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我只是想要给言浅一个教训而已,如果不是她处处跟我作对!”
齐正的脸色青筋都快爆出来了,狠狠地甩了齐安琪一个耳光。
“安琪,你知不知道你的做法已经犯罪率,你从哪里搞来的兴奋剂。”
齐安琪捂着脸,眼泪噼里啪啦地滑落了下来,看上去委屈极了。
“大伯,你为了言浅打我!”
齐正怒吼了一声,“说,你的兴奋剂从哪里搞来?”
“医院配置。”齐安琪。
齐正被气得身子发抖,抬手想要再扇齐安琪一个耳光,却被言浅给扯住了手。
“齐叔叔,体罚是不能让人意识到错误。”
齐正刚才被气得糊涂了,这个时候才意识到了言浅和季梓豪在旁边。
“齐安琪,你给我到齐家的列祖列宗面前面壁思过。”
言浅的心头一咯噔,心想着齐家的别墅也安置了祠堂?
齐安琪死死地咬住了唇瓣,恶狠狠地横了言浅一眼,看上去想要把言浅给杀了一般。
“还不快去!”
齐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恢复到刚才微笑的样子。
“言浅,安琪对你做的这些事情,我真的很抱歉。”
言浅连忙地摆摆手,说道:“齐叔叔,做错事情的是齐安琪而不是你,你没有必要向我道歉。”
齐正的身子还是一怔,言浅果然是深明大义,看着这张极其相似的脸蛋,他对言浅越发喜爱,如果言浅是齐家的人就好了。
“嗯,齐爷爷等不及了,你赶紧去吧。”
“齐爷爷,你好。”
“言浅,你来了。”
言浅看着床上的老人,气色倒是好了很多,就是有些虚弱。
“齐爷爷,你看上去好很多了,你应该再那边医院多休息几日。。”
齐赟招呼言浅坐下来,“丫头,你赶紧坐下来。”
“梓豪,你也坐。”
刚才齐赟已经听了七七八八,想齐安琪设计陷害言浅的事情,差点又气得晕过去。
“小丫头,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们家的安琪对你做出了这种事情真的让我蒙羞,我得向你道歉!”
“别!”言浅马上打住,“齐爷爷,刚刚齐叔叔也想向我道歉,可是我也说了一人归一人,一码事归一码事。”
齐赟看着如此通情理的言浅,看着就觉得喜爱。
“言浅,本来我已经亲自上门去道谢,可是医生叮嘱过,我至少要修养一段时间。我只好把你给请来了。不管怎么样,我齐赟不会忘记你的救命之恩,将来你有任何困难都可以找我。”
言浅有些尴尬了,嘴角扯了一下,牵出了一抹浅浅的笑容,“齐爷爷,你言重,你真的不必放到心上。”
“不行,这么大的恩情怎么可能不放心头!”齐赟斩钉截铁般的声音反驳道。
言浅挠了挠额头,当时那种情况,她根本就是出于本能。
齐赟看着言浅呆呆的样子,眸光一凝,慈祥地盯着言浅。
齐赟把一个玉观音的挂坠强行塞到了言浅的怀里,“丫头,这是我一点点心意,你一定要收下,要不然我就当作你故意装清高。”
言浅的头都快摇晃成拨浪鼓,“齐爷爷,我不能收你这么贵重的东西。”
齐赟故意板着脸,“你是不是嫌弃我老人家的东西?”
“绝对没有。”
“那就收下。”
言浅无奈地皱了皱眉头,只好收下挂坠。
言浅陪了齐赟聊了一会儿,她对老人家比较有耐性,逗的齐赟哈哈大笑。
因为她得回家研究言福的病情,所以早早就告别。
只是她没有想到她妈看到了玉观音挂坠的时候,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