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上去的瞬间,小册子上金光大闪,那名字上的黑气在这道金光面前宛如遇到阳光的冰雪,很快便消融殆尽。
“嗯?这就完事儿了?你好歹装模作样的挣扎一下,给读者留点悬念啊,要不然人家说作者的想象力匮乏怎么办?”
他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瞪了那消散的黑气一眼,将自己想‘再过一把盖章的瘾’这口黑锅强行甩在了作者身上。
当印信落在盛天赐的名字后面,驱散掉黑气之后,金钵里剩下的金粉又重新飞回盛天赐的身上,搞得一旁的两人又是一阵瞠目结舌。
而盛天赐这时却猛的感觉自己的头脑一片清明,朦胧的眼神也逐渐变得清澈透亮。
他旋即抬起头,看着李辉辉道。
“这是哪?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如此饱含哲理的三个问题,让站在一旁的盛氏夫妇心中那块悬着的石头骤然落下,能问出这种有深度的问题说明什么,说明自己的孩子终于恢复正常了!
“我的儿啊!”
盛天赐的母亲显得极为激动,上前抱着盛天赐嚎啕大哭。
自己就这么一个儿子,对他寄予了全部的宠爱和期望,如今终于从浑浑噩噩中醒过来,如何不让她欣喜若狂?
“母亲,你干嘛这么伤心?出什么事儿了吗?”
盛天赐似乎没有自己陷入混沌期间的记忆,这睁开眼睛看见自己的母亲伤心落泪,心中充满了疑惑,抬头打量了四周,发现自己正站在一个破烂的小庙里,大是惊恐不已。
“难道,我们家破产了吗?以后要沦落到在这种破烂的地方吃饭睡觉了不成!我不要啊,过这样子的日子连乞丐都不如!”
李辉辉脸一黑,这特么没经历过人间疾苦的熊孩子!真是救了头白眼狼回来!
盛天赐的父亲充满歉意的对着李辉辉笑了笑。
“呵呵,大师,非常感谢你救了我家孩子,你放心,有你在这坐镇,我打死也不卖这房子了!回去我就把它装修好,立马搬过来!”
盛天赐的母亲也从激动中反应过来,拉起盛天赐对着李辉辉好好一番道谢之后,三人这才转身离开了破庙。
在大门口送走三人之后,李辉辉转身刚想踏进大门,眼睛这一撇之间,却矗立在了原地。
因为他一瞟之下发现,自己的招牌又发生了变化。
“月神财神文曲庙?呵呵,这破庙取名字的传统果然毫无新意,照这个趋势发展下来,早晚这块牌匾可以当作门板使用!”
。。
远在另一边的某座商业大楼顶部,这里漆黑一片,没有明亮的会议室也没有宽敞的观景台,在这栋充满商业现代化的大厦内,却有一座阴森恐怖的祭坛。
祭坛正中央供奉着一座面目狰狞的神像,祭坛上布满了血腥的符文,间或闪烁着,宛如在呼吸一般。
神像前方立着无数块小木牌,当李辉辉驱散掉黑气的同时,其中一块小木牌骤然碎裂开来。
“咦?竟然有人破掉了我的法术?”
黑暗中,传出一道吃惊的声音,这声音略微有些苍老尖锐,仿若那干枯的树皮从树干之上脱落一般。
停滞了几秒之后,这道声音再度响起。
“来人!”
很快,大门被打开,一个黑衣人走了进来,布满刀疤的脸说明这个人是个狠人,但他在看向祭坛时,眼中却有一丝恐惧一闪而过。
“技师?您有何吩咐?”
说起这个称谓,黑衣人也很无奈,他不止一次委婉的给对方说过,用技师这个称号欠妥,每次喊出来都觉得腰疼,(诶,为啥是腰疼呢?)要不换一个高大上的?
奈何对方总是不听,搞毛了还骂自己总是喜欢戴有色眼镜看人,我们是靠技术吃饭的,用技师怎么了?别把你社会上学的那一套用在神圣的祭坛上面来!
喊着喊着喊习惯了之后,他也就跟着习惯了。
“你去跟踪一下盛天赐这个小孩,有人破掉了我的法术,你去查看一下对方是何方神圣!”
黑衣人听闻之后,心中也是一惊。
跟随这位技师好多年,这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可以破解技师的法术!
“技师?待我寻出幕后黑手,需不需要我们......”
他说道这,做出一个手起刀落的动作,语气里流露出一丝狠戾的味道。
岂料,他这话刚出口,黑暗中的那道声音突然变得严厉起来。
“动手动手,你一天到晚只知道动手!若这世上能靠动手解决问题的话,我们还找媳妇干啥?我教育了你多少次,做事要靠脑子!!”
黑衣人大汗,连连点头。
“那技师,我该怎么办?”
“你去打探清楚之后,若对方太厉害,我们干完手上这几票之后,马上收拾好细软跑路!没有必要非的同对方刚上,天大地大的,此处不行,挪个窝便是!我可不是怂,要知道我们可是修仙者,求的就是长生,为了点信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