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易水歌的名字,就连叶孤城都不由提起兴致来,在次将目光转向了金九龄这边。
“易水歌?什么易水歌,”金九龄装傻道:“我怎么不知道我会这种武功。”
易水歌的来路不正,暴露了易水歌,就很可能会暴露他从东南王府盗走的玉麒麟,金九龄当然不想使用。更何况,他不认为,自己光凭手上的铁尺拿不下对方!
“看来是需要给你的压力了,”谢飞鸿看着眼前装傻充愣的金九龄,立刻就明白了他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于是也不废话,直接出手,来逼他的使用!易水寒,他见定了!
只见谢飞鸿话音一落,微微一晃便消失在了原地,瞬间来到金九龄身前。然后在金九龄惊骇莫名的目光下,谢飞鸿直接竖掌为刀,化为流光,劈向他的眉心!斩向他的灵魂!
会死!看着谢飞鸿那似慢实快,有断山分海之势即将要落在他眉心的掌刀,金九龄现在是充分的体会到了陆小凤刚刚挨叶孤城那一剑时候的心!这刀好凶!这刀好险!
面对这种仿佛要让他窒息刀,让他断魂的斩!金九龄在也顾不得藏拙,手中的铁尺瞬间就化为长剑,一舞,眨眼间就出现在了最不可能出现的地方,如同架海紫金梁一样横在了谢飞鸿的掌刀之前!
铛!掌刀与铁尺交锋,竟然发出金铁交鸣一样的声音。让架住谢飞鸿掌刀的金九龄一阵气血翻滚,也让围观者惊骇莫名!
好强!陆小凤目光连闪,这评价既针对谢飞鸿,也同样针对金九龄。谢飞鸿这一刀就连他都没有接下来的把握,而金九龄却……
陆小凤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原来对自己这个朋友的认知是这么的陌生。
好刀!叶孤城同样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作为当世之中处于武学巅峰的几个人之一,叶孤城比任何人都清楚谢飞鸿刚刚那一刀的锋芒、凶险。化掌为刀就达到这种地步了,那有真正的刀会如何!他想看看!
谢飞鸿吗?真想和你厮杀一场!看看究竟是我的剑快,还是你的刀险!
至于花满楼,刚才那声声响震得他有点耳鸣,所以他暂时无法发表任何意见。
而其他王府的侍卫,因为早就被金九龄交待过,所以权当没有听到刚才的响声。而金九龄这时也不见懊悔,自己当初为什么要下那种命令,让其他人无视这边。
“好招,”谢飞鸿看着这如同神来之笔的一招不由赞道,同时若有所指道:“只可惜刚刚这一招用的不是剑,要不然的话会更有看头。”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金九龄嘴上继续狡辩道,但是手上的出的招却很诚实,完全不像是铁尺应该用得招,更像是一把锋芒毕露的剑。杀人的剑!
风萧萧兮易水寒,
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探虎穴兮入蛟宫,
仰天呼气兮成白虹!
易水歌,昔日荆轲为刺秦王,与各国的诸多剑客所创立的无上杀人剑道。去繁从简,此剑的每一招都是为杀人!每一件都为了诛心!
铁尺横空,剑气如龙!
虽然金九龄手中所用的是铁尺,但是并不妨碍谢飞鸿领略这易水寒的风采。
那是一种无惧无悔的信念,那是一把一往无前的长剑!
在这易水寒之中,让谢飞鸿和旁观的诸人品到了昔日燕赵之地慷慨悲歌的豪情,也让谢飞鸿等人看到了一种百死而无悔的气概。
此地别燕丹,壮士发冲冠。
昔时人已没,今日水犹寒!
“好剑!好剑!好一个易水寒!当浮一大白!”谢飞鸿长啸同时也不由心生向往向往那个百家争鸣,万木争春的时代:“只可惜你用的不是剑,也可惜你不是荆轲本人!”
只有这样的剑才值得谢飞鸿出刀,也只有这样的金九龄才值得他斩!
长刀出鞘,斩!
在谢飞鸿手握长刀,刀尚未出鞘的的那一瞬间,金九龄便感觉到一股如山岳一样的压力锁定他的身,他的心,他的灵魂!
紧接着,便见眼前突然出现了一道刺骨的寒光,一轮恒古的寒月,瞬间就冻彻他的心神!也仿佛冻彻了整片天地的时间!
这一刻,仿佛一切都变得很慢,时间仿佛在无限之中延伸!而不变的是那道光,那轮月,那一斩!
“我的刀,无坚不摧!我的刀,无物不斩!”
月出、月落!月现、月隐!光华散尽!寒月归天!整个世界好像都重新恢复了活力,风扬、云卷、虫鸣、人言……
于此同时,金九龄仿佛从那恒古的冰冷之中苏醒过来,不过同时这苏醒也是永别!再见!
“这是什么刀?”金九龄目无表情,僵硬的问道。
“杀人的刀!”收刀而立的谢飞鸿淡淡道。
“好刀!金某……死而无憾……”说完,金九龄便轰然倒地,手中的这把百炼精钢打制的铁尺,也在落地之后一分为二,切口处光滑如镜,仿佛在锻造的当初就是这样一般。
“你也不错,”谢飞鸿看着倒在血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