名讳?” “名子书,前面的王姓我们可不敢随意说出来。” 楚凤鸾心上了然,谢过掌柜的,出门,夜清和秋瑟早已在马车上等着,她矫健的跳进马车,一声令下,车夫驾马离开。 “车夫,可知道有什么近路能快点到逍遥的西陲城吗?” 昨夜的时候并肩王兵马已经过碧水城,军队一般会走官道,官道宽敞,如果同样走官道,楚凤鸾是不可能追上的,为今,只能另辟蹊径,走小路。 官道正统顺条,相应的肯定会有些蜿蜒却近的小路。 车夫是一个二十岁青年,身体强壮,一脸憨厚,楚凤鸾多给他钱,他分毫不收的退回。 “公子,我还真知道一条快一点到西垂城的小路,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这条小路偏僻,夜里不是特别安全。” 车夫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后脑勺,毕竟自己一介赶车车夫,为的就是让客人舒适安全的到达目的地,自己现在却指导客人一条偏僻不安全的道路。 楚凤鸾看出车夫的难处,微微一笑,状似不在意,“没事,生死攸关,就走那条小路。” 车夫到底年轻,听到客人说生死攸关,赶忙驾车往那条小路走,连着扬鞭的频率都快了许多。 刚进车内坐好,阿伽就快嘴问:“怎么了?” “你与我思想共享,干嘛多此一举。” 阿伽四仰八叉的躺在软塌上,嘴里叼着一根刚刚路边拽的狗尾巴草,含混不清的说:“查看你想法,费脑子。” “···” 楚凤鸾无语,还是老实讲并肩王已经出兵征讨逍遥的事情说出来,阿伽跃跃欲试,两国交战,人类互相残杀,是她们这些灵兽最爱看到的。 “阿伽。” 楚凤鸾猛地叫了一声阿伽,阿伽满脸询问。 “你知道脑子不用的下场是什么吗?” “什么?”阿伽睁着大眼睛,等楚凤鸾的答案。 “会秀逗。” “楚二······” 阿伽反应过来扔了嘴里的狗尾巴草,就要上来抓花楚凤鸾的脸,别以为她不知道,楚二就是变相说自己脑子秀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