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做什么?”
“哦,没什么,路过,看到了你就顺便过来打个招呼。”
赵秋意可不信他只想打个招呼这么简单,谁知道他还憋着什么坏水?
不过,不管他打什么坏主意,她都不感兴趣。
“让开,我要关门了。”
容寒耸耸肩,将脚退开。
赵秋意砰的一声就关上了门。
她靠在门板上,大口的喘着气,让自己平静下来。
容寒这个变态,怎么又来了中原?不知道他来做什么。
过了一会儿,赵秋意偷偷的将门开了一条缝隙,看到门外已经没有了人,这时,送被子的小二也过来了。
“客官,您这是在看什么?”
赵秋意接过被子问:“你们这儿有没有一个穿紫衣短袄的男子住?”
“有啊,隔壁就是。”小二说。
赵秋意大惊。
隔壁就是,他住隔壁?
“他什么时候来的?”赵秋意又问。
小二说:“来了两天了,说是在等去姑苏的船。客官您认识吗?他和您一样,拿的是慕家的玉牌。”
什么?
容寒也有慕家的玉牌,他还要去姑苏?
赵秋意忐忑不安,容寒要去姑苏,他有慕家的牌子。
他去姑苏做什么?两个孩子在姑苏,会不会有危险?
一连串的疑问,让她十分不安。
这下可怎么办?是打道回府还是去京城,成了一个难题。
她踌躇不安了一个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将身边的小彩铃都弄醒了。
她揉着惺忪的眼睛问:“姐姐,你怎么了?”
“我……”赵秋意叹道:“唉!我是担心萧然胤然。”
小彩铃说:“不是有老奶奶带着他们吗?老奶奶看起来很喜欢他们,应该会照顾好他们的。”
是啊,有老太太。
一语惊醒梦中人,这两孩子是他们这辈唯一的孩子,老太太还说要将姑苏的家业给他们呢,应该会照顾好他们。
对了,她想起来,容寒以前就去过姑苏啊,听老太太说过,容寒小时候跟着他父亲去过姑苏,还住了两年。
说来,他也是慕容家的人,难怪他有牌子。
唉!一个人的精力有限,赵秋意没再多想,还是安心的睡吧。
次日一大早她们就起来了,在楼下吃早饭的时候又碰到了容寒。
他没说什么,只笑着冲赵秋意打了个招呼。
赵秋意犹豫再三,让小彩铃自己坐在这里吃,她还是决定过去。
“我问你,你去姑苏做什么?”她声音很小,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
容寒说:“去祭祖啊?”
祭祖?
他们的祖先,到底在哪儿啊?
容寒淡笑道:“当初慕容家的祖先一起到姑苏,一部分人决定留下来,另一部分人觉得在汉人眼皮子底下活动不方便,便去了雪荒。从此,我们一大家子慕容氏,分成了慕氏与容氏。
不管是雪荒还是姑苏,都有我们的祖先。当年慕荣去过雪荒祭祖,我也跟着父兄来过姑苏祭祖,这么解释,你可明白?”
这么解释她当然明白,只是……
“你当真只是祭祖?”
“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