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军统的人直接找上门,他也拒不相见!这做派,这胆气,嘿!简直就是没把委座放在眼里!”
白崇禧道:“但是委座偏偏还就欣赏这样的性格!”
“我知道,沽名卖直嘛。”刘斐点点头,又说道,“这么做,固然可以在委座心中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却也把同僚给得罪了个遍,今后在军中怕是寸步难行了。”
“他不这么做,难道就能左右逢源了?”白崇禧摇了摇头,幽幽的说道,“正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高于岸流必湍之,这个钟毅,单凭金山卫以及南京这两仗,今后他在军中的日子就不会好过!被孤立为难那是早晚的事!”
刘斐摇摇头说:“那也得他能活着走出南京!”
两人正说话间,旁边小会议室的门忽然打开。
紧接着,蒋委员长和戴笠便从里边走了出来。
一出来,蒋委员长就大步走向大厅里的沙盘,原本散在大厅各个角落的高级将领和高级参谋便纷纷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