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复杂江湖里面隐藏的小道道让孙悟空有点儿着迷,他有些惊讶普通的人也会做出与众不同的事情。
“这人世间中的武道真是高深莫测,让俺老孙一看真是稀里糊涂的,一时间还真难以明白呢,俺要继续看下去,越来越有意思了。”
孙悟空说完,扇动起翅膀飞到房梁上落下,继续观看接下来的故事。
黄呈义脸色一沉,高涨气氛随即降了下来,缓缓说道:“暮公子啊,你出身将门,自然规矩多,也守得多,但在实际里讲,有些规矩不光不能守,而且要废掉,我看你正气,才有教你之心,可应了也不是一定要守,你可知其中缘由?”
暮天楚一浑想,不觉额头连着脖梗出了冷汗,这才想到习武的规矩,接着虚声说道:“黄掌门,您是大道,晚辈刚刚小气了,还望黄掌门原谅,我知师徒澄清才算上道,然黄掌门不忌于此,仍愿教......”
黄呈义一挥左手,手掌停在暮天楚眼前,待了好一会儿才慢慢说道:“我说过应了不一定要做,我黄呈义在武林中只做表面功夫。”说着,将左手收回,背在身后,接着再待一会儿,从怀中拿出那包落水魂,继续道:“暮公子,别以为我黄呈义是这江湖路上的标牌摆设,比你暮公子多生几十年也不是白生,早知道这落水魂不是常物,那日即便暮公子描述的轻巧,但也挡不住这其中实情。”
暮天楚持不住常态,明显有些慌张道:“晚辈涉世不深,又是雏崽,不知黄掌门对何生疑,我想黄掌门定是多想了。”
黄呈义咧嘴一笑,说道:“暮公子,看得出你是正人君子,不同那江湖杂碎,也看得出暮公子是第一次,”顿了顿,嗅了嗅落水魂,说道:“骗。”
暮天楚听黄呈义这么一说,慌张的更是明显了,为极力表现平常,狠掐了自己大腿一下,故作无事道:“黄掌门,您真是多想了,晚辈怎敢骗长辈啊。”
黄呈义原地走几步,顺化出大致八卦的形状,说道:“暮公子自然是不会骗我,可防不住暮公子的门客。”
说着,黄呈义飞快拔出身后背着的长剑,举到暮天楚面前,趁着月光,暮天楚的表情映在剑上,显得格外紧张,手不停的扣着长袍下藏着的佩玉。
黄呈义又‘嗖’的将剑缩回到剑鞘之中,紧接着动作麻利的把剑背回到后背。
黄呈义继续说道:“落水魂虽不是常物,但也只能做茶饮,然而若是加上那么一种推内助力的引子,我想这落水魂便就不是单做茶饮这般简单了吧。暮公子的门客还能凡事想到在下,可也是在下的荣幸啊,是吧,暮公子。”说完,直勾勾盯着暮天楚的眼睛。
暮天楚眼神不及躲避,心虚的过于明显,见黄呈义如此逼问,叫自己心中七上八下的,甚是难受。
暮天楚弱弱说道:“黄掌门,我本不该欺骗与您,是做晚辈的不知厚薄。”
黄呈义拍了拍暮天楚的肩膀,微笑道:“老夫说过,暮公子是正人君子,自然对这虚假不做研究,这不怪暮公子,自怪老夫心窄。其实那日老夫与乘云派老贼吴老大假意比武时,就曾瞥眼看到过暮公子手中的无柄木剑,似这无柄木剑,武林谁人能先不想到御启老祖,想必予我落水魂,是套我清风派推力之术,练就玄真内力,老夫这样讲,是否正确啊?”
暮天楚一听‘扑通’一声跪下,恳求道:“黄掌门大智慧,叫晚辈诚服,事已至此,晚辈便不继续胡言,其实晚辈早有师门,自小通父亲随在御启老祖门下,研习武艺,老祖年纪大了,经不起体内旧疾冲击,两年前落了床,晚辈心疼,便几处寻方,终得药神奇士雪里青画方,言说摘得落水魂,加习清风派推力之术,促成玄真内力,方可续老祖之命,晚辈闻之不敢怠慢,便马不停蹄至那天山,求佛告神,望能得之,果真佛神显灵,待晚辈去到那地下三百米的暗洞里,竟在那洞壁上发现了落水魂,虽险难,但不枉心求,再之后,还需得贵派绝学,怕惹了规矩,晚辈无奈,又无好策,只想自习了清风派功夫,再给与老祖医治。”
黄呈义好生感动,不觉落下泪来,模糊着双眼将暮天楚扶起,说道:“暮公子仁义,孝义,可谓武林之榜样,也早闻老祖威名,佩服之至,今这桩事既然叫老夫听到,自然尽力相助。”
暮天楚听黄呈义这样一说,不知该作何感谢,哽咽道:“黄掌门,您叫晚辈不知如何感谢是好了,医好了老祖的病,您要什么,晚辈就送您什么。”
黄呈义一摆手,笑道:“暮公子客气了,江湖有难,自当四方来助,客套就不用了,”看了看手里的落水魂,继续说道:“这落水魂自然是好物,但老夫明白,许事过场,暮公子心中计策老夫也能猜到一二,这并不全属老夫,哈哈~~~,这样吧,若暮公子真当谢老夫,就事后赠老夫余下残渣可好?”
暮天楚连忙客气道:“黄掌门不嫌,自然好,只要不亏了黄掌门就好。”
黄呈义眼巴巴看着落水魂,搓摸着,说道:“老夫怎会嫌弃,”将落水魂丢给暮天楚,背过身去,继续说道:“依照至此,事不宜迟,还劳暮公子带路