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老爷,这回牛家的基业算是被你就这么败完了!”二狗蛋望着牛府,惆怅感叹。 牛老狗瞪了二狗蛋一眼道:“二狗蛋,你这张嘴就不会给老子说点好听的吗?再胡说八道信不信老子踹死你!” “好,好,好,不说,不说,不说您也是个地道的败家子!”二狗蛋嘟哝。 “啥?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玩意!”牛老狗抬腿给了二狗蛋一脚。 二狗蛋一闪身,堪堪躲过,正要再嘟哝些什么时,谢翠香杏目圆睁,两腿一张,尖声吼道:“二狗蛋,你再挤兑老爷,信不信老娘立马夹死你?” 闻言,二狗蛋眼露恐慌,赶紧将口中的话语,咽入肚中。 看着谢翠香张开的腿,连牛老狗都感觉脖子发寒,也懒得理会二狗蛋了。 前面,一行三人东张西望的走了过来。 “就她,就那女人,宇公子的命符破裂之前,勾搭上的就是她!”走过来的三个人中,一个尖嘴猴腮的瘦子指着谢翠香喊道。 “给我拿下带回去细细拷问!”为首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高声喝道。 瘦子和另一个随同的壮汉冲上来,一左一右擒拿住谢翠香,将她往回拖。 “放开我,畜生,光天化日之下,你们想干什么?老爷快救我!”谢翠香边骂边朝牛老狗呼救。 牛老狗和二狗蛋上去阻拦,却被壮汉给拨拉开了。 “此荡妇我们常爷要带回去拷问,如再阻拦,休怪我不客气了!”壮汉凶神恶煞吼道。 二狗蛋从储物袋里,拿出之前杀了谢翠香奸夫的砍柴刀,壮了壮胆,欲再冲上前去救人。 “噫,还敢冲上来送死?” 站在后面,满脸横肉的大汉冷哼一声,令手下两人控制好乱踢乱咬,挣扎不休的谢翠香,挽了一下袖子,向二狗蛋迎了过来。 “喂,这位大人怎么称呼,有什么话好说!” 牛老狗见势不对,赶紧将二狗蛋逮了回来,横身先一抱拳,然后拿出一大袋灵石,递给迎来的大汉道。 大汉见到灵石袋子,表情一愣,上下打量了牛老狗几眼,觉得这老家伙虽老得掉渣,但从精气神上看,却是有些不俗,思量了一下,接过灵石袋子,掂了掂,舒展眉头道:“这下常德虎,乃牛都新成立的五湖帮战堂副堂主,老丈有何计较?” “在下乃牛府原主人牛老狗,请问常堂主何故抓我旧妾?”牛老狗明知故问。 “原来是牛老爷,久闻大名,不过听说牛老爷已于半年前,散尽家财去修仙了,不知怎的又回来了呢?至于抓这妇人,只因她与我帮帮主海万青的独苗,海浪宇公子有染,昨天宇公子命符破碎,帮主大怒,令我等将与宇公子接触过的相关人众,悉数抓回,拷问询查,今寻到此,特来抓此妇人。牛老爷,说句不该说的话,您老别生气,这种不守妇道,到处给男人头顶制造春天的荡妇,您还是弃之为妙的好!” 牛老狗曾是牛都第一豪富,凭着手中财富广泛结交权贵,曾也权势滔天,大汉自然早闻其名,故耐心解说和善言规劝。 “我的确是去飞仙宗修仙了,此次回来是处理一下家事,这不,家事处理完了,正要带着这个家奴和那旧妾,回归去宗门。至于头顶春天之事,唉!每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啊!常堂主的善言我领了,不过我还想请常堂主高台贵手,放我旧妾一马,让我带回宗去,好好管教,不知可否?” 牛老狗言语中特意强调了一下宗门,以此震慑大汉,因为俗世之人都对修仙宗派心存畏惧。 大汉闻言,果然踌躇起来,想了想道:“牛老爷既然开口,我常德虎不得不给面子,不过我手下兄弟怕是不好说话啊!”说完又掂了掂手中的灵石袋子。 “哈哈---,这个好说,我愿出5000万灵石,请常堂主分给手下弟兄,大家行个方便好吗?” 牛老狗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如破财消灾,故大笑说道。 大汉一听灵石数量,顿时两眼发光,神情激动道:“牛老爷豪爽,我就代手下弟兄们先行谢过了!” 旁边二狗蛋一听,牛老狗一下送出这么多灵石,顿时心中痛惜:“这个败家子老爷,刚把祖宅败光,这接着又开始败灵石了,这真是老糊涂了啊这是!” 二狗蛋真想痛斥牛老狗一顿,但又有些胆怯,不由转移目标,对常德虎越看越是不爽,越看越是觉得此人太坏,居然敢索要自家老爷的钱财。 “不行,作为世代忠于牛家的家奴,我这次一定要阻止老爷败家,不让任何坏人得逞!”二狗蛋内心护卫牛家和主子的欲望,无限膨胀。 就在牛老狗又掏出灵石,递给激动的常德虎时,二狗蛋冷不丁一砍柴刀,砍在了常德虎脑袋上,可怜常德虎还没来得及反应,脑袋就分家了。 “二狗蛋,你个虎犊子,你干什么玩意这是?”牛老狗抹去飞溅一脸的血迹,大惊失色吼道。 “哼,凡是敢讹诈牛家财物的人,我二狗蛋通通都不放过!”血红着双眼,二狗蛋挺直老迈的身躯,提着滴血的砍柴刀,义愤填膺的高声而言。 “呃!” 牛老狗一脸火冒,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憋了片刻,方痛心疾首道:“你,你这狗奴才,这回你闯祸了你!” “啊,常爷!” 擒着谢翠香的二人牙呲欲裂,放开谢翠香,向二狗蛋和牛老狗冲了过来。 牛老狗估摸着此事无法善了,只得从储物袋中拿出小刀,和二狗蛋并肩迎敌。 牛老狗让二狗蛋对付瘦子,自己则对付壮汉。 二狗蛋和瘦子战斗了几个回合,便已不是对手,手中的砍柴刀被打飞三丈开外,被瘦子压在地上将要狂揍之时,幸好谢翠香赶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