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邵对尚书大人的敬仰之情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小子对您的……”
王珪老脸一红,假咳了一声,笑呵呵道:“呵呵,贤侄过誉了,此乃本官分内之事。”
王邵一歪头对上官正道:“看看,王尚书如此谦虚,如此低调的作风,简直是我辈楷模啊,我这辈子看来是拍马都不及了。”
“对对对,王尚书当真是大唐贤臣的典范,下官也是望尘莫及!”上官正赶紧配合的点头,那头点得,差点能当钟摆了。
王珪大乐,拍着王邵的肩膀道:“哎,不要气馁,年轻人就要多多锻炼嘛,要吃苦耐劳,不能好高骛远,多向我这样的老一辈学习,多听多看多想多做,总会有成就滴。”
嘿,说你胖还真喘上了!王邵暗中比了比中指,然后说道:“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王珪捋着胡子微笑道。
王邵一指中断彩排的那些男女戏子道:“只不过王大人刚革去了教坊使,如今梨园怕是群龙无首,正所谓蛇无头不行,鸟无翅不飞,太上皇寿诞才是大事,这没人主持要坏事啊!”
王珪一愣,心道:“我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都是给那孙子气的。”赶紧反问道:“那依贤侄的意思,你有人选?”
王邵果断推了如木头人的上官正一把,然后笑道:“这不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嘛,上官大人就最合适不过了,他也是教坊使,只不过换了个环境,具体工作都是一样的,只要上官大人上任,不但接手快,肯定能将此次寿宴操办的妥妥当当,令太上皇。皇上和皇后满意。”
王珪摸着胡子想了想,点点头自语道:“这倒不失一个好法子,吏部尚书高士廉总不会连这点面子都不卖给老夫吧,要不就这么定了?”
上官正那个激动啊,嘴皮子抖了两下愣没蹦出个屁来,王邵瞧着他没出息的模样,只好添油加醋道:“王尚书你或许不知,就前些日子吐蕃与吐谷浑两路使节进长安,可都是去了上官大人的那家教坊,他们出来后整个人都不好了,我跟你说,简直跟疯了一样,一个劲的抱着我大腿求我再陪他们去看看一次,我这不想着物已稀为贵嘛,就没让,这次寿宴节目的事交给上官大人准没错。”
王珪哦了一声,颇为诧异的看着上官正,有些迟疑道:“王贤侄方才的话可是真的?”
上官正满头大汗啊,看着王邵道:“邵爷,您说……真的还是……假的?”
王邵翻着白眼,嘴上十分肯定道:“这个必须真呐,不瞒诸位,在下人称五龙潭扛把子,手下小弟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你们说我凭什么就能领导群雄?就是一张驷马难追的嘴,不说大话啊,从我嘴里蹦出去的,都是一口唾沫一个钉,绝对没假的。”
王珪和上官正面面相觑,话说这话怎么听怎么像个占山为王的土匪头子啊,见鬼了才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