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秋意笑道:“喜欢吃干的。” 柳依依没再多问,又看到她提了那只兔子去杀,还将兔子皮洗干净了拿回来晒着,她才发现,家里已经挂了好几张兔子皮。 傻乎乎的,做的事,也让人难以理解。 到了下午,赵秋意背着个大筐独自出去了,柳依依闲着也不是个事,帮着将他家里擦洗干净,地扫了,牛喂了,还把他们家鞋子拿去河边洗了。 这一举动,又引得村里妇人们窃窃私语。 “这女子谁啊?是他们家亲戚呢,还真像李柳枝说的,他们家又娶一个媳妇。” “我看不像,傻丫防得紧,她是要跟她抢相公,傻丫能不打她?” 赵秋意又摘了一筐子枣子回来,枣子快过堂了,再不摘,全都会烂在山里。 她小小的身板,背着大大的筐子,山下的村民虽然看不见她背的是啥,可就见着她小小的样子忙前忙后的,就知道是个勤快的。 怎么也比水家那胖姑娘强。 晚上,与昨夜一样度过,赵秋意偷偷的给慕紫陌施了最后一期的针,出了后,便闻到了饭香。 慕紫陌迷迷糊糊的起来,心中越发不安。 怎么又头疼了呢? “二公公吃饭。”赵秋意扶了他坐到桌子前。 柳依依说:“我手艺笨拙,也不知做的这些饭菜合不合你们的胃口。” 慕紫陌道:“嫂子是客人,还劳烦您受累,是我们主人家的不是。” 客气了几句,便各自朵颐。 到快中午的时候,慕修远和慕晏离回来了。 两人狼狈不堪,脸上身上都是污泥与脏血,慕修远似乎是伤了腿脚,还是慕晏离扶着回来的。 而他们身上,并没有打到的猎物。 赵秋意一看他们这样子,就知道出事了。 她急忙上前帮忙,慕晏离给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他们不想让遭遇的危险给慕紫陌知道。 后方,慕紫陌拄着拐杖出来,忙问:“是大哥三弟回来了吗?这次进山收获可行?” 慕晏离哈哈笑道:“行,我们还猎到一头野猪呢,回头拿到镇上卖了,咱们就有钱给二哥治眼睛了。” “难怪那么大的血腥味儿。”慕紫陌高兴的笑道:“辛苦大哥三弟,快坐下休息。” 慕修远这厢刚坐下来,就看到屋里跑出一个女人。 她看到这哥俩,很没眼色的惊叫道:“呀,好多血。” 慕修远微微一怔,家里怎么冒出个陌生女人? 慕晏离短暂的惊讶后,忙说:“都是野猪的血,大哥,我给你烧水,你先洗个澡吧。” “二哥,这位姑娘是谁?” 慕紫陌淡淡说:“她是我一个同窗的妻子,家里出了些事,她过来让我帮着写封信给她夫君,可我没找到笔墨纸砚。三弟,你把我的笔墨纸砚拿来吧,我帮她写封信。” “哦,好。”慕晏离应道,又给柳依依使了个眼色。 傻丫都懂,她不会看不明白吗?要是被这个陌生女人坏了事就糟糕了。 慕晏离急忙拿了笔墨纸砚出来,让二哥赶紧给她写了,好打发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