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月霞哭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哭诉:“马镇长,我们夫妇俩人真的不是故意要这么做,你看看能不能跟古县长通个电话,问问他怎么处理,你也知道我们夫妇俩要是入了监狱,我们一家老小可怎么办?” 言浅很想王月霞,演戏你演的累不累。 言家成装做一副可怜的样子,恳求道:“马镇长,我们夫妻二人真的是不知道这么做会犯了偷盗罪,以后我们肯定让大嫂过来领取。你就看在我哥是的面子上,你顺便跟古县长说说我们的实际情况吧,我想想古县长说不一定能够理解。” 马镇长还在思考,看着他们俩的表现似乎还不知道犯罪,可是他们毕竟犯了法。 他也为难该怎么跟古县长说,不过他也看明白今天不打电话给古县长,恐怕也休想落个清净。 “好,我去打一个电话,你们俩就在外面等。” 王月霞连忙说道:“好,我们就在门外等。” 她们母女前脚才刚刚踏出去,王月霞婶的声音就响起了。 “大嫂,浅浅,你们是故意的吧?” “没有……”向娟否定道。 言浅听到了向娟的声音明显底气不足,干脆打断了向娟的话 “三婶,我和我妈都没有追究你们俩。你倒是有脸来质问我们。你们拿走我爸的抚恤金和慰问金,你们还欺骗我们对你们感恩戴德,做牛做马,你们的良心真的没有一点点不安吗?” “什么!我们拿走了又如何,最终还是用到你们的身上。” 言浅不屑嗤笑,“三叔,三婶,你们也不怕会天打雷劈,你每一年给我们母女100元,这就是用到我们身上,我们母女还要采药干活,贴补家用,你们还真的不怕说出去,笑掉大牙。” 马镇长听到他们争吵的声音,本来还想着软处理,想着这两个人应该也是故意。 “你们进来吧。”马镇长喊道。 王月霞急忙问道:“马镇长,古县长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