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老狗闻听这咒骂埋怨的声音,不是二狗蛋的还能是谁的?心中被二狗蛋最后那句‘狗都不如’给刺激了一下,心中怒火升腾,不由气势汹汹,加快脚步,靠近牢门,吼道:“二狗蛋,你这个狗奴才,居然敢背地里骂老子狗都不如,看我逮你出来,打不断你的狗腿!” “谁?你是谁,怎么声音如此像我家老爷?你到底是人是鬼?” 牢房里,二狗蛋闻声,迟疑了一下,激动开口问道。 “狗奴才,还问是谁,我就是你师父!”牛老狗边说边拿出一颗夜明珠,照亮四周。 二狗蛋借着珠光一看,两眼顿时成了驴蛋,惊呼失声:“啊,师,不,老,老,老爷,您到底是人还是鬼?” “鬼你个大头,是鬼还能和你如此好生说话?好你个二狗蛋,真是越活越倒退了哈!”牛老狗见二狗蛋的表情,又气又好笑。 “老爷,您真,真的还活着啊,我以为你早就死了呢?”二狗蛋热泪盈眶。 牛老狗一瞪眼,不乐意怒道:“二狗蛋,你咋说话的,你才早死了呢,再乱封正,小心我把你扔青楼伺候二虎妞去!” “老爷别介,我错了还不行吗?”二狗蛋一听到二虎妞的名字,顿时怂了,赶紧承认错误。 “这次姑且饶过你,若下次再瞎咧咧,绝不容情,还不赶快滚出来和我去捉奸,你都成绿头苍蝇了!” 牛老狗边说边从储物袋里,拿出备用的牢门钥匙,将牢门打开。 “老爷,成绿头苍蝇的是您,可不是我呀,我根本就没纳娶香夫人,我一直都还是把她当做老爷的夫人对待,也正是如此,才导致了现在的局面!” 二狗蛋的眼神,如同春风,弥漫过牛老狗的头顶,刮起绿草苍苍。并充满着对牛老狗的同情,以及对自己遭遇的悲悯。 牛老狗一愣:“啥,你没纳娶谢翠香?你这不听话的玩意儿,我踹死你我!” 二狗蛋据以前的经验积累,精确躲过牛老狗踹来的一脚,委屈嚷道:“老爷,您明明知道我这腐朽的身板,根本就驾驭不了香夫人,被绿头是迟早的事,您还把她赐给我,让我当您的接盘侠,这锅我实在背不动啊!” “滚犊子,没出息的玩意儿,关键时刻,让你办点事都办不好,赶紧前面带路,帮老子去捉奸去!”牛老狗感觉二狗蛋的绿头已转移到自己顶上,颇是懊恼,气得对二狗蛋吼道。 “好的老爷,为您捉奸,二狗蛋义不容辞,愿效犬马之劳!”二狗蛋老脸一肃,铿锵答道。 这让牛老狗面色难看,忍不住又想踹他一大脚。 二狗蛋伛偻着身子,走在前面带路,衰老的身姿,让牛老狗禁不住皱眉而叹:“还是修仙好啊,想我以前身体比二狗蛋还腐朽,如今虽比上不足,但比起二狗蛋来却是强大太多了!” “哈哈哈---”。 牛老狗看着二狗老树枯藤般的身形,对比之下,忍不住得意失笑。 “老爷,您笑个铲铲,头都被别人给整绿了,亏您还没心没肺,居然还笑得出来?您该不是修仙修糊涂了吧?”二狗蛋闻声,回头一脸如同从前般,恨铁不成钢的埋怨道。 “二狗蛋,你皮又痒了是不是,再胡言乱语,老子让二虎妞收拾你去!”牛老狗闻言火冒。 二狗蛋脖子一缩,赶紧低头带路。 主仆二人走出地牢,至一柴房处,二狗蛋进去提出一把砍柴刀,振了振士气,横眉竖眼,紧跟牛老狗,来到目的地。 灯光闪烁的屋里,仍旧狂蜂浪蝶,发出不堪入耳的靡靡之音。 “我擦,那奸夫的玩意儿莫非是吃了海狗肾,机儿硬得像铁棍乎?若是寻常男子,这么一大晚上,估计铁杵都磨成绣花针了!而这贱婆娘,简直就是一块青楼里的上等材料!”牛老狗伫立庭中,又妒又恨,小声怒骂。 二狗蛋推了牛老狗一下急道:“老爷你发什么愣,还赶快冲进去宰了这一对奸夫**,我在后面给您放哨!” “放什么狗屁哨,你先冲进去探路去!”牛老狗狠瞪了二狗蛋一眼,一把抓住他就往屋门里。 “不,老爷您去探吧,我这把老骨头,冲进去估计有些不够看!光是香夫人我就已经够呛了,何况里面还有个熊壮的奸夫!您看我这满脸满脖子的爪痕,都是被香夫人挠的,到现在还没全愈呢!”二狗蛋边挣扎着,边伸脸露脖子的展示。 二人正推推搡搡时,屋里忽然安静下来,接着响起男人的声音:“心肝,我咋听见屋外有人说话的声音呢?要不我先停一会出去看看?” 牛老狗和二狗蛋赶紧停手收声。 “郎君,别停,奴家正至紧要处,再说整个牛府,除了你我,以及地牢里的老恶棍二狗蛋,就只有你的保镖和二胖丫了,他们二人,估计正在守卫室里快活着呢!来,快,快继续动!” 谢翠香媚声言语。 屋里继续云雨。 “二狗蛋,你到底去不去探路?不去的话,等明天老子就真把你,送二虎妞的青楼里去了啊!”牛老狗悄声吼道。 “老爷,别,我去,我去还不行吗?我只是觉得你戴绿帽我捉奸,这似乎很是不妥,有些太喧宾夺主了太!”二狗蛋勉为其难的嘀咕。 牛老狗闻听着二狗蛋的嘀咕,心中火冒,控制不住,一大脚踹在二狗蛋的屁股墩上,顿时,二狗蛋站立不稳,一下扑进门去,摔倒在地,手中的砍柴刀脱手飞出,正劈在挥汗如雨,勤耕不缀的男人脑袋上,一下将男人的脑袋给劈成了两半。 可怜男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已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 “啊---” 正欲死欲仙的谢翠香,被男人的鲜血和脑浆浇灌清醒,发现状况,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