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悟空他现在只能继续看下去,只因为看下去他才知道所有。
打扫的下人见了,赶紧拦住暮尚图,一个劲的央求暮尚图别打了暮天楚。
暮天楚见这势头,也是吓得胆缩了一下,说道:“父亲,孩儿知错了,望父亲消消火,那长棍打身上可疼了,孩儿以后不敢自己做主意,遇着大事要和父亲商量。”接着向暮尚图表示出一个可怜到极点的眼神,装着委屈道:“父亲,真错了,您就原谅了孩儿吧。”
暮天楚声情并茂的嘟囔了一番,见那暮尚图听了,也是慢慢的消了火气,再怎么着暮尚图这做父亲的,若不是担心暮天楚擅自一人出了什么事儿,犯得着生这么大气吗?
暮尚图放下手里的长棍,吩咐下人道:“之后收拾,你们先出去。”
下人们听后,赶紧的弯下身子,齐声道:“是,老爷。”接着小心的退了出去。
暮尚图搬过一把椅子走向暮天楚跟前,暮天楚一见,连忙大声道:“父亲,您不用那长棍打我,改成用这椅子砸我了,父亲,这东西更是吃不消啊。”
暮尚图摇了摇头,接着将椅子放到暮天楚跟前,坐到了上面,说道:“你是将父亲当成那吃人的老虎了?”
暮天楚看着原来是这样,接着放下了心,说道:“父亲是大豪杰,为儿的想多了,想多了。”说着,试图站起身来,可见暮尚图又转了脸色,便就趁那起来的架势,又慢慢跪了下去,不敢动弹。
暮尚图长叹了一声,说道:“老祖的事,以后不用你操心,我会想法去管,你只管读好你的书,明年秋后,去参加南夏的大试,虽说父亲不愿混于那官场,但是你不能不混,你要做的,是有个功名,做个文官。”
暮天楚一听,一脸的不愿意,说道:“父亲您思想向来不俗,怎今日说这话语,叫孩儿听来也是俗了,父亲您知道孩儿愿望,习得一身武艺,做这江湖上一个侠义之士,再说老祖失踪,孩儿无心读书,孩儿......”暮天楚说到性子上,正要向暮尚图一吐为快,可晃一眼,一见暮尚图瞪圆了双眼,便就把后面想说的话缩了回去,低着头,不敢再说了。
暮尚图瞥了一眼外面,说道:“天楚啊,之前许你习武,是叫你强健体魄,而现在世事不同以往,你年岁还轻,不能深深感触到这世间的浑浊,为父叫你做的,绝不会害你一点儿啊,你现时只需记着,读好书,其余的你不用管,也不能管。老祖的事,老祖......”说着,哽咽了一下,继续道:“老祖的事我会四处找人打探,必要的也会发江湖帖。”
暮天楚心里大致明白了暮尚图的苦心,他点点头,小声说道:“父亲,孩儿会听您教诲,好好读书。”
暮尚图听暮天楚这样一说,脸上有了一丝笑意,说道:“好了,你回房去吧,你母亲和你祖母这两天祭祖回来,到时去迎迎。”
暮天楚一时激动,说道:“母亲和祖母要回来了。”又一浑想,继续道:“父亲为何只要我去迎,那父亲您呢?”
暮尚图一个手势,示意暮天楚起来,接着他从椅子上站起来,说道:“我明天还要去江南贩些布匹回来。”
暮天楚站起来,凑到暮尚图身旁,着急说道:“那老祖的事呢?老祖他还有老伤......”
暮尚图突然给了暮天楚一个巴掌,大怒道:“我说过了,这件事不用你管。”
暮天楚说道:“那父亲可能待孩儿向您交代一下,老祖失踪时的一些细事啊。”
暮尚图又是给暮天楚一巴掌,大喊道:“这事情不用你记着,我自己会去调查,你给我滚回房间去。”
暮天楚见暮尚图眼前架势,冲暮尚图一甩眼,愤愤的跑回了楼上,砰的关上了门,在房里连摔带砸。
暮尚图冲二楼大喊道:“我不管你痛快,你再以后,只需好好读书,不许听那窗外事,还有若再学武,等我知道了,打断你的腿脚。”铁青着脸,长叹一声,快步移到后厅。
此时在北河古楼外牵着马的黄呈义,打算进来表示一番恭敬,再细说下老祖细事,但一听里面状况,怕再添乱,便就悄身绕到了后门,将马交于马夫,转身离开。
暮天楚像放弃了整个握在手中的天下一般,且是死抓不放,被生生硬是隔断了。或许这对于一个清不清还待费心思考的江湖来说,算得上大事一桩,但暮天楚清楚,他这次必须放弃的是本来就缺得很少的道义。
万千美景最记恨秋的离去,它夺去的是那些认为自己是最为美丽东西的美丽。因为这是规律,所以只能是存在怨言。
这时的天有了不尽的凉意,有时似一把把夺人性命的暗器,冷不丁儿就会往那单薄的衣裳上,插那么一把,剌那么一下,当然这是幸运的时候。若是不幸的时候,想那所有的暗器,都会往那么一个人身上招呼去吧。
枯枝败叶是此时的景,虽说少很多,但也是多了不少别的。在茂盛时,存在了的觉不出什么好,那刚刚来了的,习惯了,也就感不到了是哪方面的坏。
暮天楚趴在靠近窗边的一张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