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桐家的地下室里,剑燧正围着一道不断冒着黑烟的人影啧啧称奇,而雁夜依旧瘫软在地站都站不起来,刚才最后那一下实在是太伤了,如果不是体内的刻印虫都已经清除掉了,雁夜毫不怀疑自己会被疼个半死,这么一想他都为半年前樱召唤剑燧时候遭的罪感到心疼。 “啧啧啧,不得了啊……” 越看,剑燧越是觉得面前这个英灵不得了,别的不说,光说这一股愤怒和暴虐,就给剑燧一种只针对一个人的感觉,除此以外,无论是对雁夜还是对自己,虽然没有理智,但还算冷静。不过这或许也有现在自己是友方的原因在里面吧。 还有这个形象。 一米九的大高个,从头到脚冒黑烟,黑色的铠甲黑色的披风,就连头盔都是黑色的,就是不知道切开以后黑不黑了。 不过这种表面黑的要死的,切开以后应该都是很白很白的吧? 不过貌似雁夜召唤这个英灵没有使用圣遗物吧。也就是说…… “不得了啊雁夜,这就是你说的相性高?” 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剑燧戏谑道:“我怎么感觉你们两个的相性越高,你的节操就越低啊。” “呵呵。” 看着眼前的英灵,听着剑燧的戏谑,雁夜面色如常而心如死灰。 这种一看就是berserker的英灵,他要来搞毛线。鬼知道会不会突然失控啊!这万一是突然在樱和凛的面前突然失控一小下下,雁夜都完全可以预见到自己被剑燧笑着拆皮剥骨的场景了。 “好了,你也不要这个样子嘛。好歹也是你靠着相性召唤出来的英灵,感觉和你也挺搭配的不是,开心一点啦。” 这话说得倒没错。 看着眼前的berserker,雁夜心中一种莫名的感觉告诉他,他和berserker可以说是同命相怜。虽然不清楚这个浑身冒黑烟的英灵到底有什么悲惨的过去,毕竟他连人家的真名都不知道,而且自己还无法探知berserker的属性,明明自己还是御主,却是被坑到不行。 但是这些都不重要,男人嘛,谁还没个过去? 雁夜生活幸福那也就是现在,要是换到半年前,真的是惨得不行,就连他自己现在想起来都是觉得那时的自己简直苦逼,但是看看现在,公司老板做着,间桐家主当着,时常看到远坂时臣吃瘪,每天回家不用做饭就有大餐,早餐晚餐还都有萝莉作陪,这两天还多加了一只。 看看这种生活,简直美到不行嘛。可以说是以前有多苦逼,现在就有多幸福。 想着想着,雁夜看向berserker的眼神就不由充满了怜悯,别说剑燧莫名其妙了,就连没有理智的berserker都被雁夜看得愈显急躁。要是他还有理智的话,指不定现在就揪着雁夜的衣领准备揍人了,那个眼神实在是太让人火大了,就算是英灵都受不了啊。 这时候,雁夜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恢复了一些力气,挣扎着就站了起来,剑燧也没有伸手来扶,不过是脱力罢了,又没有什么危险,大不了这几天多做点补血的料理补一补就是了。 “兄弟,没事,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哥用人格担保!” 右手在berserker的背上拍了两下,雁夜脸上带着一副释然而又微妙的表情,对着berserker就想要灌鸡汤。 原本雁夜是打算要拍berserker的头的,可惜身高不够,就算是手尽量抬高了,也依旧是差了一点,无奈只能选择拍背了。不过效果应该也差不多。 “吼?” 虽然没有理智,但是berserker还是本能地没有对雁夜和剑燧发动攻击,而雁夜先前的眼神,还有此刻的言语举动,都让他感到有些莫名,只可惜说不出话来,只能用带有疑问意味的嘶吼声代替。 “放心好了,跟着哥混,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 对这话雁夜还是有些信心的,他现在好歹也算是有些门面的人了,搞定一个英灵的食宿待遇还是轻轻松松的,再不济不是还有剑燧的金砖不是么? “要不晚上去泡泡温泉喝点酒?” “吼!” “不喜欢泡温泉?那喝酒怎么样?” “吼!” “你说你有事情要做?放心,到时候我们会帮你的。”说到这个事情的时候雁夜又带上了剑燧。虽然泡温泉可以不带他,不过做大事的时候还是要加上他一个的,不然心里总会有些不踏实。 “吼!” “okok,木有问题啊。” “我有问题!”剑燧插话了。 “你到底是怎么听懂他想要说什么的啊?” 雁夜和berserker之间的谈话听得剑燧一头雾水,看得剑燧一脸萌币,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就算是有圣杯灌输信息外语水平骤升的剑燧,也完全弄不懂这个只会“吼!”的berserker想要表达什么,偏偏雁夜可以和他(她?或它?)聊成这样,难不成真是相性高到爆表,才有的这种事情。 “听不懂啊。” 雁夜说得倒是理直气壮。 但剑燧就觉得脑壳疼了,听不懂你还和他聊成这个样子?是他脑壳有病,还是你脑子有病?剑燧都感觉是不是自己当初手术事故了,在清理刻印虫的时候不小心把雁夜的脑子也给清掉一块,搞得现在时常脑子缺弦。 “听不懂你是从哪里知道这些东西的?” “这你就不懂了吧,”雁夜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在剑燧眼中相当的欠扁。 “这就是男人之间的共鸣啊!像你这样的人是不会明白的。” 虽然莫名地就被雁夜怼了一下,不过剑燧从来就没有认输的时候,马上就跟着怼了回去:“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