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叫做计划没有变化快,本身秦颉是准备暂时先赶回安乐,等重新调集好了人马在来和宛城的张曼成一决雌雄。
可是行至半途的时候,突闻见远方不远处不知何时已然扎立着一片军营。派遣侦骑侦查一番,原来是同样是因为黄巾乱起,州刺史遭扼,新上任的荆州刺史徐璆带人前来围剿位张曼成所部。
于是秦颉便直接带着半途之中收拢到的残卒,前往于荆州刺史徐璆所部汇合。
出示了身份文碟,秦颉便和徐璆见了面。一番礼叙之后,两人便直接进入了正题,开始商讨起究竟应当如何讨伐盘踞在宛城的张曼成所部。
作为现场众人之中唯一和张曼成交过手的秦颉,在情报方面最有发言权。因此先是由秦颉开口,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干详细和徐璆等详详细细的讲述了一遍,让其等和第一次听闻的谢飞鸿都对盘踞在莞城的这支黄巾军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
情报很详细,几乎将张曼成所部的大概都已说个详尽。
而也正是如此,徐璆等才皱眉不已,显然他们没有想到这只黄巾军居然会这么棘手。根本就不像是他们来之前所以为的不过是一群放下锄头的农夫所组成的贼子暴民。
当然,也不是没有人想过秦颉是不是为了推诿自己战败的责任,所以故意夸大其词。
不过这一念头在他们脑海之中转了转,顷刻之间便已然烟消云散。毕竟这个时期的人对名声看的比什么都重,秦颉好歹也是廉孝举荐而做的官,犯不着为了马上就会被拆穿的事情满口胡言。
“如此说来,想要凭我等拿宛城,恐怕不易呀,”良久,作为主营军帐之中身份最高的徐璆率先出言道。
“虽然很不想承认,”秦颉闭目叹息道:“不过确实是如此。”
皱眉又思索的片刻,徐璆便将目光转向下方,对着同座与军帐之中的其他人问道:“那诸公以为如何?”
“典以为,我等还是要上宛城走上一遭比较稳妥,”军帐之中的诸人对望了一眼,然后为首的一位谋士便站起来应道:“毕竟刺史大人受命剿灭盘踞在宛城的这支黄巾贼,如果裹足不前的话,势必会落人话柄。”
不得不承认,这位谋士说的话确实有道理。虽然由于世家门阀崛起,君权已然旁落,在无开国之时,礼乐征伐皆随性而为的能力。
但是最起码面上要维护到,这也是所有世家和皇室之间最后的红线!谁敢踏过就会遭到拥有千年底蕴的皇室最残酷的打击。
因此在汉灵帝既然已下了圣旨的情况之下,哪怕是明知不可为,也要表面上做做样子。
要不然常人可能还说不好,像是徐璆这样一直被以十侍常为首的宦官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之辈,绝对会被找麻烦。
“……有理。”徐璆闻言沉吟的片刻,然后不有点点头。再次扫视了一眼下方,发现其他人似乎并无不同的意见,于是便直接道:“即是如此,今夜诸公便暂且安息,明日大军开拔,前往宛城为国诛贼!”
“是!”
众人齐声应了一声,然后便相继散去,等待着明天的来临。
次日,在大军的急行之下,终于在夜幕到来之前感到了宛城。天色渐昏,不适合攻城,因此徐璆便下令先安营扎寨,等明日在迎战张曼成所部的这支黄巾军。
宛城,正在养伤的张曼城接到了下属的急报,而内容就是有关于徐璆所属的这支汉军。
作为黄巾军之中少有的拥有战略素养的黄巾军大将,张曼成的得知消息之后沉吟了片刻便准备安排人前去劫营。
当然,他倒也不指望能够一击功成。对张曼成而言,成,固然则好,可以直接趁势解决到这支汉军。
而不成,也无所谓,不过是些许人马,换来的却是相当有用的情报。而这些情报,将在他接下来和这支汉军的战斗之中发挥巨大的作用。
很快,被张曼成招来的黄巾将便聚集了一对精干的人手。然后在夜色的掩护之下出得城去,在黄巾军探马的指引之下向着徐璆所部安营扎寨的方向疾驰而来。
作为度辽将军徐淑之子,徐璆在行军打仗方面同样也是各中好手。话又说回来,能够在这个时候被委以重任的基本上都或多或少都懂一些军略,要不然岂不是给黄巾军送人头吗?
因此徐璆所部的这座军营之中当然也安排了防止他人劫营的手段,于是当黄巾军的将领赶到之后瞭望了一下其军营的布置,眉头不由皱了又皱。
老实说如果有选择的话,黄巾将并不想夜袭这宛若铜墙铁壁般的大营。但是面对张曼城的命令他又不能不听,要不然很多前车之鉴就是他的下场!
招来了随军而来的太平教门徒,黄巾将对其等吩咐了几声之后,便准备正式开始动手。
军营之中,那个千秋镜又开始通过传音的方式对着谢飞红碎碎念起来。而他碎碎念的东西,自然又是那像罂粟一样吸引他的气运碎片!
而谢飞鸿这里,对他的碎碎念直接视若无睹。正静气凝神,洗练锤锻己心,将千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