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男人不能不行啊!何况你还这么年轻!” 丁海语不惊死人不休,他的谄媚姿态在别人看来简直就是讨打! 江雾听的云里雾里,压根不知道他说话的主题是什么,疑惑道: “什么不能不行?我有什么病了?” 丁海扬扬下巴,瞄着他的下体,有些心急,道: “男人的看家本领啊!大人!” 江雾看看他,又看看自己的下半身,猛然拨开迷雾,破口怒骂道: “滚!” 丁海以为前者不好意思,连忙追上了脚步,他也怕此事张扬出去,于是低声道: “大人不用不好意思,这病并不丢人,也能治好!” 江雾被气乐了,献殷勤也不是这么献的吧?好奇反问道: “我自己都不知道有病,你怎么知道的?半夜爬我床了?” 丁海一顿,乐呵呵道:“哟!大人可别说笑,你喜欢男人,我可不喜欢!” “滚滚滚!抓紧滚!别逼我动手!” 江雾怒火中烧,心里不知道有多委屈,一个健健康康的大男人,竟被污蔑没有男人的雄风,哪个男人听了能忍? 丁海万般无奈的看了他一眼,露出一副好心被当作驴肝肺样子,可惜一叹。 江雾突然被他这样给吓着了,微不可察的扫了扫自己的下体,暗道: “该不会真有问题吧?” 他掩去了吃死老鼠般的表情,咳嗽一声,道: “你为什么这么说?” 丁海诡秘一笑,探着脑袋,解释道: “嘿嘿!昨夜我最后一次巡查时发现,橙儿竟然不在你房前,本以为她去睡了,就没在意。结果今天大清早又没看到,以为她睡过了,就想去叫醒,以防大人不能及时洗漱。可我去了,还是没找到!而且蓝儿还说她整夜没有回来,我便有些猜测,这不,刚才我就看到你俩都在房里,所以……” 丁海一边说着一边露出一个我懂得的笑容,其猥琐程度,可见一斑! 江雾有些无语,按他这么分析不应该正好证明了自己是个男人吗?怎么就变成了有病的?他把想法说了出来,没想到丁海一句话险些噎得他喘不过气来! “大人有所不知,小的呢,有那么一个小秘法,可以看出女人是否拥有处子之身,很可惜,橙儿在你房间待了一夜,依然是个处子!说真的,你们孤男寡女在房里玩游戏,我不相信!” 丁海狐疑一笑,完全不把江雾当成强者来看,一点面子都不给。 江雾忍不住吐槽道: “你连这个都能看得出来?这加恒界真特么什么怪胎都有!” 而前者此时像个得胜归来的将军,得意洋洋的开始骄傲起来,一如当时被橙儿的夸的某人。 江雾瞥了瞥,杀人的心都有了,可自己又不能以势压人,不然更加说不出清楚了。 最后他妥协了,无力道: “好吧!橙儿确实在我房间,但是我是在教她修炼!修炼!懂吗?” 丁海眨眨眼,随即点头道: “我懂!就当你们在修炼!” 江雾第一次有了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他咬牙切齿痛恨道: “就当?我特么怎么这么想杀了你呢?” 被他这么一瞪,丁海突然感觉到了周围冰冷的杀机,他后背一凉,擦擦冷汗道: “小的该死!大人有大量,您知道我在开玩笑吧?” 这声道歉听在耳里,毫无诚意可言,江雾收起杀意,转变一股豪情冲天,他上前一步,挑衅道: “开个猴!明天养兵楼见,谁输了谁叫爹!敢不敢应战?” 江雾体格本就高大,气势更是澎湃,他咄咄逼人,重重道: “敢不敢?” 丁海一下子被压迫的说不出话来,支支吾吾的想要回答,不曾想被一声莺声燕语给接过了话题。 “养兵楼?你们要去养兵楼?” 说话的正是橙儿,她刚出门就听到了两人在交谈,隐约中听到了养兵楼,便颦着眉,好奇的插入了对话。 江雾一看到橙儿,就像是霜打的茄子,立马就焉了,他扯出一个勉强笑容,指着丁海道: “他!这个老不正经的想带我去养兵楼,还问我敢不敢!你说你们凌家怎么就出了这么一个好色之徒?家风败坏啊!” 他特地把怎么两个字咬的特别重,以示自己的鄙视和不屑! 丁海被倒打一耙,真的是有苦说不出了,他眼睛滴溜溜一转,争辩道: “大人怕是听错了,是万家三少爷托我问您愿不愿意去,他说他敬仰您很久了,想约您养兵楼一见!” 江雾心骂一句老狐狸,没想到自己的反击却被他急中生智给化解了,于是做出厌恶和嫌弃的表情,正义道: “跟他说我不去!能约在那种地方的人,定不是什么好鸟!以后这样的全给我拒绝了!” 丁海若有所思,非常理解的点点头,一本正经道: “好勒!” 橙儿眸子里笑意十足,两人一唱一和有模有样的,如果是一般人,恐怕真的被糊弄过去了。 她善于察言观色,两人显然都是撒谎的老手,但还未到炉火纯青的境界,说话表情仔细推敲,便能戳破。 她不想说穿有两个原因,一是养兵楼作为风流场所,一个女孩子家追究过甚,实属不妥;二来则是她能够拎得清,面前这两个男人和自己都没有太密的关系,追查他人隐私,似乎也是欠妥。 此间种种,橙儿决定听风就是雨,补充道: “是啊!丁叔,您怎么能给大人介绍这种去处呢?” 丁海面生惭愧,歉疚道: “是!叔错了!” 江雾强忍着狂笑,善解人意道: “丁叔也是为了给我扩充人脉,不怪他!行了,你先下去吧!” “好勒!” 在丁海下去之后,橙儿笑意不减,忽然问道:“大人为什么不喜欢那些女子?从您第一次进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