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带**,只为给她喝药。只是顾月卿到底是睡迷糊的,每每他将药送进她口中,她总会无意识的与他的舌尖纠缠一番。是以两碗药喂下来,君凰全都燥不已。 最后还是没忍住,含着她的唇舌深吻了许久,“你这个磨人精!” 快有两月不见,天知道他有多想她。 顾月卿被他吻醒了,睁开的眸子还带着初醒的迷蒙,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她的意识才慢慢回转,推了推他。 “醒了?”声音有些沙哑,赤眸幽深。 本不觉得有什么,听到他这般撩人的声音,顾月卿耳根便不由泛起了少许红晕,“嗯,药喝过了?”嘴里有些苦。 “嗯,亲自喂你的。”他眸中含着戏谑的笑意。 顾月卿没好气的瞪他一眼,“你一路赶来,想来也没怎么好好吃东西,我去让人备些膳食,你先去沐浴。”内屋屏风后有水汽,她知道水已备好。 “我不饿,卿卿方才也出了不少汗,我们一起?”看似询问,实则根本不等她回答,便抱着她往屏风后走。 “我、我如今子不便。” 君凰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卿卿想什么呢?我只是与你一起沐浴而已。” 顾月卿面色一红,在他低低的笑声中直接别过脸不去看他,由着他将她抱进去,又褪了衣衫将她放进水中。 木桶够大,完全能容纳两个人。 顾月卿子疲累,便随他折腾,左右两人又不是第一次这般坦诚相见。 倒也如他所言只是沐浴,不过这过程中,他没少占便宜,顾月卿几番被他吻得呼吸不畅,上也被他弄出不少痕迹。 直到水温有些凉,他才抱着她回到榻上。许是怕夜里凉,寻了件内衫给她穿上,在寻内衫时看到另一侧柜子里摆放着的新衣衫全是男子样式,君凰心底都是满的。 即便他不在天启,她也会在她屋中备他的衣衫。 各自穿了件质地良好的内衫,相拥而眠。 一晃几过去,这几,天启皇城的气氛很是微妙。 刚嫁进大将军府的浅云公主死了,死于自缢。据说在这之前,她为拒绝这桩婚事曾多次寻短见,无奈皇命难为,她就算是陛下最宠的公主也得嫁。 还有人说,浅云公主大婚当便极力反对,最后闹得满堂笑话,连堂都未拜完便直接送了新房。 她在大将军府这些时依旧未放弃过寻短见,只是一直有人看着,没能死成,直到有一大将军夫人去她院中骂了她一顿,甚至为落她的面子当众让人杖责她的贴陪嫁宫女。 浅云公主不堪受辱,便留了血书自缢而亡。血书上的内容皆是诉说她对此桩婚事的不满。有知人透露,血书上还提到,这桩婚事乃是陛下为拉拢大将军府,大将军府又为取得陛下的信任才定下。毕竟前段时朝堂上大将军与陛下产生分歧的事并不是什么秘密。 于是浅云公主就成了牺牲品。 有人感慨,生在皇家又如何?份高贵得无尽荣宠又如何?到头来还不是一样败给了权势。 当然,这还不是令满城气氛微妙的主要原因。 赵家军似在搜查什么人,弄得人心惶惶。 与此同时,有个消息在百姓间渐渐传开,那就是当年先皇先皇后遇刺的真相。 据闻当年刺杀先皇先皇后的并非如今的陛下登基后处理的那几人。那几人不过是为掩盖真相拉出来的替死鬼,而真正的凶手,据说是如今的陛下和大将军。 这个消息十分荒谬,本该无人相信,但据说这消息是由大将军府里的一等丫鬟传出,还道是她在府中无意间听来的真相。再想到先皇在做皇子时便武功谋略不输任何世家子弟,寻常人若想杀他并不容易,更况还是闯进守卫森严的皇宫中去刺杀…… 寻常刺客如何能做到? 这样一来,不少人便信了大半。 然如今的天启到底是陛下当家,百姓们就算有所怀疑也不敢妄言,而那些大臣,想反的知道时机未到,不想反的更是不会多说,所以气氛才会如此微妙。 彼时,天启皇宫中。 “岂有此理!”听完内侍官的汇报,林青乾气得将案桌上的折子都扫落在地。 “陛下息怒,这些都是谣传,奴才听闻大将军已派人搜查散播谣言之人,相信很快便有结果。” “已派人搜查?赵家是在搜查散播谣言之人?”林青乾看向一旁站着的林天南。 “回父皇,早几赵家是派人搜寻一个突然失踪的婢女,此事儿臣曾与父皇提过。不过此番赵家将更大的注意力转在了散播谣言的人上,正在四处搜查。” “赵家的动作倒是快!可有查出什么来?” “未曾,不过已探到最先传出这般谣传的正是大将军府那个消失的婢女。” 林青乾面色难看,“一个婢女便闹出如此大的动静,真不愧是大将军府!可有将人抓回来?” “并未。此事牵连过大,赵家军不敢有太大动作,否则世人恐会以为我们是做贼心虚,便一直为寻到人。” 说起当年之事,林天南不是很清楚内,却也知与他父皇和赵曾城脱不开干系,再想到顾月卿的所作所为,这几他的心也很复杂。 小时候不知实,便以为他是待倾城好的,而今想来,若没有他们镇北王府,倾城许也不会自幼便失去父母。但若她的父母尚在,他也不会有如今的地位。 如此,他与她不会有少时那般多的交集,更不会有曾经的口头婚约。 这样一想,他的心便更加复杂。 林青乾被他的话一堵,脸色憋得铁青,“赵家还真是会养人!养出的婢子连朕都敢编排!还偏偏连人都看不住!云儿的死朕都不追究了,他们竟还给朕捅出这么大的篓子!” “着人去传话,朕要立刻见到赵曾城和赵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