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二先生，快呀。”帮他背着重重一袋书册的项柏在前面催促道。 慕紫陌忙说：“好了秋意，快让一下，一会儿我去晚了要扣俸禄的。” 慕紫陌急匆匆的出了门，赵秋意还是不知道慕晏离干什么去了。 这时，柳依依也急匆匆的赶着出门，跟堵在门前的赵秋意碰上。 “柳姐姐，你这么急呀？” 柳依依一边走一边道：“每天都要杀好些鸭子呢，我拔鸭毛不熟，必须要早一点。” “哎，我跟你一起去吧，我看看鸭毛去。” 赵秋意让慕晏离去谈收购鸭毛的事，他答应得好好的，可这几天他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忙什么，也不知道他办了没有。 “也好，你跟我一起来。”柳依依说。 她工作的地方不远，往西走两条街的菜市场就是。 一口大锅卤着鸭子，这第一锅鸭子是昨天晚上就杀好的。 她现在要抓紧杀的，是第二锅要卤的。 只有半个时辰的时间。 柳依依来不急跟赵秋意说什么，跟项柏的大姐夫打了个招呼，介绍了赵秋意，就急忙上工去了。 “你就上赵大夫呀，我小舅子跟我说过了。” 项柏的大姐夫是个身型微胖的中年男人，长了一张憨厚的脸。 赵秋意笑道：“真是打扰您了，我来，主要是想看看我要的鸭毛对不对。” 鸭店老板擦了擦手，笑道：“这事项柏也跟我说过来，赵大夫，您请。” 一个人杀鸭子来不急，柳依依跟项柏的大姐一起在干。 两人一个负责杀，一个负责拔毛。 赵秋意要的是鸭子毛主要是鸭子身上的绒毛，为了不影响毛的质量，他们会更勤的换水。 这样一来，比他们平常的做法更耽误时间。 老板抓起一把鸭毛给赵秋意看，“赵大夫，你看这样的毛行吗？” 赵秋意看了看说：“行是行，只是这价格……” “您放心，不贵。这东西我们平常也不要，主要是收些辛苦费。我这店里一天一百只鸭子，每只鸭子收了一文，跟慕三先生都谈好了。” 原来三哥已经过来谈过了。 赵秋意点点头，笑道：“既然如此，先就这么办吧。要是做得好，回头咱们再谈。” “哎，好嘞。” 拔下来的毛需要尽快清洗处理，赵秋意将不多的鸭毛装进粗麻布做的袋子里带走，顺便付了这些鸭毛的工钱。 赵秋意这厢刚领着袋子出了门，迎面就看到一个熟人。 他就像没看到赵秋意似的，直接绕开了她，往鸭店的后院冲去。 老板见了，急忙拦住他。 “哎，你什么人？怎么往屋里钻呢？” 对方冷哼一声，“我找柳依依，柳依依人呢。” 老板见他来者不善，有些怂，道：“屋里拔鸭毛呢。” “拔鸭毛？”一肚子火。 他推开老板就冲进了后院。 赵秋意见状，只得又折返回来。 “赵大夫，他是什么人啊？” 赵秋意撇撇嘴道：“不是人。” 老板：“……” “啊……” 正说着，后院传来一声女子的尖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