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儒笑道:“原来夏大人早就已经胸有成竹,不怕被查了,那我这次算是白跑一趟,不过还好,萧大人要的交代已经到手,而且夏大人还拿出这么多的黄金,也是让在下有些受之有愧啊。” 夏黎淡笑道:“公孙大人不必如此客气,夏某刚刚已经说过,这是为了我狼牙卫做贡献,试想如果哪一天这合作的制度可以扩散到整个西南道的话,那我狼牙卫的统治岂不是就更加坚固了。” 事实上,夏黎还真是如此想的,如果他的这套大胆和本土势力合作的法子真的在整个西南道都是施行了的话,那在西南道,狼牙卫就再也不用担心没法统治那些顽固的势力了。 再顽固的势力,也不会放在眼前的利益都不要的,整个道理简单的很。 公孙儒心中微动,笑着说道:“这套管理本土势力的方法的确可行,只是之前不过是这些本土势力还是我们狼牙卫,彼此都有着些许敌意。 或许问题是出在我们本身上,我们狼牙卫的人,想的都是自己是本土势力的管理者,是官。 而那些本土势力,即使在西南道传宗数百年,不管实力多强大,人脉有多广,但也还是民。 一直以来我们的想法就是官和民是不可能合作的,毕竟这期间的利益关系有些复杂,如果出了问题该怪谁? 这些事情都有很多人考虑过,加上双方时不时的冲突,所以都没想到合作的事情。 现在看来,夏大人的这一套管理制度倒是十分可行,以利益打动那些势力,在借助他们的手灭掉不服从的势力,这虽然有些狠辣,但也符合我们狼牙卫的风格。 而且到了最后,他们手中有着自己这方人的鲜血,便下不了这条船了,只能和我们合作,双方也将会更加牢固!” 不得不说,公孙儒把这两者合作的主要手段都看透了,事实上很多人都看透了,包括刚开始夏黎招来谈合作的许星洲。 但是看透了是一回事,做不做又是另外一回事了,没有人会放着眼前的利益而不去赚的。 那些势力之主,都是要为自己的势力考虑,小到杂役,大到长老,基本上百分十八十都同意合作的事情,不为别的,就是利益。 至于所谓的被夏黎利用灭掉本土势力,那就没什么说的了,在足够的利益面前,所谓的团结就是笑话。 所以他们考虑都没考虑,反正西南道向来是狼牙卫掌管的,有事情狼牙卫担着,他们动手便是,大不了做了夏黎手中的刀,但那又如何呢? 事实证明合作的确能给双方都带来巨大的利益,在利益面前,做一做他人手中的刀又如何呢。 怕的是他们看不懂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他们看得懂这些事情,就简单的多了。 就是很简单的利益关系,这完全可以掠过对方团结的一条,直接谈,谁不同意就杀谁,就这么简单。 甚至整个道理很多本土势力都看的懂,但是他们能做什么?他们什么都做不了。 理由很简单,外出售卖的人脉资源都掌握在狼牙卫的手上,他们看透了有什么用?看透了也什么都做不了。 公孙儒正是看到了这一点,所以才觉得夏黎的想法十分可用。 你看透了,那我就明说,我们互利互润,挡住我们路的人一律清掉! 简单有好用。 唯一需要忌讳的,就是手段太狠辣,会引起其他本土势力的反弹,即使狼牙卫的整体实力比那些本土势力强,但他们如果组合闹事的话,狼牙卫的统治基本上也就崩了。 夏黎站起了身,抱拳道:“公孙大人公务繁忙,夏黎就不留你了,还望公孙大人把证据和黄金带到萧心远大人那里去。” 夏黎出了逐客令,公孙儒也不多留,起身回礼道:“这是自然。” 送走了公孙儒之后,夏黎坐在议事厅中的首位,屋子里没有其他人。 夏黎托着下巴,眼中划过思考的神色。 公孙儒这次前来,是受了萧心远的命令,而萧心远为何要他的交代?是因为本土势力动乱影响狼牙卫的统治。 可是这公孙儒,倒是让夏黎有些忌惮。 先不说实力差距,就是公孙儒的这番做派,就让夏黎有些暗中提防。 看似公孙儒没什么异常的做派,反而是平平常常,没任何亮点可寻。 本来夏黎都以为他很平凡了,但是忽然又想起了公孙儒的绰号,‘狡狐’。 一个平平常常的人怎么可能获得这么一个绰号呢? 终于,在夏黎送出黄金的时候,让他看出了一点破绽。 公孙儒表现的十分平常,收下了黄金,道了谢,拿走了信件。 但正因为他的平常才让夏黎觉得反常。 那可是三千两黄金,虽然不算太多,但夏黎这个正印捕头一年的俸禄资源,卖掉都没有三分之一。 公孙儒比他强了一个境界,地位高了一官半职,俸禄资源虽然比他多,但多不到哪去。 至少据悉夏黎所知,萧心远一年的供奉也不过刚刚超过这个数。 可是公孙儒听说夏黎说到这么多黄金的时候,居然丝毫不惊讶,而且还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这就让夏黎怀疑了。 或许说是因为知道夏黎和这些势力合作的原因,但也不可能一点惊讶都没有啊,毕竟这个贩卖的数额只有夏黎和交货的人知道,公孙儒是没有理由知道的。 而他表现的却极为平常,而是随随便便的就收下了这些黄金。 这让夏黎瞬间就明白了,这公孙儒之前说的那些话,都是故意夸大其词,可能萧心远就是派他来问问情况,而到了公孙儒的口中,就变成了必须给个交代不可! 这夸大其词的目的,就是让夏黎觉得此事难办,从而拿出钱财来贿赂他,让他在萧心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