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有这说法,如此,却是可信?”君豪皱着眉问。 “可以一信,若属实,亦可收其心。” 听到这里,心里已是有了计较,说道:“那就依军师之意!” 遂转头看向栾提羌渠父子,道:“如此,本将就再信你一次,不过,这次却不能如此放过你等,今日就暂且在我军中住下,明日与你等前往你所言孤山,待到得山下再放尔等,可有异议?” 放你,可以,不过不是现在,万一跑路了怎么办!待某确认了那孤山,再放不迟,既然是孤山,我就不怕你再起逃跑之心! “全依将军之意!”栾提羌渠点头应道。 能为一王者,尤其以匈奴部落态势,自不是什么愚笨之人,安能不明其意。 “如此,就请移步我军中。”君豪遂着军士尽去其甲、兵器,于军营内软禁起来,却也不曾亏待。 战俘营。“主公,栾提羌渠乃是匈奴之魁,今已被主公两次擒得,何顾放之?” 徐晃甚是不明君豪因何连番两次放那栾提羌渠,故而问到。众将也都是心有不明,听到徐晃问起,皆是竖起耳朵仔细听着。 “本将擒的此人,如囊中取物,杀他也不过是举手之劳,但本将却想让匈奴臣服于我、归于王化,若是此时杀了栾提羌渠,再想收服匈奴的话,绝非易事。此番北伐匈奴,也是致在于此!” 君豪对众人道,站在高处,在诸将的陪同下,望着近三万的匈奴俘虏,却是眉头紧皱。 “主公可是为粮草之事愁?”戏志才于旁问道。 “知我者,志才也!但如今新添得这近三万的俘虏,我军粮草已是促襟见肘,若再过些时日,怕是要为粮草而愁。”君豪愁眉不展,苦笑的道。 “呵呵呵,主公,这有何难,忠有一策,既可解此难处,亦可为主公搏一善名。”戏志才见状,却是微微一笑。 “哦?有何良策,快快早早道来?”如此两全其美之事,君豪焉能不急求。 “很简单,尽放俘虏!” “什么?尽放俘虏?”君豪先是一惊,然后转瞬道:“莫非” “主公英明,既已知晓,且去办便是!”戏志才微笑着道。 “志才真乃本将的贤助也!”君豪言罢,便兴冲冲的直奔下面的战俘营走去,诸将心中疑惑的紧随其后,尽释俘虏?这又是什么良策? “匈奴的兄弟们,经过先前的战斗,想必你们也知道了本将是何人!不错,本将乃是大汉雁门都骑尉君豪!虽本将与你匈奴开兵见仗于这大草原之上,然,此并非本将之意,皆起于尔等先乱我边境在前,是以不得以而为之。 实乃欲求一方之平安尔!本将已与你匈奴单于栾提羌渠商议,若是你我双方能同修与好,本将定当颁布法令,允许匈奴与本将治下雁门郡通商,互通有无!以安民生、慰民心!”君豪站在搭立在众俘虏之中的一高台之上,纵声侃侃而谈。 君豪略微顿了顿,接着说道:“尔等都是好军兵、好百姓,不幸被栾提羌渠所逼,抛家弃子,来到军中于本将军相抗,今日被俘,家中父母、兄弟、妻子必定倚门而望,忧虑万分,如今,本将军放尔等回家,以安家人牵挂之心!” “什么?放我们回家?”下面的匈奴降兵早就心存死念,自被俘后心中无时不在想已断无生还的可能,不想今天这是真的?“ “是的,放你们回家,本将也绝非是那种嗜杀之人,如今本将已与你们大单于约好,不日本将会再与你们单于进行最后一战,尔等还是速速归去,莫要再做那种伤天害理之事。” “这是真的!居然是真的!”匈奴降兵在下面听得真切,一个个高声欢呼,喜极而泣。 待得庆祝一时,众匈奴降兵想起了什么,皆忙跪倒呼喊,齐声道:“以狼神之名为誓,我等及子孙,永世不犯将军治下,如违此誓,狼神罚之!” 他们说完后,君豪的脑海中系统的声音突然响起,“叮!契约系统誓言契约激活,是否发动?” 君豪一听,心中说道:“发动!” 君豪刚刚确定后,战俘营上空,原本晴空万里的天空中,突然乌云密布,在天空形成了一个惟妙惟肖的狼头,然后从狼头之内散播出了犹如毛毛雨一般的金色的光点就慢慢的铺盖了下来,在触碰到那些战俘的身体后。 就融了进去,那些金色的光点在没入战俘体内后,他们突然感觉自己的体内仿佛多了些什么,誓言契约发动,就代表着誓言者,以及其后代也会不断的延续先祖的誓言,一旦违背先祖的誓言,将会立马遭到誓言的反噬。 这时,君豪的脑海中突然响起了一个调皮可爱的声音,说道:“恭喜主公,第一次发动了誓言契约。” 听到了这个声音,君豪的心中一喜,心道:小莲!你醒了?! 没错,正是在君豪内天地中,已经沉睡了好久的白莲,当初白莲用秘法将君豪内天地的两大系统器灵以及所有功能激活以后,不久,便陷入了沉睡,这一睡,就是将近十年之久。 而在白莲醒来后不久,就突然消失在了内天地之中,不知去向,直到数月以后,白莲才面色苍白的回到了自己的内天地,然后就再次陷入了沉睡,而这一睡,便是三年多,在这段时间内,只有明月和天涯,两大器灵在辅佐着君豪。 白莲回道:“这还是多亏了主公刚刚启动了誓言契约,和主公这些年搜集到的大量信仰之力,这才让小莲提前醒了过来。” 君豪心道:原来如此。 二人交流的时间虽然看似很长,但实际时间不过是几秒钟而已,当君豪回过神以后,打眼一看,此刻,战俘营中的俘虏,正对着天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