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邪皇,自出生以来,任何事都是第一的,不仅琴棋书画无一不精,武功更是登峰造极,凡事全部第一,他的刀绝对比刀皇绝,剑亦比剑皇好,确实不负他第一的姓氏。
本该是人生赢家的邪皇,却因为他所创出的一门而痛失爱子,之后只得隐居位于悬崖峭壁之上的中,不问江湖事。
这生死门所在之处极为隐秘,除了刀皇和猪皇等寥寥几人外,并无人知晓,然而今日,生死门终不复往日之平静。
只见一名魁梧汉子正立于前,他有一头左黑右红的长发,有一袭火红色的战袍,还有一身灰黯如黑夜的金属战甲,俨如无边黑夜中的一团烈火,一团极度邪恶的烈火!
这人竟是自北原而来的神将。
“嘿嘿,这地方好像有点意思。”神将面露冷笑,一步踏上了面前的正邪道。
正邪道乃是前往生死门的必经之路,由四根粗长的铁链交织而成,悬于数百丈的裂谷之间,其上爬满了剧毒蜘蛛,专噬奸邪,是为,非心思赤诚者不可通过。
神将名字中虽然占个字,其人却是魔头中的魔头,喜食人脑浆,吸人精元,心狠手辣,杀人如麻。
故而神将甫一踏上铁链,其上蜘蛛全部暴动起来,好似神将是什么可口的食物,源源不断地向其扑来。
密密麻麻的蜘蛛甚是可怖,倘若普通人至此,必要被吓得魂飞魄散。
可神将是何等强者,只见他劲气一放,一股肉眼可见的冲击波震荡了整个正邪道,所有蜘蛛当即死亡,如雨般扑扑簌簌地落下万丈深渊。
四条铁链受到冲击,巨龙般上下摆动,神将却稳稳立于其上,宛如一根定海神针,好似无论任何人、任何事都无法将其动摇。
神将身形一掠,竟轻轻松松地跨过数百丈的峡谷,单凭此等身法,便足以冠绝武林,甚至可以摘下聂风风中之神的称号。
正邪道后便是生死门,石壁上的大门半黑半白,地上还有一个偌大的太极图案,隐约透发诡谲之气,令人感到毛骨悚然。
“里面的人,给老子滚出来!”神将却浑不在意,暴喝一声,整个山谷都稍稍震动了一下,沙石不住滚落悬崖,亦惊起无数飞鸟。
这一喝之威,竟可使地动山摇!
“来者何人,竟敢来我生死门撒野。”大门缓缓打开,一个身着黄袍的枯瘦老者走了出来,气势汹汹道。
“嘿,你就是这里的主人?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神将见此人一张脸半黑半白,半正半邪,两只手一只光洁如玉,另一只却粗糙如麻,不由奇道。
这人正是邪皇,他落到今日这般地步,全拜那门邪门的魔刀所赐。
那刀法不仅霸道非常,更是会让人心生魔性,他的儿子第一求胜便是死于他自己都控制不了的魔刀之下,幸得被猪皇刚出生不久的孙女小桐及时唤醒人性,并未再造杀孽。
自那之后,邪皇便一直隐居此地,更是设下了正邪道,以防止其魔念再生,为祸世间。
“在下第一邪皇,敢问阁下何人?此来又是所为何事?”邪皇感受到神将身上散发的气势如渊如海、深不可测,故而谨慎道。
另一方面,近段时间以来,邪皇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内心的魔念正在逐步壮大,为了不放出心中的魔头,他亦不愿与面前这人起冲突,以免遗祸人间。
“第一?就凭你也敢姓第一?”神将讥笑一声,随即迫不及待道,“老子乃是天上神将,途经此地,感受到这门内有件有趣的东西,快快让本神将进去一观。”
邪皇只觉面前这怪人“疯言疯语”,暗忖绝不能让他藏于生死门内的魔刀刀法重见天日,于是断然拒绝道:“此门之内什么都没有,阁下还是退出此地吧。”
“你越不让老子看,老子越是偏偏要看!”神将大吼一声,率先发动攻势,欺身而上。
‘不好,这人武功好高。’面对神将直戳眉心的一指,邪皇不由大惊失色,自认武功天下第一的他从未想过人间竟还有此等高手,难道真如其所说,他是天上的神将?
邪皇已没有时间再作思考,以掌作刀,瞬间砍出六道刀劲,意图逼退神将。
六道锋锐刀气顷刻间临身,神将却不闪不躲,不退反进,任由刀劲劈砍在他的胳膊上。
接下来的一幕却让邪皇目瞪口呆,只见他六道势不可挡的刀气在撞上神将的臂膀之后,居然尽数消散,并未伤其分毫,神将粗壮的胳膊宛如精钢打造,坚不可摧!
神将的手指依然戳向邪皇眉心,仿佛要一招取其性命。
正当邪皇以为自己必会殒命此指之下时,神将的指劲却徒然稳稳地停在了他眉心半寸前,随后神将便倒飞回去,再次与邪皇相对而立。
‘他为何突然停手,留我一命?’邪皇心中甚是不解,虽然二人初次接触,但他已经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对方的邪恶与可怕,绝不是那种会手下留情之人。
此时,他便听神将笑道:“老子感受到你体内有一股强大的力量,为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