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老狗看了马瞥敬一眼,叹了口气道:“唉,马教练,虽然你不是啥好东西,到处骚扰良民,本应重罚,不过,既然此次你主动请缨,那就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你好自为之,快去执行吧!”
“感谢老牛哥大仁大义,不计前嫌,兄弟必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马瞥敬感激涕零,提起狐狸精就往灵果林里跑。
牛老狗忙嘱咐道:“马教练,你猴急什么鸟,你可听好,千万别把狐狸精脑袋上那内裤给弄掉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不仅你没命,也会连累我们没命的,你可省得?”
“老牛哥,放心,我对处理人与畜之间的关系有经验,绝不会弄出纰漏!”马瞥敬回应。
牛老狗松了口气道:“有经验就好,那就有劳了!”
“老家伙,你不得好死,不,快让这个流氓放开我!”狐狸精尖声大叫。
牛老狗置若罔闻。
马瞥敬在林子里,刚要使出就地正法的龌龊手段时,狐狸精忽又尖大叫道:“老家伙,饶了我吧,我愿意老实交代!”
林子外面的牛老狗闻声,窜进林子,制止住马瞥敬的行为,将狐狸精提了出来。
马瞥敬拉上裤子,悻悻跟出来非常不满道:“老牛哥,你好歹也先让兄弟正法一次再弄回来啊,害得我现在憋着一把火,心里很失落,你知道吗?”
“滚,一边呆着去,色迷心窍的玩意儿!”牛老狗吼道。
马瞥敬气呼呼缩到一边,嘴里嘀咕:“老牛哥,干卸磨杀驴这种事,是要遭受报应的!”
牛老狗懒得理会马瞥敬,对狐狸精道:“快说,不想被就地正法的话,就老实说出你是从哪里来的,一共偷吃我这果园多少灵果?”
“呵呵,老家伙,你休想知道,我男人一定会来救我的!”狐狸精说着,猛然抬起一只脚掌,一脚掌狠狠拍在自己的脑门上,昏死过去了。
“呃”
牛老狗愣住了。
马瞥敬兴奋道:“老牛哥,你这回瞎子点灯白费蜡了吧!我就知道这狐狸精狡猾得很,不来点狠的,她怎会知道锅儿是铁铸的呢?”
“唉,马教练,你就别放马后炮了,事已至此,再说这些有甚用?”牛老狗叹气。
马瞥敬言:“老牛哥,无妨,你现在将她交给我,我正法她几次,她必会醒来,保证把一切都老实交代!”
“马教练,俗话说万恶淫为首,你也不怕天谴,再说此狐已昏死,你正法着有意思吗?”牛老狗训诫。
马瞥敬摇头说:“老牛哥,这万恶淫为首是没错,但问天下阴阳苍生,只要是正常的,谁不爱好这一口,又何必做那伪君子,背地里努力干着这事,表面却深恶痛绝,讳莫如深,对光明磊落表现出来的人,不是冷嘲热讽,就是极尽封杀打压为能事呢?至于天谴,那是各自的罪业感招,就算被遣了,自作自受者,没谁会怨天尤人,最多只会悔恨交加。至于这狐狸精,是醒着或者是昏死,并无关紧要,关键是,这竹外桃花三两枝,春江水暖鸭先知,天生万物,各有各的兴趣爱好,你说是吗?”
“呃”
牛老狗被马瞥敬的言论所噎,怔愣半晌,方淳淳言道:“马教练,古圣先贤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就视方面来说,我见不得你连昏死的狐狸都不放过,听这方面,我认为你说的,都是一堆歪理邪说,以后千万别再大放厥词了,否则,你的人生前途堪忧啊!”
“老牛哥,道不同不相为谋,兄弟不想和你分辨!”马瞥敬悻悻站到一边。
“不听老人言,不废就是残,子姑待之!”牛老狗大摇其头,不再理会马瞥敬,让二狗蛋找出一根牢实的绳子,将狐狸精的四肢绑住,然后将其放进储物袋,叫上谢翠香返回屋子。
马瞥敬尾随而来。
牛老狗扭头道:“马教练,你不是说道不同,不相为谋吗,你跟着来欲意何为?”
“不是,老牛哥,我说的彼道非此道!”马瞥敬讪讪回言。
“哼,跟着来可以,你若是再敢变态,小心我把你尿尿的家伙什打报废了!”牛老狗冷声哼道。
马瞥敬下意识捂住裤裆,内心一颤道:“老牛哥,你妹都不是好惹的,我岂敢造次!”
“你妹?马教练,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呢,信不信我立马弄死你!”牛老狗瞪眼。
马瞥敬额头冒汗,赶紧赔笑解释:“老牛哥,我说的是你们,刚才舌头有点儿打滑,发错音了,勿怪啊!”
“下次发音注意点,要不这很容易让人误会你在骂人!”牛老狗道。
二狗蛋一边晒笑说:“老爷,你发音也好不到哪里去,大哥就别说二哥了,这要是让外人听到会笑话,郝宝斗长老那事还犹为不远!”
谢翠香也嘴痒说道:“老爷这人,就是揭了伤疤忘了痛,死猪不怕开水烫的那种人物,二狗蛋你就别扯这茬儿了!”
“你俩胡咧咧些什么,好好的非要从我身上扯些幺蛾子出来,都给我闭嘴,否则都给我滚回家去!”牛老狗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