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阵仗,真是好久没有见到过了,】 舔着爪子,夜一看着凭空出现而又不断落下的巨大墙壁,心里想着很多别人所不知道的事情。 百年没有回来过尸魂界,对于这里的所有了解都只能依靠浦原的眼线,终归比不上当初亲身经历时候细致。 尤其是这百年不见的景象,更是让她有些感伤。 看上去和百年前差不多,但其中的变化却是恍若天地,就连兕丹坊,百多年不见的情况下好像都又长高长壮了不少。 大概又长高了半米吧。 想想夜一也是忍不住捂脸,长高了竟然用“米”来做单位,真的是够了。 不过,也不知道兕丹坊还记不记得她,好像第一次和碎蜂出来逛街的时候碰到过他,多亏了他,自己和碎蜂的愉快出游彻底告吹,现在想想好像勉强算是有仇啊。 “噫——” “怎么了,大个子?如果害怕了的话就赶快让开,我们不会为难你的。” “小鬼,你说什么——等一下,” 本来都快要敲到地面上的斧子突然停下了,兕丹坊在一护奇怪的眼神中弯腰凑上前,“听着,小鬼,我不管你为什么要闯入瀞灵廷,和我战斗的话注意一点,不要破坏环境。如果承受不住我一击的话,乖乖束手就擒比较好。” 兕丹坊说这话绝对是真心实意的。 虽然守白道门三百年,但不代表他是个耐得住寂寞的人,许久没有和人动手的他在看到旅祸的时候可是相当高兴的。 甚至他都期望一护等人能够强一点,多撑他几斧,否则未免太过扫兴。 但是有一点,要时刻注意不能造成破坏。 要是造成了不必要的破坏,就算战斗的目标是旅祸,他也会很苦恼的。 不过他知道苦恼的原因,一护等人可不知道。 尤其是夜一。 兕丹坊的毛手毛脚她可是知道的,一旦动手,那身怪力就是脱缰的野马,很难拉回来,十分的力往往只有三分是在敌人身上出了效果,剩下七分全都体现在了对环境的破坏上。 那时候也是…… 又是不爽地舔了舔爪子,果然是越想越气。 那个样子的碎蜂可不容易见到,好不容易有了点效果,就因为兕丹坊的原因将碎蜂打回原形。 她可是亏大发了好伐? 而另一边,和一护谈好了条件,手都已经高高举起的兕丹坊突然又是一个寒颤,手一抖差点连斧子都掉了。 喵喵喵? “到,到底是怎么回事?” 左右看了看,除了旅祸以外也没有别人了啊,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的感觉呢? 虽然没找到,但是心里的恶寒却是真实不虚的,说起来这种感觉让他想起了两个人,二番队队长和前二番队队长,每次看到她们的时候,时常就会有这样的感觉。 难不成二番队队长就在附近? 其实他早就想说了,当时的事情又不是他的错,他也不是故意的啊。 而且他才是吃亏的一个好不好,连最喜欢的斧头都…… 不行,不能再想了,再想都要哭了。 而现在最能够分散他注意力的人,无疑就是眼前的旅祸。 “小鬼,吃我一斧!” 兕丹坊声如雷霆,斧子未落,言语以至,虽然一护是被他眼角突然出现的泪珠给弄得莫名其妙,但还是在他斧子落下之前就反应过来,右手握住早已解开束缚的斩月,斜撩向上架住了兕丹坊一斧! 铿—— 在风压卷起无数烟尘之前,清脆的声音响起。 仅凭这一声,夜一就放心了,至少现在一护并没有因为兕丹坊的怪力而居于劣势。 而事实也和她预计的一样,烟尘散去之后的一护扎扎实实地挡住了兕丹坊一击,甚至脚下除了几条不大的裂纹之外,地面在很大程度上都保持着完好。 这说明他的卸力做得很不错,石田他们是这样认为的。 “啊,地面!地面竟然开裂了!” 没有惊讶一护竟然架住了他的攻击,兕丹坊在看到地上的裂纹是就神情大变,左手将一护扫开,然后扑在地上试图将地上的裂纹重新拢起。 然而地面的石砖又不是橡皮泥,被兕丹坊这样的“大手大脚”一弄,更是有不少边角碎裂,大小不一的石块散落,兕丹坊脸上的神色更加伤心了。 “为什么会这样,我还是没有成功啊,为什么,为什么我就是做不到?呜呜呜……” 一护嘴角抽了抽。 这都不是他打哭的,完全是看到了地砖的裂缝就哭了,这种不明原因的事情很让人尴尬的好吗。 “啊喏……” “都是你!都是你的错!” 一护不开腔还好,一说话就把兕丹坊的注意力给引了过来, “明明说好不会造成破坏的,没有这样的实力你就不要答应决斗啊,为什么要骗我?!” 说着,兕丹坊抄起地上的斧子,顺手就是一斧劈向一护。 这次一护吸取了教训,不挡了,结果兕丹坊一斧子劈到地上,一下子没收住力,地上的石砖碎了一片。 几条裂缝就让他哭了,这下子更是黄河决堤一发不可收拾,兕丹坊趴在地上哭得像个一吨的孩子。 就连夜一都看不下去了。 当初拿着两把斧子随便砍,一座小山包连树带石头砍成废墟的到底是谁啊? 要不要有这么大的变化。 还是说其实这是兕丹坊的亲兄弟,很爱哭的那种? “啊喏,如果我们帮你把这里恢复原状,你能不能让我们进去?” 兕丹坊的耳朵很灵,是以即便是嚎啕大哭的情况下依旧听到了织姬的话。 “你们可以把这里恢复原状?” 织姬点点头。 兕丹坊则是站起来朝着四周看看,街道上空无一人,死神都在瀞灵廷中,也就是说目击者就只有自己和这些旅祸。 “如果你们可以现在就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