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这句。”胡母说。
赵秋意:“……”对个屁。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她没好气道。
珑珏笑着说:“还是老板娘有文化。”
胡母:“……”
“你跟柳依依就是一类人,她不要脸,你也一样。哼,还以为到了京城,浔阳的事儿就真忘了呢,原来……”她瞄了一眼珑珏。
“出门还不忘了带个伙计。”
赵秋意听出她这话意有所指。
她淡道:“我这不是怕你突然发狂嘛,让我相公出手,又怕他拎着你丢楼下去,所以带个伙计来防着咯。”
意思是你敢乱说话试试,保准你胡家在京城的努力他白费,全回老家种地去。
“你厉害。”胡母气愤的道:“麻雀飞上枝头变了凤凰,懂得仗势欺人。”
赵秋意摆摆手,“行了,我叫你来不是吵架的,也不是互损的。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们和柳依依各过各的,从此,不要再去打扰她的生活,过往既往不咎。”
胡母横眉一竖,“你说既往不咎就既往不咎啊?”
说着,她顿了一下,又道:“好,可以,不过她得答应我一件事,不准嫁人,明个儿就和那小伙子和离了去。”
赵秋意一阵无语。
“她现在的身份顶多算你的侄女,嫁不嫁人,跟你没关系的吧?”
“怎么跟我没关系的呀?被休之人,那是要回娘家的。我儿子已经写信回浔阳了,等过了年,她的哥哥就会过来接她。”
什么?
简直,有病吧。
“我是管不了她,不过被休的人,那得归她爹管。她没爹,就得归她兄弟管。她兄弟都没同意,她怎么能嫁人?哼。”
胡母洋洋得意,心道:看老娘治不治得了你。
赵秋意身后的珑珏说:“老板娘,确实如此,柳姐姐是应该归她兄弟管。”
“闭嘴。”赵秋意没好气道。
珑珏站在一边不敢说话了。
胡母洋洋得意的道:“这位大兄弟可算说了句人话。”
赵秋意:“……”
珑珏:“……”
“那你的意思是不肯善罢甘休?非要来个鱼死网破咯?你可想清楚了,我要是非要仗势欺人,再联系几个大夫朋友将你儿子的隐疾抖出来,就算柳依依不嫁人,你们的脸一样没了。”
“你敢。”胡母急道。
赵秋意笑笑说:“别急呀,这是下下之策,你不将人逼急了,我们也不会做到那个份上。”
胡母气得咬牙,深吸了几口气,厉声道:“好,你狠,算你狠。那从今日起,我不主动去找她的麻烦,希望你也能说话算话,别将闲事管那么宽。”
赵秋意白了她一眼,心道:你要不惹事,我能管你?
胡母气呼呼的走了,还捎带着将赵秋意点的几盘子没吃完的点心给带走了。
珑珏低声的说了一句,“这样的人,早晚将她当官的儿子害死。”
楼下。
“老夫人,您这么快就出来了?”
胡母没好气道:“真当老娘是来陪她吃饭的?我呸。”
“那您拿的是什么?”
胡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